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4 頁)
人隱藏,雙腳一墊勁,早又飛身上屋,眼觀四面,耳聽八方,但仍是徒勞,靜蕩蕩只覺寒風拂面,冷颼颼惟見冷月斜輝。
阮天鐸心中在喊怪,卻又不敢再往遠處搜尋,病中的塞北觀音,一人在屋,僅看出聲冷笑這人,輕功之高,武功定不弱,若是敵人,趁自己不在,對塞北觀音施以襲擊,塞北觀音豈能抵抗。
因此,阮天鐸不敢遠離,只好飄身下房,趕急穿窗而人,一見塞北觀音無恙地立在窗側,先放了心。
塞北觀音已問道:“鐸哥,你發現了什麼?”
阮天鐸道:“好怪,竟連半個人影也無。”
塞北觀音道:“別是我們聽錯了吧!”
阮天鐸搖了搖頭道:“一人聽錯,難道我們兩人都同時聽錯了麼?”
說著,目光不瞬地望著窗戶上,隨伸手將窗戶帶過來,指著上面一個月牙形的破洞道:“蘭妹,你瞧,這不是夜行人做的手腳,還是什麼?而且這破洞邊上,還是溼的呢。”
寒北觀音趨前一看,誰說不是,一看即知是夜行人所為,是蘸著唾沫,用手指頭戳的。
阮天鐸兀自還盯那月牙形的破洞仔細在觀察,隨又說道:“若我猜得不錯,這發聲冷笑的夜行人,還是個女人。”
塞北觀音狐疑道:“鐸哥,你怎麼知道呢?是你從她聲音聽出來的麼?”
阮天鐸回過面來,又一搖頭,說道:“不是,當時我們都未留意,那冷笑聲音又輕,若非這人離開窗下時,帶出了風聲,我也許會忽略過去了,怎會從聲音上辯得出來,我猜這人是女人,是因為這窗紙上的月牙破洞,甚是纖細之故。”
塞北觀音沒想到阮天鐸如此津細,心中對這位鐸哥哥好生佩服。陡見阮天鐸面上忽然開朗,似有所悟。
塞北觀音忙道:“鐸哥,我們別無仇家,你是初入江湖,我是首次南來,和江湖人從無過節,只有京中或許會有人前來追蹤我們,但也不會有女的呀,你可曾想起有什麼女人和我們為敵麼?”
阮天鐸突然似有所悟,不瞬眼的瞪著塞北觀音,霍地晃肩,左掌一穿,好快的身法,又已推窗而出。
塞北觀音以為阮天鐸聽出什麼異聲,再聞警兆,心中一驚趕緊探頭向外一看,那知阮天鐸已蹤跡不見,塞北觀音對鐸哥哥輕功之高,好生佩服,不但佩服,而且在心裡得意。若非她這時病得不輕,定已跟踵去了。
她這裡眼巴巴的守著窗前,約過了盞茶功夫,仍不見阮天鐸迴轉。
塞北觀音適才不支,倒入阮天鐸懷中,倒並非假裝的,因為她的病勢太猛,縱有仙丹,也難起沉痾,先前是見阮天鐸和衣而臥,卻將棉被統統蓋在她的身上,她對阮天鐸本已愛極,見他如此甘願自己受涼,對自己卻這般體貼,愛又生感,便掙扎起來,將棉被送過去。
等到阮天鐸驚覺起床,伸手來接時,確已不支了,後又因那…聲冷笑,太以突然,一提氣,甫又從阮天鐸懷中一躍下地。
這時在視窗立了好一陣,被冷風一吹,早又不支,但因關心阮天鐸,仍強振津神,一手扶著窗緣,等待那阮天鐸回房,哪知等了好一會,阮天鐸仍不見迴轉,身子實在支援不了,可是仍不願回到床上去,但一顆頭卻不由垂了下來,倚在臂上。
塞北觀音剛將眼睛閉上,想閉目養一下神,驀聽後窗似乎咔嚓地一聲輕響,她還以為是阮天鐸打從後窗回來,哪知室內卻無人影,那後窗卻已洞開了。
那後窗一開,同時一陣夜風拂面,因前後窗開啟了後,加速了對流,故覺夜風遒勁,塞北觀音心想:“是了,大概後窗未關好,風大,將它吹開了來。”
但卻再也不能立在窗前了,就挪動身軀,她是想去將後窗關好,那知剛一舉步,竟是一個踉蹌,幾乎跌倒下去。
好在塞北觀音也有一身武功,借那踉蹌之勢,將床柱抓著,但已嬌喘吁吁,這時再也不能去關後窗了,即一偏身坐下,幾乎跳起來,可是這時哪還跳得起。原來身下似有一堅硬之物,塞北觀音恰好坐在上面。
塞北觀音側身一摸,將身下之物取在手中,就著燈光一看,卻是一個似玉非玉的,略帶透明的白石所琢成,比拳頭稍小的一個兔兒,倒像是書房中的鎮紙。
塞北觀音詫異不已,不知此物何來,確知阮天鐸並無此物,而且這床已睡了半夜,先前並未見到。
她這裡正在詫異,驀見人影一晃,阮天鐸已仍由前窗飄身而入。一眼看出後窗大開,就說:“蘭妹,你病未愈,怎把後窗開了,這樣大的風,你的病再加重,那來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