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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體,不是一兵所為,是屢次砍殺所致。
平時繁華一點,熱鬧一點的街頭,刀劍割裂聲響遍遠近,槍聲也不斷傳來,乞討饒命聲,嘈雜如市場。槍下之囚不計其數。懸樑者、撞柱者、斷肢者、血面者、被砍未死手足猶動者,骨肉狼籍,遍地都是,白屍積累交叉,觸目驚心。
一日,辛克抓到三個窮書生,方方正正的臉,清秀的眉目,看上去很是順眼,辛克突然心血來潮想玩一個遊戲,於是命人把三人鬆了綁,依次站在他的面前。旁邊生了好大一爐火,鍋爐裡的油翻滾翻滾,不時地濺射出油星子。三個書生嚇得屁滾尿流,面無人色,辛克指了指那口大油鍋說:“現在你們有兩條路可選,第一是下油鍋,也就是死。第二是彈JJ。第一個,你,選什麼。第一個書生毫不猶豫的選了彈JJ,結果被彈了十下,痛得他呼爹喊娘。每二個雖然見識了彈JJ的痛苦,還是不願意選擇死,便也選了後者。很不幸,被彈了一百下,JJ已沒有了原來的模樣,聲音都叫得嘶啞了。輪到第三個書生,思慮了片刻咬咬牙,依然選擇了彈JJ。辛克狂笑不已,笑過之後說,媽的,都選彈JJ,沒有一點新意,老子我改變主意了,讓你彈JJ彈到死!書生一聽,還未等辛克的人動手就暈死過去,一種殺人的快感油然而生,辛克就是要把全天下人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將其玩弄於股掌之間。
醜陋的婦女,一見就殺死,大家閨秀及民間有美色的的婦女都被生擒,白天在街頭當眾姦淫,毫無羞恥。有不服從的,用長釘將兩手釘在木板上,仍然加以姦淫,古木國風俗重女子貞操,由此慘遭毒手的女子無數。這是辛克心情好的時候,如果他心情不好了,就把婦女們全部剝光衣服,抹上黑泥,用長繩繫住脖頸,一個個連貫起來,象串珠一樣,一步一瘸遍身泥濘由一個士兵牽著逛完整個城才罷手,街上滿地都是嬰兒,不完整的嬰兒,通常是被拋到半空中用刀、劍、戈撐住,轉上兩圈再扔到地上,或是墊了馬腳,或是踩了人足,肝腦塗地,哭聲盈野,走過的結冰成窪的一溝一池都有屍體堆積其中,被屍體填平,手與足交錯在一起,血入冰水雪混合物中,白色變成碧紅,碧紅化做五色。
無論是七八十歲牙齒掉光光了的老婦人還是七八歲乳未乾的小女孩都無一倖免。還有讓婦女們全裸著陪他們喝酒划拳,個個羞愧不已,魂不守舍,心如油煎,眼枯無淚,肝腸寸斷,卻又不敢吱聲。女人終究是女人,不想轟轟烈烈的死去,就只能苟且偷生,備受萬般凌辱、煎熬的活下去。
在辛克的攻城過程中,強姦、輪姦、誘姦全派上了用場,不過辛克是從來不去碰那些被俘虜來的女子,玩這樣的女子,他覺得很不爽,不上檔次,沒有面子,從他被封為大將軍的那一刻起他就立志一定要把屠非所有的女人據為已有,然後當著屠非的面一個一個的把她們強暴掉,這是他的最衷目的,也是他的最終目的,只人打敗了屠非,這片大陸上就再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天下也就是他辛克的了。
每每想到這辛克就會得意的笑出聲來,看到他的手下玩婦女時的那份激情,他都認為那是一種低階的趣味,只有像屠非的女人那樣的才值得一玩。媽的,屠非他找誰都可以,為什麼連那個三十歲的老女人、黃臉婆、母夜叉、母老虎雷煙他也要,辛克越想越不對頭,好像有一種馬上就要衝到林京去把屠非置於死地,然後讓他的女人都飽受他的折磨方才解恨的衝動。
天灰濛濛,陰沉沉的,與地上的冰雪黑白分明,很容易刺激人的瞳孔。大地上一片寂靜,偶爾傳來的幾聲飛禽的鳴叫聲,如霧的白晝更加寂寥,驀然,對岸不遠處的林中驚起一隻飛鳥,噗楞楞在上空盤旋著,打破了這寧靜、幽暗的畫面。
華域城裡,民眾的生活節奏和步調都亂了套,擺地兒的收了攤,開張作生意的關了門,就連平日裡川流不息、人來人往、門道若市的青樓妓院的紅燈綠酒都消失了,一派死氣沉沉。些許不懂事,不聽話的孩子還在大街上瞎胡鬧,盡情玩耍,也不管父母在家裡是怎麼的擔心。
辛克的軍威已日人神共知,關於屠非的神話成為了過去完成時,而辛克的攻打去是未來進行時,並且是不久的未來,也許就是下一刻。
一間破爛不堪的平房,屋子的正中間用一床汙七黑八的床單隔開。一個八九歲左右的小男孩子鬱鬱寡歡,從裡屋走出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面容憔悴,骨瘦如柴。
“弟弟,有什麼不高興的,對姐姐說說。”小男孩搖搖頭默不作聲。
“不想說是吧,不想說就不說,姐姐給你講過故事,叫《兩隻蚊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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