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4 頁)
了,那你究竟看上了他什麼呢?我方博的女兒不會連這點頭腦都沒有吧?」方博頓時站起身來,在房間內來回走著,看樣子好像是有點生氣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看上他,雖然他一無是處,但是跟他在一起很輕鬆,我可以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毫無拘束,甚至可以不需要偽裝,坦然的面對自己,這種感覺我只能在他身上找到。」
「喔?看來他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我現在明白,為什麼這段時間以來,你臉上的笑容多了,性格也開朗了許多,看來這都是那孩子的功勞啊!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方芸拉著方博的胳膊輕搖著,撒嬌道:「父親,不要拿我開玩笑了啦,我才不會看上那個白疑加自大狂呢!」
「哦,是嗎?自從你懂事之後,你還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撒嬌呢!孩子呀!想想這麼些年來,確實委屈你了。」
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槍聲,然後是管家福伯的慘叫聲,頓時讓房內的這對父女嚇了一大跳。
方博連忙開了門,只見門外的福伯正倒在血泊之中,在不遠處,一個少年拿著還在冒煙的手槍,面色猙獰的看著方博。
方芸一下子撲到福伯的身上,淚流滿面的哭喊道:「福伯!福伯!福伯!你怎麼樣了?」
但是福伯已經沒辦法回答方芸的話,或者說,他已經永遠沒辦法開口了。
又是連續兩聲槍響,方博呆呆的望著自己的心臟,應聲倒地。
方芸心下一震,連忙回過頭來,看到自己的父親躺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方芸撕心裂肺的吶喊道:「父親!父親!不要……不要……不要啊……」
方芸抱起了方博,此刻的她像是個血人,身上沾滿了自己最親的兩個人的鮮血,她淒厲的哀號之聲回湯在別墅內。方芸才剛和她的父親和解,卻要面臨喪父之痛,還有從小一直看著她長大,一直照顧著她的福伯,兩個最親的人,轉眼間全都離她而去,也就是說,方芸已經沒有家了,親人全部被殺了。
方芸已經崩潰了,她看著自己手上的鮮血,整個人像瘋了一樣,發出一陣充滿淒厲而又悲憤的哀號聲。方芸猛的回過頭來,她想知道殺了她全家的人到底是誰。
當方芸看到那張熟悉的面龐,再看到那滿是殺氣的雙眼和陰森的笑容,方芸只覺得腦子裡「轟隆」的一聲巨響,便暈了過去……
然而此刻,在警察局的監牢裡,小韓正抱著玲豬倒頭大睡。
忽然「砰」的一聲,牢房的鐵窗被擊倒了,小韓等人驚醒了過來,疑惑的望著鐵窗,再望望周圍,這麼大的聲音居然沒有一個警察出現,這可真奇怪了。
「嘿嘿……臭小子,是我,我來救你了。」鐵窗外,白老探出頭來,對著小韓等人微笑。
「靠,我還以為是誰呢!老變態,你不是丟下我們不管了嗎?怎麼又回來啦?」小韓故做生氣的說道。
「誰叫我這麼講義氣呢!知道你們有難,特地來救你們的,現在廢話別說,先出來要緊。」白老朝小韓招招手。
「師父,我們不能跟你走啊!其實我們要想出去,這鐵牢怎麼能關住我們呢!只是這一跑,我們就成了逃犯,再說,我們本來就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呀!」大胖在這個時候展現了他那十分有限的智慧。
「你們還不知道吧!現在警方已經把你們定為恐怖分子了,再不走,就沒機會了,虧你們還有些精神力,總不會任他們處置吧?」白老顯得有些慌張。
小韓和大胖頓時傻了,大胖立刻慌了手腳,不知所措的道:「這可怎麼辦呀!恐怖分子被抓住可是要槍斃的呀!我的媽媽呀!這可怎麼辦啊!」
「不行,我要等程欣來,我要跟她理論,憑什麼我們就成恐怖分子了?我就是不走,看他們能拿我怎麼樣!」小韓的倔脾氣開始發作了,而且他十分生氣,因為被人冤枉的滋味確實不好受。
「我的韓哥啊!現在可不是嘔氣的時候,趁現在沒人,我們趕快走吧!萬一走不掉,就算我們再厲害,也敵不過他們手上那麼多把槍吧?」大胖拉著小韓的手,焦急的說著,大胖的膽子簡直比老鼠還小,就好像兩年前懦弱的小韓一樣。
小韓一想,雖然他自己可以依靠強大的神力逃脫,可是大胖呢?大胖的神力才剛開發,還沒到一定的程度,能不能抵擋住警察手裡的武器就很難說了。
「我們先走再說吧!以後一定要為我們洗清冤屈。」小韓考慮再三還是決定離開,他也不想連累大胖。
說著二人施展神力,一躍便上了鐵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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