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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做值得嗎,我老婆大堆,花心又好色,脾氣又硬又臭,不只脾氣臭,還腳臭、口臭、狐臭……”
喬屋一臉柔情望著屠非,“停……這些你都說過了,可是,我不在乎!
喬屋做了個錢的手勢,用手指指自己,在空中畫了個心字,放到屠非的胸前,“收了你的錢,我就是你的人。”
說著喬屋開始把自己的衣物一點點的褪去,屠非想要阻止,不料喬屋脫衣服的速度比她出劍的速度還快,隨著喬屋身上衣裳的脫落,房間裡的勢度一度升而在升,在粉紅色的燈光映襯下,喬屋冰清玉潔的身子更具誘惑力,在美女面前一向意志力薄弱的屠非終究沒有擋住絕色美女的如此誘惑,重重的吻在她溼潤的櫻唇上,盡情地享受懷中玉人的紅唇香舌,手唆的一下就上了喬屋的身。
喬屋火熱的嬌軀在他的懷中難耐的廝磨扭動,屠非想還不上床的話他們兩個就要在冰冷的地板上度春宵了,美人都主動到這種地步了,他還顧忌個咐,什麼仁義道德,做了事後負責就是,抱起不著一物的喬屋就往床邊走去。
上了床,喬屋一邊和屠非吻著,一邊將屠非的衣物也褪去,嘿嘿,喬屋不但脫自己的衣裳速度快得驚人,脫別人的衣服也一樣快得不得了,很快,兩人就是“坦白”相對。
待到兩唇分離之時,喬屋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已透出她無盡的意亂情迷,編排如貝的玉齒咬著鮮紅如血的櫻唇,瑤鼻裡傳出來的嬌吟不絕如縷,晶瑩的鼻翼有節有奏地一張一合,那模樣真是又嬌又美。惹得屠非恨不得馬上融入到她的身子裡去,離開了喬屋唇的嘴在她身上幹得更加賣力。
片刻之後,喬屋耐不住情火,兩瓣玉臀在屠非的手中輕扭搖動,似乎在向屠非暗示著什麼。
面對喬屋這樣一個主動大膽的女孩子,身為花叢老手的屠非竟也不敢大意,兩隻大手輕柔的撫順著她那有如嬰兒般光滑細膩、水嫩清新、白裡透紅的冰肌玉膚。嘴巴每到一外,鼻端都會嗅到一股淡淡的體香,比房間裡的幽香妙上不知多少倍,在喬屋的輕聲呼喚之中,火燙之物已經衝開了蓬門,藉著漣漣春水的幫助,屠非輕而易舉就突破了那道薄如蟬翼的障礙物,一種徹頭徹尾的成就感湧上心頭。
屋子裡的漸漸迴歸到了常溫。
屠非觸控著喬屋嫩滑溫潤的粉頰,柔聲道:“你會不會後悔。”
伏在屠非赤裸的胸膛上,聽著他雄健的心跳聲,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心神俱疲,“後悔?會後悔的事不會做,做了的事就不會後悔,我喬屋就那麼一個人!”
“喬屋,你真的叫喬屋嗎?”屠非感覺到從喬屋身上傳來的熱度,將他的疑問說了出來。
“你問得對,我不叫喬屋,我能告訴你的是,無論我叫什麼,我對你的情都是真的,我的心永遠只屬於你一個人,至於我為什麼不告訴我的真名,到了一定的時候你就會明白。”
“為什麼還要等到一定的時候,你現在告訴不是一樣的嗎。”
“壞哎你,就不允許我有一點小秘密呀,現在我都是你的人,你還信不過我嗎?”喬屋狠狠的捶了一下屠非的胸膛。
“信,信,我哪敢不信,再不信我的胸膛就要成肉餅了。”
看著屠非那副痛苦的樣子,喬屋心疼的幫他揉了又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我講一個故事補償你一下好了,要不要嘛。”
“要,要,我都是你的人了,敢不要嘛我,哈哈哈……”
“死土匪,聽好哈你。有個獵人打獵回來,走到半路,發現後面有個女鬼跟著他,他想擺脫那個女鬼,就拼命的跑啊跑,跑到一座獨木橋上,這時,前面來了一條大灰狼,他站在獨木橋上拿出弓來想射,很不幸,只有一隻箭了。獵人想很久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假如你就是那個獵人,你是射狼先還是射鬼?”
這不明擺著設個套兒讓屠非去鑽嘛,要是換了別人,沒準就上當了,但在屠非眼裡,這樣的“套”就像一加一的算術那麼簡單,“我既是色狼又是以鬼……還要色你。”
屠非狼一樣的身子骨兒如鬼魅一般再次粘上了喬屋的身子,不其厭煩地耍弄起他的“鬼蜮伎倆”。
與喬屋之間發生的事情屠非也不和三女隱瞞,第二一大早起床後就對她們三個說了,三女皆只是相視一笑,什麼也沒說,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人家你情我願的,就是是你老公又能怎麼樣,再說,要是她們會在乎這事的話,就不會跟著他跑南闖北。
三女很快就接納了屠非這不知是第多少代老婆,相處甚是融恰,屠非看在眼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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