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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罷不能。兒臣不能棄劍,若是那樣更丟了父皇的臉面。兒臣生命是小,但是這皇家的威嚴不能不要!”
張敏嘆了一口氣,眼中流露出慈愛的光芒,聲音更小:“小猢猻,你真的是太過大膽!連對手的底細都沒有探清,就輕易和別人交手。那掌勁是樂清河的獨門絕學,開合勁!專門牽引對手氣機,不把對手脫死誓不罷休。不過這功夫雖然厲害,卻是後發制人,只要你能夠震斷你的真氣,強行收斂你的氣機,他根本奈你不何!不過,這樣也好,哀家聽飄雪說起你的老師佛法精深,你可以回到風城讓他來救治。樂清河只是用他的真氣封死了你的丹田,但是卻並非沒有辦法救治,一是讓你的師父用他深厚功力衝開他的真氣禁制,不過那必須是你師父的武功要高過樂清河。放眼炎黃大陸,單就功力而言比樂清河更為精純的人恐怕……;二來是你自己勤加修煉。嗯,哀家一直想不出什麼理由放你離開,如今恰好是一個絕好的藉口……”
衛恆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就在這時百官魚貫進入了大殿……
張敏臉色一肅,一掃方才臉上的溫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肅殺之氣……
她緩緩的轉過身來,蓮步輕移,走上丹陛。看到張敏上來,衛宏躬身一禮,“母后!”
張敏擺擺手,示意衛宏不用說話,她站在丹陛之上,眼睛冷冷的向四周掃射一圈,一言不發。大殿中的氣氛顯得異常的沉悶,眾大臣似乎都已經預感到將會有一場暴風雨的到來……
樂清河身著朝服,大步走上大殿,在丹陛右首的領頭位置站好,靜靜的一言不發。
“自從皇上登基以來,哀家很少在親臨這金鑾寶殿,為的是不讓有些人說皇上是個傀儡,哀家垂簾聽政。但是這幾年來哀家不上朝,卻並不是呆在後宮等死。皇上生性仁厚,對臣下體諒無比,即使做臣子的稍有頂撞,皇上也不予治罪!哀家十分不同意皇上的這種做法,為君者如果過於仁厚,那麼就要讓做臣子的欺負。不知道是不是,樂王爺?”張敏眼角一斜,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右首的樂清河……
樂清河臉上頓時露出惶恐神情,“老臣知罪,前日老臣在朝堂上言詞有些激烈,動輒以交回打王鞭威脅皇上。今日老臣上殿負荊請罪,就是想求得皇上的諒解……”
張敏臉色稍稍的柔和了一些,“老王爺,你的忠心哀家十分明白。前日那樂戰之事說起來也不怪你,他是你唯一的親人,當年你樂家三子都是神勇無比,但是為了我帝國的萬世基業,卻……每每想起來,哀家總是覺得對愛卿你不起呀!”
“老臣該死,為了一己私情,竟然……太后,老臣回去之後,立刻將樂戰那傢伙的人頭奉上!”樂清河被張敏的話說的老淚縱橫,突然間他覺得還是張敏最瞭解自己。
“算了,那日皇上也是有不對的地方,樂戰充其量就是無能,罪怎麼致死?皇上處理也有些莽撞樂!樂王爺,回去之後,將那樂戰好生的管教,你樂家一門盡是忠義賢良之士,不要為了一個人而毀了你滿門的清名!好好的調教,他日若有所成,哀家以為皇上還是會重用他的!是不是,皇上?”說著,張敏扭頭看了看衛宏,沉聲說道。
“是的,母后!”衛宏恭聲說道。
“多謝太后體諒!”樂清河顯得有些激動。
張敏點了點頭,突然厲聲喝道:“兵部侍郎衛越何在?”
“臣在!”一個相貌清朗的中年人隨著張敏的喝聲顫聲而出。
仔細打量樂一下衛越,張敏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殺機,“衛越,你輔佐樂戰,對兵部之事應該十分清楚。為何當日皇上遣內務府向你詢問之時,你竟然推說不知神風騎的事情?你的一句不知,卻險些引得君臣失和,你是何居心!”
身體微微一顫,衛越看了看張敏,撲通一聲跪在低聲,惶恐的說道:“太后,非是衛越故意,而是衛越確實忘記了此事,衛越更沒有想到……”
“住口!”張敏厲聲喝道,“大膽的衛越,你身為兵部侍郎,象這樣的事情竟然忘記?內務府過問之事,必然十分重要,更何況皇上親授口諭,你竟然忘記了?嘿嘿,那麼要你這無用的奴才還有什麼用?來人!”
“太后,太后冤枉呀!”意識到了有些不妙,衛越張口大聲的喊道,但是殿中的侍衛根本不容他多說,將他一把拉起,捂住了他的嘴巴。看著嗚嗚掙扎的衛越,張敏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冷笑,“來人,將衛越朝服脫下,拉出金殿,給他二百廷杖,看他是不是記效能好上一些!”
話一出口,侍衛絲毫沒有半點的猶豫,拖著衛越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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