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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時候是什麼樣，他的精神體就是什麼樣，因為對自己的肉地還有記憶，所以，能夠保留下來，通常，是不會再產生變化的了。

而白狐不同，短短的個把月，她就有了明顯的變化，這就說明了，她本身對自己的肉體是沒有記憶的，說直白點，就是她本身就沒有擁有過肉體，她現在的形態是根據自己對女孩子的大致印象而製造的，而且，她還在不斷地完善著，也許是和月月呆在一起的緣故吧，她以月月為參照，修改著自己的形態。

看來，白狐很可能是個憑空出現的精神體，那樣的話，只有一種可能。

我不由得回想起了以前的那些實驗……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何欣然打斷了我的思緒。她伸手在我手腕的黑手印上點了點，說道：“哎呀，白狐又給你留了記號了呀，看來，那個小傢伙真的很喜歡你喲。”

“也許吧。”我苦笑著說道：“但這可不是什麼值得高興地事情呀。”

“別亂說，”何欣然碰了碰我，說道：“給她聽到，她會傷心的喲。喂，這個小手印，留著嗎？”

“怎麼可能，”我苦笑著說道：“明天就叫蘇雯雯幫我把它消掉。”

“哎呀呀，真是的。”何欣然無奈的嘆了口氣：“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好心喲。”

“阿盛，”曾曉月突然說道：“今天，真的是非常感謝你啊，我，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沒什麼的，”我笑著說道：“能幫上你的忙，我很高興呢。”

曾曉月趕緊的看著我，低聲說道：“總之，我很感激啊……”

“啊，對了，有一事情我真的有些不明白呢，”何欣然突然說道：“剛剛那個傢伙，說你是什麼‘小白鼠’什麼的，還說十個有九個都瘋了……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聽到這個問題，我的心裡不由得一震，這是我最怕提起的事情了，尤其是在她們的面前提起，我真的是不想說，所以，還是想些謊話，把團長大人糊弄過去。於是，我便笑著說道：“啊，沒什麼的啦。‘小白鼠’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就是試驗品的意思啦。”

“試驗品？”何欣然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你是試驗品嗎？剛剛聽那個傢伙說的，好像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呀，到底是什麼樣的實驗呢？”

“哦，這個，其實也沒什麼啦？”我故作鎮定的擺了擺手，然後撒謊道：“也就是一些突破體能極限的實驗而已，注射一種藥物，然後讓你有使不完的力氣。早期的時候，特勤隊裡面搞過的。”

“那就是和興奮劑差不多咯。”何欣然若有所思地說道：“可是，說得那麼可怕，是不是會有什麼副作用啊？”

“嗯，是啊，”我點了點頭：“雖然效果很好，但是對大腦有損傷，會造成記憶力下降啊，精神無法集中等等的副作用，所以，後來也就取消了。”

“是這樣嗎？”何欣然一臉懷疑地看著我說道：“真的只是這樣嗎？好像和那個人說的不一樣啊？”

“我怎麼會騙你，”我擺了擺手：“那個傢伙說的話你也信嗎？的確，早期參加實驗的人很多都因為這個受到了很嚴重的後果，而我是後來幾批參加的，我參加還沒多久試驗就結束了，所以，我根本不會有問題的，你們放心好了。”

“嗨，要真的是這樣就好了。”何欣然不滿的白了一眼：“你這個傢伙總是叫人擔心。”

“哈哈，抱歉了呀。”我笑著摸了摸頭。

雖然我臉上在笑，但是這會兒我的心裡真的是非常的沉重，實際上，實驗是有的，我也參加的，但是真正的試驗內容並不像我剛剛說得那麼簡單，真正的內容，要比我說的可怕好多倍。我不想搞告訴別人，甚至連自己都想忘記這些不好的回憶。

就在這個時候，我不經意間注意到了曾曉月的目光，她在看我，而且，那是一種很奇怪的目光，我不由自主的也看了看她，只見她正一臉傷心地看著我。但是，一旦和我的目光相遇了，她就趕緊把臉轉動了別處。

哦，這是怎麼了？難道說，剛剛我的那些謊話騙到了何欣然，卻沒有騙到她？

應該是這樣的。但是，是因為我的演技太蹩腳了，還是因為她本身就知道一些什麼？我不敢肯定。

還是假裝沒有注意到就好了，她不提的話，我也沒必要主動提起。

我生怕何欣然會繼續討論這個話題，於是，我便想辦法將話題轉移了。

我嘆了口氣，說道：本來是很清閒的呀，想不到現在居然又有事情要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