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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忙活了大半夜,士兵們都沒有得到好好的休息,騎士們光穿脫鎧甲就好幾次,這樣低落計程車氣,確實不適合出擊。
趴在城頭觀察他們動靜的我,深出了一口氣,轉身命令廚房先開始準備早飯,至於士兵們還是讓他們多休息一會好了。
等到佛朗士人補好精神,吃過早飯開始集結準備出擊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當他們列隊走出營房準備進攻的時候才發現,漢堡的城外佈滿了各種障礙物——木製的拒馬,尖銳的三角釘,隨機亂設的木樁整個城外亂得就象垃圾場。
除了城牆外窄窄的一條通道比較乾淨,哪都是隨地亂丟的雜物。
這麼一來,整隊的騎兵出擊是不可能的了——在那片垃圾堆裡,連人走路都得小心,騎兵隊在那裡跑起來,如果其中一匹馬中了招非得拖累整個隊伍不可。
既然騎士們指望不上,只好派他們的附庸們往上衝,確定好進攻次序後,佛朗士人開始用隨軍攜帶的拋石車攻打城牆。
四輛拋石車才剛試拋了一次落點,結果紛紛都散架。檢查一看,連線部件和拋石杆等關鍵部件都被人用利刃破壞,修理還不如重新造一輛。
問題是等它造好,大概天也黑了。。。
夏爾鼻子都氣歪了,從昨晚開始就沒一件事是順心的。
檢查確認衝車沒問題後,命人推著衝車向前進攻,一進攻才發現問題,對方的箭雨實在是太密集了,三四千人防守的城牆,起碼有兩三千張弓在發射。
負責壓制對方射手的弓箭隊遭受了巨大的損失,不到五分鐘從各家族抽調的五百精銳弓手就被對方射得七零八落,對方根本不理睬準備衝到城下的衝車和步兵,一個勁的衝著自己的弓手放箭。
而且對方射手的方式也很奇怪,除了一部分射術精準的弓手在城牆上射殺落單的戰士外,其它的箭矢都是從城牆後方以拋射的方式進行覆蓋射擊。僅僅對射了十多輪,自己這邊幾乎就沒有能正常射箭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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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著在城牆垛口用弓箭收割著佛朗士人的性命,站在我身邊為我執噸盾護衛的卡魯多已經閒得發慌——不光是他,其他的那些為城牆上弓手護衛的執盾手們也都無所事事。
佛朗士人簇擁著衝車衝到了城牆下,正準備衝撞城門的他們立刻遭到了打擊——滾燙的沸油和燃燒的火把從天而降,失去了衝車的佛朗士人只能用雲梯開始攀爬。
有些勇猛計程車兵幾乎都跳上了城牆,見大部分佛朗士人已經靠近城牆邊的空地,我示意傳令官釋出新的命令。
隨著嘹亮的小號聲響起,城門開啟了,一些佛朗士人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難道德尚人準備開城投降了嗎?”
夏爾猛的站起來對著傳令官大喊:“快發訊號,撤退。”
然而為時以晚,兩百全副武裝的騎士排成四列,如同一條蜿蜒的長蛇向城下計程車兵發起了衝鋒。
身著重塏的正式騎士帶頭,他們的侍從緊緊的跟在後面,雖然只是區區兩百人仍然迸發出可怕的衝擊力和破壞力,夏爾雖然有兩千騎兵,卻因為漢堡預設的障礙而無法出擊——就算現在出擊,等他們趕到人家早就回去了。
眼睜睜看著一條長龍在城牆下掃了一圈,然後整隊再掃回來,那些佛朗士步兵如同泥捏紙糊的一般不堪一擊,長龍過處一片狼籍,被殺得缺胳膊少腿計程車兵,拆得支離破碎的雲梯,踏成肉泥的屍體混雜在一塊。。。
夏爾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已經驚呆了的傳令官:“你這頭豬!還不吹號撤退!”
聽到撤退的號聲,佛朗士人彷彿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瘋狂的向後跑去。
自然撤退途中又有大批的佛朗士人倒在了漢堡軍的箭雨中。
夏爾殿下臉上的表情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描述了。思索半晌後他一言不發的拿起代表休戰的教廷十子旗,翻身上馬向漢堡跑來。
阿爾弗雷德伯爵急忙攔住他:“殿下,您要去哪?”
夏爾將手中的十字旗展開:“我要和那位來自東方的契那司公爵大人聊聊。”
阿爾弗雷德伯爵勸道:“殿下,亞隆大人我以前見過,他外表看來似乎與世無爭,實際上老謀深算城府頗深,昨天還令人殺了手持十字旗的侍從,我不能讓您冒這個險。”
夏爾微笑搖頭:“不,您不瞭解他,他知道輕重緩急,不會傷害我的,現在是我籠絡他的好機會——趁我們還佔優勢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