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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停止了,否則,可沒人有空來照顧受傷者。
“薩德團長,很多弟兄都受傷了。”一個軍官模樣的人高聲嚷道。
“你只管盡力射箭便是。”薩德是打算不管那些受傷的人了。
“薩德團長,屬下是想問問該怎麼處理傷員?”軍官問道。
“處理?受傷計程車兵跟死在戰場上的,有什麼區別呢?大家都不可以打仗了。”薩德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奇怪的問題一樣,“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吧!”
“是。”那軍官滿腹狐疑地點了點頭。
風楊這一邊還好一點,因為他受過正規計程車官教育,知道處理好傷亡人員的重要性。但他由於士兵在總數上處於很大的劣勢,也不敢投入過多的兵力。
俗語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到了這個時候,除了下令衝鋒之外,大家都沒有別的選擇了。
凌亂而又好像具有某種節奏的步伐,“啪啪啪”地打在地上。剎那之間,地面好像在震動一樣。
士兵們都感覺好像根本不用邁開步子,腳就自動隨著地面的震動在彈跳著。所有的人的心好像也快要蹦出來的。緊張,好緊張,握著兵器的手也在劇烈地顫抖著。
“我要殺死他們,我要殺死他們,我要狠狠地殺死他們!”這無疑是一個新兵,由於害怕,他臉色發紫,越跑越快,越衝越前,自己卻絲毫也沒有察覺。
“投槍手,準備!”風楊突然朗聲喊道,“放!”
隨著一聲聲如夏日巨雷般炸響的吶喊,幾萬名風楊士兵用盡全力投出了自己手中的標槍,這些標槍如同尖刃一樣狠狠地插入敵方。
薩德計程車兵在衝鋒中並沒有防備到這個,雖然有些下意識地舉起了自己的盾牌抵擋,但更多的人卻是來不及防禦,被標槍貫穿身軀,應聲倒下。人群之中,發出一陣陣恐怖的慘叫聲,薩德軍隊頓時變得混亂。而風楊這一方則發出如驚濤駭浪般的歡呼聲。
“保持陣形!保持陣形!”薩德聲嘶力竭地嚷道。
但在急速的行軍之中,對方氣勢又咄咄逼人,想要重新把陣形組織好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騎兵們勒著馬在原地打轉,他們怕被標槍射中,神情慌張,手足無措,馬也彷彿嗅到了死亡的氣息,並不十分甘願地服從馬上的人。甚至,有的戰馬乾脆把它上面懦弱的主人奮然摔下馬背,然後,後面的馬跟上去,把摔下去的人踩了個稀巴爛。
步兵們昏頭昏腦地跑來跑去,在馬匹的亂衝亂闖之中,他們無所適從,紛紛抱怨騎兵的無能。軍官們氣急敗壞地吆喝著,十分急躁地抓住後退計程車兵,往前面扔去,又是一陣混亂。更讓他們感到害怕的是,前排計程車兵和風楊的軍隊已經在一起混戰了。
“把他們統統都殺回老家去。”風楊的軍中發出一陣如同山洪爆發一樣的喊聲。“老家”在他們的口中已經變成了“地獄”的代名詞。
薩德計程車兵亂成一團,風楊方面的攻擊一浪高過一浪,拼命地往前推。在風楊的觀念中,殺死多少敵軍並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擊潰敵軍的某一決定點,則敵軍的意志便會隨之消除,而勝利便如探囊取物般輕易。
“‘前進軍’騎兵可以沖垮我的防線一層、兩層甚至是十層,但最終,在我們士兵的糾纏之下,威力一定會逐漸下降。”薩德對費爾登說道。
“薩德團長高見!騎兵最講究的是速度和來勢,一旦速度被減弱了,則騎兵有時反倒不如步兵。”費爾登附和道。
“步兵跟上!”薩德陰沉著臉,密切地留意著戰場的現狀。每看到自己一方計程車兵倒下一個,他的心便會抽動一下,他倒不是為他們失去的生命而疼惜,而是覺得,每死一個,自己便少了一點點勝算。
武器反射出非常刺眼的光芒,鮮血一落地便馬上發出“嚓”的一聲,飄出一縷白色輕煙,裊裊上升,而血液則被土地吸收了進去。土地就像一頭飢渴的公牛,伸長脖子,啜飲著戰爭所賜予的這一切。慘叫聲、哀鳴聲、馬匹嘶叫聲、馬蹄踏在地上發出的“咔咔”聲,盤旋在整個戰場上空,使本來寧靜無比的平原喧響著一片片驚人的嘈雜聲。
風楊注視著這一切,眼光澄明無比,內心卻是思潮翻滾:為什麼薩德要攻打我?幾乎是毫無先兆的,依維斯總統領已經把兵權讓出了,並且叫我不要輕舉妄動,要服從坎亞的領導。薩德毫無疑問是坎亞的死黨,但是目前邊境並未大定,而且又還沒有平定其他國家。為什麼薩德選擇在這個時候攻打我?如果坎亞要除掉我而後快,也應該等到統一了整個世界啊。一定有其他的原因,但是,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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