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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東人口稀少而集中在靠近山脈與沿明江的幾個大鎮裡面,是越州的重工業、教育科技和旅遊中心。西邯則是近百年來依靠優良的港口發展起來的地方,為越州政治商業中心。我們穿過半山隧道,進入西邯,離開高速公路,撇向一條鄉間小道。
雖然我家也在西邯,但是鄉間我從來沒有來過。然而這些路線彷彿是我走了千百回一般,深深印刻在腦海裡,永世難忘。
我們在一棟別墅型的鄉間莊園停下,我開啟車門,姐姐先下車,我朝箴言說:“我和姐姐下去一會兒,你等等我。”
箴言詫異地說:“這是私人莊園,我們是不能隨便進去,要不要我陪你們。裡面說不定養狗。”
我搖搖頭拒絕:“不用不用。”
我牽著姐姐的手,推開沒有鎖住的鐵閘門,徐徐步入莊園,這是一個很美的莊園,錯落有致地佈滿花草,我們沿著鵝卵石鋪就的小道來到別墅正門,亦是沒有鎖,似乎主人不怕小偷來的。
剛走進別墅,入眼是條長長的走廊,天窗撒下陽光來,一片曠亮。走廊上裝飾有很多油畫,我邊走邊看,油畫很多是以同一個女子為模特。姐姐一邊瞅瞅我,一邊瞅瞅畫中人,笑道:“好像!”
背後傳來一個冷冷的女聲:“這裡是私人住宅,我們並不歡迎來歷不明的人。”
我轉過頭,是位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女子,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裝,戴了大大的一副花邊眼睛,眉目之間,依稀有那位畫中女子的影子。
姐姐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我一時忘性,見這裡很美,就私自進來了,十分抱歉。”
我和姐姐轉身要離開,眼角餘光瞟到那位女子渾身突然一震,伸手招呼道:“等等!這位小姐,請問您認識一位叫沈若凡的女子嘛?”
我回轉身搖搖頭,說:“我不認識。也從來沒有聽說過。”
那位女子失望黯下目光,說道:“抱歉打攪了。不過實在是很像,很像。”
姐姐說道:“你也看出來了啊!”
那位女子溫和地笑了一下:“沈若凡。你的背影真的跟她很像,那是家母。雖然家母去世時我還年幼,但是印象深刻,所以終身難忘。仔細一看,你何止背影相似,甚至連身材相貌都有些七八分象,彷彿是家母在世一樣。”
她陷入對記憶地回顧中:“原本,家母與家父是一對神仙也羨慕的娟侶。家母出身于越州豪門沈氏一族,家父則是越州大學油畫教師,兩人相識相戀,雖遭豪門反對,然而終於衝破重重阻攔,幸福地伴在一起。然而命運總是多桀,那場史無前例的事件爆發以後,身為豪門後裔的家母自然受到衝擊,為保家父,家母只得黯然離開愛人,被流放江西。想不到從此兩人天各一方,再無見面之緣。家父不久就被捏造罪名活活打死。家母雖然不久回來,但是終無緣,不久相思成疾去世。”
她微微一笑道:“真不好意思讓你年輕人聽這些陳年舊事。不過很高興見到你,我還以為你是媽媽的私生女,我就多了個妹妹。但是家母已經過世三十多年了,不可能有你這麼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兒的。請教芳名?”
“小女子何楓。”
“有空常來啊!”
我們告別了這位女子,回到車上,姐姐沉思說道:“事情就完結了,原來如此啊!結局總是出乎意料!”
身為司機的箴言忍不住問道:“你們神神秘秘,在搞什麼啊!”
我俏皮地笑笑,說道:“不告訴你!這是我和姐姐的秘密!”
箴言無可奈何,尋思這對姐妹一起幾十年了,總有一點奇怪的隱私,也懶得計較,專心駕車要緊。
夏風溫暖,習習吹來飄起了我的長髮,我眼中深情,熱切地望著說:“他們初次見面,那是春天。”
姐姐自言自語下去:“當杜鵑花開放,他來寫生,而她來揀被風吹跑的帽子。兩個偶爾相遇的人,結成了一生的緣分。”
我似乎看到一個淡如影子的女人奔向草地遠處,追逐失落的草帽。那裡,有一個男子撿起在等待。兩個人一下子擁在一起,一陣絢爛的光芒閃爍,風吹動,千萬杜鵑花瓣飛舞,絢麗多彩!
“他們發誓生生世世都守護在一起,儘管橫遭身死,這相伴在一起的諾言經歷輪迴依舊堅不可破。”
姐姐握緊我的手,笑道:“原來,上輩子你是我老婆啊!
箴言恍然大悟,說道:“難怪你們要搞蕾絲邊,原來上輩子是夫妻啊!我不許你們胡搞,小楓是我老婆!”
“死狐狸,滾開,再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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