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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是個很講原則的人。那好,我將會給你們看看簡易而且最有說服力的證據。”說著他把公文包開啟,從裡面拿出三樣東西,一樣是精緻的小型自由女神像玉器,一件是造型精巧,有舊式古典風格的時鐘,最後一件是一個長著尖角,呲牙咧嘴,目露兇光的魔鬼塑膠玩具。
“這是幹什麼?”
“兩位可以做一個小小的實驗,把這三樣東西拿到任鍾豪面前,讓他去挑選。我敢用一萬美金打賭,他將會對我那件面具愛不釋手!”羅吉爾依舊笑著,起身走開了。
任卓沒有回答,他不是依然堅定信念,而是不敢去試。他怕萬一這是真的。因為鍾豪儘管是他的養子,可他一向將其看作自己的親生兒子。若真是這樣……
這將是十分艱難的抉擇。
“然後呢?”丁戈將任鍾豪拉回現實。
“然後就簡單了。我找到了魔族留在地面上的十位首領,希望他們能繼續效忠於我,可那九個老傢伙卻倚老賣老不聽我的,我就把他們全殺了!嘿嘿,只剩紀坦娜,又識趣又志同道合,我就讓她留在身邊。”
“有誰會跟你志同道合?”丁戈沒好氣地說。
劍橫到了丁戈的領旁,雖然外表看上去很輕,而且另一端對方又執在手裡,但仍能令丁戈感到前所未有的沉重。他知道這把由‘ ’製成的利器有吸收宇宙間天然雷電的特性,只要輕輕一揮,風馳霆擊,飆發電舉,就足以使地面上一座最堅固的大型城市化為宇宙塵埃,屆時放射出的光芒會超過一千個太陽。
“我剛出生時,只想做個普普通通的人,過上屬於自己的幸福生活,那就已經非常滿足了。可整個人類世界都與我作對,沒辦法,我自己總不能也跟自己作對吧?”
丁戈忽然有種為自己如今的命運感到可笑的想法,於是笑著問:“你要殺我?”
“殺了你這後,這茫茫宇宙間就剩下唯一的一個造物主了。雖然對造物主本身來說並不是件喜事,但就更深層的民族區別來看,等於宣告了神族的徹底滅亡。”
“你的氣量是不是太小了?”
“要我說是你的理解有誤。你還是沒弄清我究竟是什麼意思。歐洲中世紀有句愚蠢的騎士格言:把一個戰敗了的敵人踩在腳下,並不會給我增添榮譽。”任鍾豪已然勝券在握,語調卻仍保持一貫的陰冷深寒:“一個偉大的計劃,想要同時堪稱‘完美’的話,就必須各個方面都得思慮周全,決不能放過一絲一毫的細微瑕疵。儘管你也看到了,大局已定,最終是我將獲得勝利而不是你!可是我在人類諸多太過戲劇化的庸俗藝術中學會了怎樣去應付一些完全無法預知的突發性事件。即使機率是99。9%,只要不是100%,先不管差別是多麼微乎其微,但那就已經表示有失敗的可能!結局是:我會輸而且輸得狼狽。你是地球最大的底牌,我想贏必須殺你!而不是為了什麼造物主神魔兩族的狹隘之分。地球、太陽系、銀河系乃至整個宇宙,我都只會漠然視之,我對自己的生命沒有絲毫憐惜,也並非只基於一己私慾的渺小仇恨,而是因為我覺得自己是在做一件過去從未發生過,而今後也永遠不可能發生的大事,那就是徹底滅絕生命之邪性!這回你聽懂了嗎?殺了你,成功率才會變成名副其實的百分之百。……我喜歡把事情做到最好。”
“地球被你玩耍到這種地步,樂觀一點講,要恢復元氣,少說也得一百年,而且還是退還到十八世紀那種生產力水平。 抑或它受到的創傷太過嚴重,根本無法得到癒合,只能被無情地遺棄,成為人類文明史上的一座巨型廢墟。”丁戈注視著任鍾豪,“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嗎?純粹的完美主義者是永遠填不滿他的無底欲壑的。”
“我說過要做到最好,首先必須對這句話本身負責。我在進入午纖惠體內前,先做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就是把火龍族神僕拉索之子偷走,扔到人類世界中一個古板苛刻的封建家族撫養,讓他從小嚐到受人鄙視與欺辱的巨大痛苦,人為地給他編寫了一本很不錯的人生回憶錄。然後我每隨手畫了一張‘達爾達瑪號’的地圖,放到程科那幫低能兒即將考究的遺址裡。於是你的朋友水野好心幫倒忙,將你引入其中,得到了沉睡已久的超級炸彈——極石核晶。我和你一樣孤傲自負,但我決不像你那樣自作聰明,不假思索或是隻經過簡單考慮之後冒然將它移植。給了那個嚐遍人間辛辣苦楚的孩子,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吧?”
“片山滿?”丁戈震驚得不能自己,他這才發覺自己早已墮入了一個複雜得完全無法想象的陰謀深淵之中。這份可謂邪惡之極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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