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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狂團長!”菲雅克趁機高聲叫了一句,“我先回去了,維拉要等著我去打麻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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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這樣一來,星狂再也避無可避了,只得假裝連聲咳嗽,把雙手交叉在身後,故作鎮定,徐徐地向著那女子走了過去。菲雅克則一溜煙跑了出去。
星狂一步步地向著那女子走去,表面上非常平靜,心卻在怦怦亂跳個不停,即使是在他最害怕的人——魔武面前,他也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
但那女子卻對他的到來完全採取一副拒絕的姿態,乾脆別過頭去,也不知道是在望著些什麼。
“咳咳咳!”星狂咳嗽得更加大聲了,看那情形,大概就連喉嚨核也快給咳出來了。不過,那女子絲毫也不為所動,只是用手指在石頭上輕輕地划著,也不知道在劃些什麼。一隻螞蟻爬過石頭,眼見就要被她的手指戳中,但是,她卻又轉了個彎,放過了那隻螞蟻。接著,也許是觸景生情,覺得自己的生命也如同螞蟻般脆弱,掌握在別人的手中,眼淚竟然“啪嗒啪嗒”地掉下去。
“喂,你怎麼了?”星狂既心疼又惶惑。
那女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急忙掏出手帕,擦乾了臉上的淚痕,然後,狠狠地盯了星狂一眼,繼續低著頭,在石頭上亂划著。
“我叫星狂,是這裡的統帥。”星狂說道,“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嗎?”
那女子旁若無人地看了看不遠處,一隻蟬歇息在樹枝上,發出“知了知了”的噪響。星狂,這個忝列“前進軍”三大名將之一,麾下有將近百萬士兵的高階統帥,在這個時候彷彿還不如一隻蟬有吸引力。
“咳。”星狂又咳嗽了一聲,面色通紅,“你是哪裡人啊?我本來是埃南羅人,聽說過嗎?”
“哼!”那女子朝他打了一個響鼻,眼睛裡包含著無限的怨毒。
“今天的天氣不錯哦,藍藍的天,不太強烈的陽光,還有風。”儘管那女子對他嗤之以鼻,但星狂自己卻覺得無論如何她總算是有了一點反應了,自己在這場“戰爭”中已經狠狠地向前走了一大步。
那女子向星狂打了一呵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看來,星狂的話一點都提不起她的興趣。
“你家裡都有些什麼人?父親?母親?弟弟?妹妹?哥哥?”星狂繼續問道。
“都給你們殺死了!”說完之後,那女子緊緊地閉著嘴唇,好像是要將星狂生吞活剝下去。
“哦!”星狂無言以對,生平第一次真正對在戰場上濫殺無辜感到徹底的後悔。
“哼!沒話說了吧?”那女子說道。
星狂壯了壯膽,挺直了腰桿,說道:“只要是戰爭,總會有人死,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死。”
“我們都是平民百姓!”那女子咬著嘴唇。
“平民百姓裡面也可能有潛在的敵人。”星狂說道,“在戰爭中,我們只能是寧可殺死一千,不可放走一個。”
“這麼說來,連三歲嬰兒也可能成為你們的敵人,拿起武器來殺你們了?”那女子反唇相譏。
星狂不禁啞口無言,在戰爭之中,他計程車兵確實是見一個殺一個,不論老幼婦孺。
“總之,不管你怎樣對我,把我軟禁在這裡也行,監禁起來也行,只要我出得去,我是一定要回來報復的!”那女子臉上流露出堅決的神色。
“無論我們今天干了什麼,那都是為了解放埃南羅。”星狂突然想起了以前請學向他宣傳的那一套,“為了徹底的自由,犧牲個把人又算得了什麼呢?我們在犧牲別人的同時,自己也在作出犧牲,難道這還不夠偉大,還不值得歌頌嗎?”
“呵呵,你們屠戮婦嬰的功績將永遠記載在人類歷史上呢!”那女子冷笑連連,“我真懷疑你們的良心是不是都給狗吃了,這樣強詞奪理的話也說得出口?”
“象你這樣的小女孩又怎麼能懂得我們呢?”星狂也忍不住激動起來,他什麼都可以忍受,就是不允許人家懷疑他的初衷。
“我什麼都不懂,假如自由要靠殺人來完成的話,這種自由要來何用,這種自由跟專制又有什麼區別?”那女子說道。
星狂表情非常激動,但卻想不出什麼話來駁斥她。他一向沉迷於戰事,對於這些問題大多隻是道聽途說,從來就沒有認真想過,聽那女子一說,自己也迷糊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對還是錯。
“哼!埃南羅人害死了我們的總統領依維斯,血債血還,天經地義。”星狂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