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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姑娘主動問郎斯,是不是很喜歡她家的這款酒。郎斯立刻說這簡直就是一款不可多得的,相信以後很少再可能出現的好酒。
兩人的對話讓主人聽到了,於是他問朗斯:“先生,你出多少價來買我的這瓶酒?”主人並不知郎斯年紀輕輕已是個收藏酒的專家了。他隨口問的這句話竟改變了兩個年青人的歷史。
郎斯回答說:“先生,您這款酒是沒有辦法用價錢來衡量的,至少我是出不起這個價錢。但我喜歡,你若答應我就會經常來看看的。”
就這樣,郎斯為了這款酒,竟每週都往他家跑。痴迷之心感動了這家老小。老人想把這款酒送給小夥子,而姑娘也因郎斯如此執著而動心。最後的結果是老人將酒和女兒一起送給了郎斯。後來老人說出了心裡話:“雖然決定將酒送給小夥子,但總還是有點捨不得。既然因酒生情女兒愛上了他,便也有了安慰。女兒過去了,這酒不還是在自己家裡嗎?”
他們的婚姻在佛朗士王國上流社會一時被傳為佳話,在愛酒的人們心裡這兩位更是模範夫妻的典範。
薩韋涅爾村的人們也因此推舉郎斯先生為村長,雖然伯爵大人擁有自己的封地,不過愛酒如命的他倒寧願將封地交給忠心的管家打理而長期居住在薩韋涅爾村。
這次盜賊襲擾薩韋涅爾村伯爵大人對此十分憂慮,雖然薩韋涅爾有為數眾多的貴族在村子裡設有別墅,但是武裝護衛卻並不太多,兼之盜賊團只是在村莊外圍打劫過往商旅,並未正式攻擊村莊,所以郎斯*達*芬特伯爵也不敢輕易將護衛隊派出圍剿。
如果向奧爾登城堡請求援軍的話,奧爾登城堡的軍隊三天內就能夠到達,問題是村子往西五公里以外就不是阿爾弗雷德伯爵的領地,甚至嚴格的說 薩韋涅爾村也不歸奧爾登郡管轄——在阿爾弗雷德伯爵年輕的時候,薩韋涅爾村就被當作給郎斯*達*芬特伯爵的結婚賀禮送給了現在的村長大人。
而奧爾良鎮則是瓦第納侯爵大人贈送給郎斯大人的領地,索肖城堡到奧爾良鎮也不過四天的路程。本來問題非常容易解決,隨便向哪一位大人求救,問題都能在一週內解決。但是問題就出在。。。。
瓦第納侯爵大人和阿爾弗雷德伯爵大人關係可不是一般的差,據說兩位大人決鬥的次數可不下於兩位數。
每次雙方都打得十分慘烈,負者固然要臥床數週,勝利的一方修養的時間也決不會比對方少。
作為兩人的好朋友郎斯*達*芬特伯爵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為了平衡關係他可吃了不少苦頭,比如說這次——盜賊來襲他只好從自己的家族領地,遙遠的北方調集援兵。如果向兩位大人的其中任何一個求援,無疑會讓另一位大動肝火。都叫過來又怕他們碰在一起發生衝突。
援軍將在兩週後到達,可是奧爾良鎮卻不能堅持到那一天,因為主要種植葡萄樹的原因,當地的糧食基本是從外地轉運進來。
兩個村鎮被掐斷商路後,薩韋涅爾村尚能透過盧瓦爾河運送補給,奧爾良鎮則只能從薩韋涅爾村轉運。我們的任務就是護送運糧隊進入奧爾良鎮。
“請原諒我的無禮,但是我得到的回覆是一個實力強大的B級傭兵團將協助我們護送車隊——請問,金薔薇傭兵團就派出你們幾個人來完成委託嗎?要知道我們路上將要遭遇的除了一支裝備精良的盜賊團以外,還有數百兇殘的熊地精需要對付,哪怕你們實力強大,但我並不認為就憑你們幾個能對抗如此眾多的敵人。奧爾良急需補給,我不能容許我的人民處於怪物和飢餓的雙重威脅之下。抱歉,我想你們不能接受我們的委託,或者你們可以等新的傭兵團到達後與他們合作共同護送?”
見到我們的戰鬥陣容,就算是以老好人著稱的郎斯*達*芬特伯爵也忍不住自己的脾氣,非常直接的將自己的看法提了出來。
老實說,我們一行人的形象,確實不太好看。
身為團長的我,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身上沒有任何防護用具,腰間佩帶的兩柄長劍倒更象裝飾品。
羅伯特倒是身型挺拔,步態沉穩,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職業軍人的氣質,美中不足的是配著奇怪盾牌的左手顯然帶著殘疾。
路克一張稚氣未脫的娃娃臉,手裡拎著女士專用的迷你戰錘,看起來就象一個被拐騙進團的未成年牧師學徒(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最讓人氣憤的就是那個包裝得象個鐵皮罐頭模樣的卡魯多,帶著超巨型的鋼鐵大盾坐在一輛破破爛爛的由一匹駑馬拉載的破爛馬車上。
這不象一個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