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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太噁心了,這是我對它們的唯一印象。
隨著第一隻蠍身人發現了我們,整個怪物群頓時騷動起來,通道中充滿了詭異的咔嗒咔嗒聲
人們瘋狂的衝向我們。
貝桑松適時的放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泥潭術,不過他似乎緊張了點,泥潭術的位置有些靠前而且稍微偏右了一些。
雖然第一隻蠍身人被他的法術侯個正著,但是左邊巨大的空檔讓後續的蠍身人們得以逃脫一劫——它們避過了泥潭術的影響區域,從左邊蜂擁而至。
衝在最前面的蠍身人似乎看到了勝利的希望,它的巨螯在空中狂亂的揮舞著,人身的口中發出恐怖的嘶嘶聲。
不過它的瘋狂也就持續了幾秒而已,艾克司一箭從它眉心射入緊接著另一箭釘入它的胸膛。
中箭的蠍身人的雙螯瘋狂的在空中舞動著,隨即轟隆一聲巨響倒在地上,激起了無數的灰塵。
這個時候我的泥潭術也已經施放出來,兩塊泥潭嚴密的靠在一起,將我們的正面遮掩得嚴嚴實實。
蠍身人們不得不繞一個大圈避開泥潭術的影響區域,從我們的左側發起衝擊。
雖然它們的移動速度非常快捷,但是如此長的一段距離,足夠我們慢慢消滅它們了。
特魯瓦大師大概已經看出了這一點,他將已經施法到一半的泥潭術停止,開始準備另一項法術。
如果我們將通道用泥潭術封死,蠍身人固然不能衝過來,但是一旦它們因此而逃跑,我們就不得不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時刻保持警惕,提防它們的突襲。
所以給它們一點希望,才是最正確的方法。
將溯風弓交給貝桑松後我繼續觀察戰場動向,康妮現在已經頂到隊伍的最前面,克蒙、波頓依舊護著特魯瓦大師站在大部隊的稍前一點。
蠍身人在第一輪箭雨面前吃了大虧,只一個照面四隻蠍身人已經倒在血泊中,後續衝鋒的蠍身人們吸取教訓,將巨大的雙螯護住了相對柔弱的上身要害,漢堡弓手們的箭支插在它們的雙螯上並不能造成多大的傷害。
接過貝桑松遞過來已經衝能完畢的溯風弓,我對著衝在最前的一隻蠍身人猛射一箭,泛著魔法幽光的箭支穿透了它護著身軀的巨螯,餘勢未減扎進了它柔軟的人類身軀。
劇痛之下的蠍身人雙螯的防護出現了一絲空隙,旋即被艾克司和他的手下接連射中,怒嘶著倒在康妮面前。
我們如法炮製,又解決了幾隻蠍身人,但是射殺速度已經明顯慢了下來。這時候剩餘的五六隻蠍身人已經衝到了康妮面前。
以我的箭術,實在不敢在這樣敵我交纏的當口進行射擊,我掣出雙劍就待上前。
這時候特魯瓦大師的法術終於發動了,隨著他法杖所指,一道閃電劃破了黑暗世界,擊中最前方的蠍身人之後化作一道電網在地上閃耀著。
剩下的幾隻蠍身人難以控制自己的身軀,先後撞上了這道電網,在一陣慘嘶聲中不斷的抽搐著。。。。
。。。。。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騎士是一種奇怪的職業,在我們竹北開始收繳戰利品的時候,花瓶騎士團的平託*佈雷斯團長一把拉住我:“大。您是騎士。。等人一樣搜刮屍體。。從來幹吧。”
我沒好氣的:“佈雷斯,侍從搜取了戰利品後是不是還得交給你?”
佈雷斯理所當然的:“這是當然,不過我們會讓他們選取一部分他們喜愛的物品的。”
“哦?是嗎?”我對他的回答表示懷疑:“他們獲得的只是我們騎士挑剩的物品吧。。。
對於騎士某些自欺欺人的做法我頗有微辭:“其實這樣只是掩飾的獲取了戰利品而已,最終咱們還是搜取了屍體,只不過是作了寫修飾的手段而已,本質並沒有改變。”
佈雷斯最近的騎士精神信仰已經被我嚴重摧殘,很多認為天經地義的某些騎士準則在被我無恥踐踏後還能振振有詞的講出自己的道理來。
拙於言辭的他也只有無奈的以沉默表示抗議。
我揮舞著手中的法杖:“再說我也是一名魔法師,這些騎士侍從知道怎麼獲取魔法材料嗎?”
佈雷斯又是以沉默回答。。。
我得意的跑到蠍身人屍體邊開始審視到底有哪些可用材料,一邊還招呼艾克司:“帶著你的弓箭手過來,蠍身人尾巴上的毒液你們都採集一點,以後碰到不怕疼的傢伙這些毒液也許能派上用場。。。”
佈雷斯實在忍不住了:“大人,騎士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