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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有何技倆。”
出得南門,這張家口雖是塞外大邑,但怎比得關內的城市,已是一片荒涼,這時正是十月初旬,但覺寒風刺面,天上只有朦朧星光,連路也看不真切,但青花馬卻邁開四蹄,向前賓士。
阮天鐸驀然醒悟,馬最識路,俗話說識途老馬,這青花馬原是青狼堡的,當然識得道路,心說,“這倒好,不用擔心走錯路了。”
阮天鐸一路馳來,心裡卻好生奇怪,怎地沿途連一個人影也未見到,阮天鐸練得有很好的眼神,黑夜聚神凝眸,可看出十丈遠近,南門出城是一望平原,毫無可隱身之處,若有人藏匿絕逃不過自己一雙眼睛,但自己在張家口,將鐵飛龍的黨徒賓客挫辱,這鐵飛龍是不可一世的人物,豈肯甘休,怎地竟無人阻劫。
阮天鐸正在驚疑,青花馬馳騁迅速,瞬眼已離城三四里地,前面已來到一個林子,但樹木稀疏,不過數十株,又是冬天葉落,因此更顯得零落肅殺,前進的道路要穿林而過,阮天鐸也不遲疑,一抖馬韁,青花馬一躍進林,疏林尚未過半,青花馬霍地一聲長嘶,人立而起馬前一個黑影也一晃而逝。
阮天鐸出其不意,幾乎被青花馬掀下馬鞍,不由一驚,因為縱馬前竄過去的這條黑影,竟是上乘輕功,不然怎麼連他也未看清此人,但此人對自己未存敵意卻又顯而易見,因為若是青狼堡中人物,怎會對自己並不出手呢。
阮天鐸驚疑未定,驀見前面一望之地,升起一片火光,火光照映之下,現出一片房屋,那火光越來越大,房屋也越來越明顯,阮天鐸不用問,準知那即是青狼堡,陡然想起適才馬前竄過的黑影,心想,莫非是鐵飛龍有甚仇家來夜襲。
心中在想,更不怠慢,兩腿一挾馬腹,一抖韁繩,青花馬即箭馳而去,裡把路不過盞茶工夫,晃眼即已到達,果然,來至附近,即已嗅到一股強烈的硫磺氣味,火光煙霧之中,更是人影縱橫,吼叱與金鐵碰擊之聲,此起彼落,似乎雙方正打得難分難解。
阮天鐸一躍下馬,停身之處正是青狼堡護莊河邊,有一大片樹林,阮天鐸即牽馬入林,把馬拴在樹上,驀見一條黑影竄過護莊河來,腳才一著地,已是一個踉蹌,這人和阮天鐸僅隔了三五丈遠近,因此看得真切,是一個小巧身材,似乎受傷不輕,此人一揚臉,映著火光,阮天鐸驀地吃了一驚,原來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少女,竟和錦雯有些相仿,阮天鐸哪還等得,忙一躍上前扶持。
第二章 火青狼堡
阮天鐸夜探青狼堡,還隔著裡把路遠近,即見一片火光升起,那火光越來越大,忙一催跨下青花馬,不過盞茶工夫,已來到切近,並嗅出空氣中有一股濃烈的硫磺氣味,火光煙霧之中,更是人影縱橫,叱吒與金鐵交鳴之聲,此起彼落,就知有仇家夜襲青狼堡,阮天鐸一躍下馬,停身之處,正是青狼堡的護莊河邊,河岸右面,是一大片林子,阮天鐸牽馬入林,剛要將青花馬拴好,驀見一條人影竄過護莊河來,腳才一著地,已是一個蹌踉,這人落腳之地,相隔不過三五丈遠近,阮天鐸看得真切,是一個小巧身材,似是受傷不輕。
那人扶著一棵樹身,一揚臉,原來是個女人,阮天鐸驀地吃了一驚,雖是在傷創驚恐之下,映著熊熊火光,仍看得出那一雙秋水無塵的杏子眼,兩道春山寒翠的柳葉眉,眉目之間,和錦雯甚是相似,一來錦雯化名古白文時是男裝,這又是陡然乍見,火光閃爍,夜色迷朦,阮天鐸哪還等得,又見她已搖搖欲跌,忙甩馬韁,一躍上前扶持。
阮天鐸到得正是時候,那女人大概是因重傷之下,適才猛躍過河,力已用盡,扶著樹身的手一鬆,晃悠悠的一踉蹌,就要倒下,阮天鐸一伸胳膊,接過正著。
那女人雖是在受傷近乎昏迷之中,可是阮天鐸的手臂才一接觸到她的嬌軀,竟又身子一震,再又站直了,猛一扭身挫腰,斜向對面倒去。
阮天鐸一墊步,右臂一抄,摟著她的腰肢,一時竟忘了改口,忙道:“兄……弟,是我,有哥哥我在,別怕。”
那女人雖是身不由己,但神志並未完全昏迷。竟在阮天鐸的懷裡猛一掙扎,阮天鐸是不防,幾乎被她掙脫懷抱,忙右手一緊,手掌無意中壓在她那軟綿綿的上,阮天鐸心中一震,跳得好猛,忙一鬆手,那女人已向下滑落。
正在這時,嘩啦啦一聲暴響,青狼堡近護莊河的一棟房屋,已在大火中倒下,火焰陡地升起半空,眼前一亮,驀地瞥見從護莊河對岸,追來兩條人影,好快身法,兩丈多三丈寬的護莊河,一躍而過,阮天鐸敵友未分,順勢把她放倒地上,右手更從她的退下一抄,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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