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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做到的事情,做到了神才能夠完成的事情,所以才叫做神器。這種不正確的科學解釋,青揚會噗之以鼻。神器,是一種有著獨立意識的兵器,它不再僅僅是一把武器,而是一個新生的生命,而不是其他的沒有意義的解釋。
“吼!”感受到了吹雪那一絲激動的情緒,那一絲想要殺戮的願望,青揚當然不會拒絕,仰天大吼一聲,聲音震天徹底,如滾滾雷聲轟鳴,在整個東京上空宣鳴。
這一刻青揚化身為一一臺殺戮的機器,無情的收割著孱弱的生命,那一把比死神還要恐怖的細長的亮劍,成為了在場還活著的忍者恐懼的夢魘。
一個個不懼生死的忍者怕了,他們還有這大好的明天,生命在這一刻是如此的廉價,任意被人家收割,他們第一次發現生命是如此的珍貴,效忠的天皇到了現在都還沒有出來救助他們,信仰在這一息之間崩塌了。
如鳥獸散群一般,在場還活著的忍者,四面八方的逃離了,一個個用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和死亡賽跑的滋味在這一刻他們體會到了。
可是再也夢魘機會體驗一次了,因為一把短細,反射著鈉黃光芒的亮劍刺穿了他們的後背,一道殘影在他們之間閃爍,所過之處,一個個倒下了,胸口,額頭,脖頸,小腹,後背,手臂…………各種地方留著鮮血,每個人身上的傷口都不一樣,也只有一道傷口,每一道傷口也是帶走他們一條條鮮活生命的象徵。
“轟!”這是最後一個忍者倒下了,睜開那一雙不甘的眼睦死死地望著天皇所在的寢宮,他們保護一生的天皇,在他們死亡的那一刻也沒有看見他出手救助他們的侍衛。
恍然間這位最後一位即將死去的忍者看見了自己的家中的美麗妻子,因為向著自己苦苦哀求,對於那一雙柔弱中帶著無限渴望的眼神視若無睹,在妻子的哭泣中無情的離開家門,為了這個人們信仰的天皇,他失去的他多了,他還依稀記得在離開前的一晚,自己美麗的妻子告訴自己她懷孕了。
也不知道自己那未曾蒙面的孩子還好嗎?妻子現在是否還在為自己守著貞操?貞操?兩字劃過心房,那一刻悔恨的心如被寒冷的萬年寒針無情的穿透,這個國家還有這兩個字嗎?也許她現在還在某個男人或者某幾個男人身下呻吟婉轉吧。
最後一絲意識劃過識海,這位天皇宮最後一位忍者帶著複雜的心情離開了這個即神聖又痛恨的地方。
天空中一個人影劃過,落在青揚身邊,胡媚兒打量著四周的殘肢百骸,俏臉上露出一絲紅暈,盯著渾身殺戮氣息繚繞,剛硬的臉龐無喜無悲,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不禁有些失神。
她還記得,她還是一隻五尾仙狐的時候,每天都喜歡登上斷翅山,坐在石頭上靜靜地看著妖族最偉大的聖皇在那裡講授天道至理,那個時候他的臉上就是這樣一副表情,使得胡媚兒深深地為之痴迷。
她如今在青揚身上看見了昔日聖皇的表情,滄桑悠遠打的記憶被挖掘出來,一幕幕昔日的美好在腦海中浮現,那一張張熟悉又陌生的臉一張又一張從記憶中湧出,那些都是她曾經的族人,現在又在何方?
“走吧!去天皇寢室!”青揚向著天空吐了一口濁氣,收起吹雪對著發呆的胡媚兒道。“現在去,合適嗎?”胡媚兒似乎沒有發呆一樣,青揚問題剛落,她就做出回答。的確,現在合適嗎?青揚可是還記得一VS四的經典大戰,那可是他也有些懷念的‘戰爭’,這一生他也只有過兩次這樣的戰鬥,而且兩次都是在自己沒有多少意識的情況下發生,心中一直將這個認為是一種恥辱。
男人在這種事情上面因該掌握主動,而不是被女人主宰或者是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發生。想到這裡他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的胡媚兒,剛才在天空的時候對方身體中散發出來的那種麋鹿香氣對他的刺激可是非常大,青揚當時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分身有了強大的反應,大有龍抬頭的志向,如果不是及時念叨了一遍清心咒,他還真是不敢確定自己是否會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出來。
“我看看!”青揚說道,隨即就後悔了,這樣直白的話,只有色狼才能夠說出來。兩人都明白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樣說出來不就是在標榜自己是一個色狼嗎。
“你……流氓!”胡媚兒臉色一紅,腦中又想起了那一幕幕的曖昧香豔,輕啐一口轉過頭去不再理會青揚。
尷尬一笑,籠罩在天皇宮的神識潮水一般向著天皇寢室湧去。
也許因為殺戮的味道傳到了這裡,天皇早已經消失無影無蹤,只留下了那一張證明過他們的瘋狂的大床還散發著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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