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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規則，那就看誰能掠奪得更多吧。

其實這事情並不能怪法國人，慕銀眉的根基太淺薄了，而且還擁有巨大的財富。只可惜他們的計劃還沒有付諸實施，慕銀眉已經死掉了，而琴裳並不是普通人類，她的憤怒，不是任何情報機關可以分析出來的。

蕭漢傑也無法預料今天發生的一切。他唯一做到的是，歐洲衛星系統崩潰之前，他讓所有潛伏在巴黎的特工撤退。他這次的命令完全是依靠預感，而不是邏輯推理。他預感到，巴黎已經失去了它的價值，以後，都不必再向那裡派遣任何的人員了。

數百米高的巨型傀儡踏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地洞內冒出了一個巨大的氣泡，氣泡中坐著一個小姑娘。她看著巨型傀儡離去的背影，撇了撇嘴，嘟囔道：“這個傢伙，太暴力了，不過我喜歡。”

破壞僅僅進行了2個多小時，琴裳用更多的時間收集黃金珠寶和藝術品，當然還有現金。儘管琴裳沒有去刻意地屠殺，很多沒有及時離開巴黎的法國人還是死於這次的破壞行動。

整個歐洲震驚了，巴黎，這顆璀璨無比的明珠，就這樣的從地球上被抹去了。直到事情結束，所有歐洲人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琴裳離開後，四枚核彈爆炸，巴黎的地下世界被摧毀了，整個巴黎的地表也因此下沉了數十米，氾濫的河水灌滿了低窪地帶，廢墟成為一片澤國。

一切都消失了，包括破壞這裡的人。

歐盟的反應幾乎可以用遲鈍來形容。這完全是一場戰爭，只是這場戰爭根本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發起的，戰爭結束，也找不到可以反擊的物件。琴裳的攻擊毀滅了所有的證據，就連沒有併入網路的資訊儲存中心的資料也受到破壞。很多資料竟然藏有內建程式碼。

美國這時候竟然跳了出來，聲稱他們掌握了很少的線索，這一切可能是一個叫基地的恐怖組織搞出來的。

中國北城，國家發展局。蕭漢傑看著美國新出來的宣告哭笑不得。

首先，他不知道美國人為什麼這樣示好。只有美國和中國的衛星系統沒有被完全搞垮，美國人應該有更多的線索，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個本來和中國有聯絡的人乾的。美國現在和中國的關係已經可以用惡劣來形容。如果不是顧及中國的天軍部隊和眾多的核潛艇，兩個國家早就打起來了。其次，基地組織早就該消失了，美國突然提出這個歷史性的名詞，不會是無的放失。但基地如果襲擊的話，也會去襲擊華盛頓或者紐約，肯定不是去找巴黎的麻煩。

蕭漢傑有點後悔自己曾經親自前往歐洲，去看那個很漂亮的小姑娘，並且給她提供了很多的武器支援。如果早知道琴裳會幹出這樣的事情，蕭漢傑說什麼也不會和她達成秘密的協議。自己竟然看錯了琴裳，或者說看錯了慕銀眉的價值。

早知道慕銀眉對琴裳如此的重要，蕭漢傑會採取另外的手段，不會讓慕銀眉冒任何的風險。可現在一切都晚了，琴裳已經做出了無可挽回的事情。

“要不要把她接回來？”蕭漢傑對面坐的是吳痕。他在蕭漢傑面前完全是個乖孩子的表現，不敢做任何有性格的行動。

“不接。萬一她在國內發瘋，損失可就大了。”蕭漢傑看著巴黎現在的衛星圖片，堅硬如鐵的心也顫動起來。一座歷史名城，上百萬人死亡失蹤，這個女人的心，比自己硬得多。這樣的人是控制不了的，除非，自己能讓慕銀眉活過來。

“可她有很多咱們的秘密。”吳痕提醒蕭漢傑，其實他知道蕭漢傑肯定已經有了想法。不過在內心深處，吳痕不希望那是一種極端的選擇。

“你害怕我派人去殺她？”蕭漢傑看著吳痕，笑了。

吳痕的心冰冷，蕭漢傑這次一點威壓都沒有釋放，可他還是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吳痕感覺自己的內心已經被眼前的老者看透了，他赤裸得彷彿是個嬰兒。

“你這孩子，我可不是殺人狂。”蕭漢傑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還在盯著巴黎現在的衛星圖象。“不過怎麼處理她，的確是個問題。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我還不算是局裡的人。”吳痕老實回答。他不是國家發展局的人，他的師傅甚至和蕭漢傑交好。只要不阻撓蕭漢傑的事情，是不會被殺的。可他還是壓制不住自己的恐懼。蕭漢傑的身體內，蘊涵著毀滅的力量。

“哎，可惜了康斯坦丁。”蕭漢傑第一次在吳痕面前嘆氣。

“老康他……”吳痕也說不下去了，他心中是真的難過，和康斯坦丁在一起混了幾年，他知道這個外表冷靜的男人是個朋友，一種可以信任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