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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張敏語重心長的說道,接著她臉色一正,又恢復了原先的冷厲之色,“好了,家常話就說到這裡!告訴我,樂清河與那陳星是怎麼說的?”
“他們說,就此事,他們一定會服從皇后的命令,但是請您千萬不要忘記了皇上曾經對他的諾言,要小心的從事,不然會將皇上陷入不仁不義的尷尬境地!”張賓恭敬的說道。
張敏聞聽冷冷一笑,“本宮當然不會忘記當年的約定,此事本宮已有計策,不用擔心。只要他們不出來反對,那麼本宮就可以在明天順利進行!好了,天色已經不早了,你也早點下去吧!”
張賓躬身告辭,當他來到了殿門時,張敏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張賓!”
“臣弟在!”張賓連忙停下腳步,回身應道。
“風城那邊的情況如何?”
“啟稟皇后,那小子已經失蹤了有半年之久,此事已經屬實。據我們的內線傳來訊息,那婆娘自從那傻小子失蹤以後,就閉門不出,整日裡在房中靜坐,或是去山中的雲霧寺中和那裡的和尚參禪,沒有什麼異動。據內線說,她至今不相信那傻小子會死,每天都是念唸叨叨的,在那傻小子的房間裡一呆就是一天,而且不許任何人進去,看來已經有些痴呆了。臣弟認為她決不會對我們造成什麼威脅!”張賓恭敬的回答。
張敏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種淒涼的神色,“恩,是這樣呀!哎,想想她也夠可憐的,遠離京師,在那麼一個窮鄉僻壤裡,就那麼一個兒子,雖然傻,但是也是她的骨肉呀!如今兒子也沒有了,換成我,也會傷心的!張賓,我告訴你,不準那樣稱呼德妃,畢竟她也是皇上的妻子,是我的姐妹。想當年,這宮中只有她心地最好,從來不去爭什麼,和我也最談的來,對宏兒也是疼愛有加,都是這該死的權利鬧的,讓我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去,從內務府撥出五千枚金幣,送到風城,在將江南王上次進貢的綢緞送去一些,畢竟姐妹一場呀!”張敏坐在殿中的大椅上,看著屋頂的宮燈喃喃自語:“恆兒今年也應該快九歲了,想當年,他是何等的可愛,連我也十分喜愛,可惜呀!……”
張賓早已經在張敏吩咐完後,躬身離開,他知道每當姐姐是那種痴迷的樣子的時候,是最不喜歡有人打攪的。
大殿中,只有張敏一個人孤坐著,在燈光的照映下,是那麼的高貴,卻又是那麼的孤獨……
炎黃曆二一三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皇宮內張燈結綵,喜氣洋洋。每一年的今天,衛奪都會在皇城中宴請群臣,一起迎接新年的到來,今年也不例外。唯一例外的,就是今年的迎新會不是由衛奪主持,而是由皇后張敏代為主持,因為此時衛奪沒有在京城。
炎黃曆二一三八年三月,閃族部落經過十幾年的修養,實力大增,他們已經不再滿足臣服於升龍帝國,於是起兵造反,妄圖兵出濟州,擴張自己的領土。訊息傳到升龍城,衛奪大怒,決定御駕親征,於五月中旬出兵升龍城,率領二十萬大軍屯兵嵐月城,抵擋閃族大軍,五個月的時間,衛奪不僅擊退了閃族的來犯之敵,而且將閃族大軍逼回濟州城北,兩軍在濟州城外對峙,戰況成膠著之勢。就在雙方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升龍城突然流傳衛奪被流矢射中,命在旦夕,於是朝中百官惶恐,人心不穩,所以今天的這場迎新會不僅對升龍帝國今後的命運有密切關係,而且對張敏也是一場真正的考驗……
傍晚時分,百官群聚正大光明殿中,早有宦官將酒菜佈置好,大家盤坐桌前,互相拉著家常,等候著張敏的到來。
掌燈時分,張敏身穿鵝黃宮裝,由後殿緩緩來到大殿,身後緊跟著當朝太子衛宏,兵馬大元帥樂清河與司徒陳星,這兩人都是隨衛奪南征北戰的功臣,在朝中由極高的威望,只是有好久沒有臨朝了!四人一出現,原本熱鬧的大殿立時安靜了下來,除了樂清河與陳星的原因外,張敏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在衛奪不在時,太子衛宏臨政,說是太子臨政,但是卻大多是由張敏作主,雖說張敏是一介女流,但是處理事情十分得體,甚至比衛奪在時還要好上三分。所以群臣對於張敏還是十分的欽佩。
張敏緩緩的看了看大殿中的群臣,目光停留在坐在右手首位的天齊公卓利的身上,這卓利原本是添嵐帝國的名將,後來被衛奪用計收服,委以重任,這升龍帝國有半數江山是他打下,可謂是戰功赫赫!只是由於為人狂傲,後被衛奪剝去軍權,長駐升龍城。被剝去軍權的他,就好像是一個被拔去牙齒和爪子的籠中猛虎,看上去是兇惡無比,但是卻已經不能對衛奪造成半點的威脅。雖然每日錦衣美食,但是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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