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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是與眾不同的高峰,他們之所以能夠成為英雄僅僅在於別人的評價。人們說你是英雄你就是英雄,說你是惡魔…。。你也就是惡魔,沒什麼可以反駁的,評價的標準就是你的存在對他們利弊如何。好比人們把吃肉的蟲子叫做益蟲,而把吃齋的蟲和尚叫害蟲一樣。
一切都是主觀臆象。
任鍾豪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兩次離家出走,而又兩次選擇回到剛剛出走不久的家。
人總會懷念過去,不是因為過去的生活美好。因為總要追憶印象深刻的東西。就像無論未來是否還有希望,甚至是否還會有未來,我們都要去憧憬,都要堅持信念一樣。
他的過去不但不美好,反而可以說是一場夢魘。有時紀坦娜總讓他先笑,企盼他快樂。可他卻說人笑得最厲害的時候總是嘲笑別人,笑得最傷心的時候卻是自身受到傷害。但他現在可以笑了,為了現在無上的自由與權力。他笑著問紀坦娜,過去任人宰割,現在宰人生死,你說哪一樣好?紀坦娜卻搖頭說,她不這樣看,她覺得他沒有過過一天快樂的日子。任鍾豪硬撐著說有過,比如看到全世界正在流血的面孔。一顆顆人頭被刀割下,血還來不及濺出。這種感覺很刺激,很灑脫,很淋漓……紀坦娜比以前說得更多,她說這是一種畸形的快感。
“我只想在餘下不多的時間裡……”任鍾豪猛地驚覺自己已經不知不覺把話說出了口。
院子裡有個小型遊樂園,是附近十幾家農場主的孩子共同的天地。現在已經成為一攤瓦礫了。戰爭可以使人們怨恨,恐懼到不能享樂的程度。
“那裡是木馬。”任鍾豪指著遠處的木馬和石馬說。
“對於這個時代的孩子來說並不好玩。”丁戈說,“過山車和遊艇才有意思。”
“我們家不寬裕。我總共在城裡坐過兩次過山車,而且並沒覺得好玩,相反……害怕。”任鍾豪長長舒著氣,凝視著遠處,“我不知道別人怎麼看,我個人……討厭我感到害怕的東西,哪怕大家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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