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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口氣道:“師叔,難道您以前從來沒有用真氣試探過他嗎?是不是小師弟的練功方法不對,所以才會徒勞無功呢?”
清陽道長看看羅慎行漲紅的臉道:“健秋,你剛才是不是感到慎行的體內什麼都沒有?”
宋健秋疑惑的點點頭,他隱約的察覺到自己剛才對羅慎行發脾氣似乎錯了,因為從師叔的反應來看,他應該早就知道此事了。
清陽道長繼續問道:“但是你試過普通人嗎?你可知道他的體內與普通人有什麼不同之處?”
宋健秋搖頭道:“我在普通人面前,根本就不曾顯露自己會武功的事,所以也從來沒有試探過他們。”說到這裡,他試探著反問道:“師叔,難道小師弟的體質與常人不同,所以修練不了真氣嗎?”他差點就脫口而出說羅慎行的資質太差了,所以並不適合修練真氣,行意門對弟子的資質要求極嚴,每年新收的弟子中都要淘汰掉一大半,留下的弟子每年還要進行定期的考察,發現不合適的就毫不留情的逐出師門。
羅慎行再次重申道:“我再說一遍,我體內有真氣,而且是已經達到了內外交感的境界。”他對師兄的固執已經快要忍無可忍了,自己明明已經達到了很高的境界,為什麼他偏要固執己見的說自己沒有真氣呢?只不過自己的真氣發揮不出來而已。
清陽道長拍拍羅慎行的肩膀道:“慎行是個很正常的孩子,資質也很不錯,在我們羅家的傳人中算是很好的了。”
羅慎行與宋健秋同聲驚呼道:“羅家的傳人?”
清陽道長微笑道:“清陽只是我的道號,我還沒出家之前也是姓羅,慎行的爺爺就是我嫡親的大哥。”
第四章羅氏傳人
羅慎行驚訝的張大了嘴,過了好半天才問道:“那我老爹知道嗎?”但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如果自己的父母不知道的話,又怎麼會放心的把自己交給師父,更任憑師父對自己十幾年如一日的痛打而置之不理呢?而且父母每次見到師父的時候都是必恭必敬的。
清陽道長笑道:“你爺爺死得早,小時候是我把你父親拉拔長大的,他怎麼會不知道?”
羅慎行從小就沒見過自己爺爺的樣子,只知道爺爺奶奶去世得很早,在父親小時候就不在人世了,原來師父不僅是自己的親人,而且承擔了撫養自己父親的責任。他回想起自己多年來,對師父的怨懟,眼眶不由得紅了起來。
宋健秋道:“原來您老人家是小師弟的叔爺,怪不得您會收了他當徒弟。”
清陽道長淡淡的道:“實際上,慎行並不算是行意門的弟子,他只學習了行意門的拳法而沒有修練真氣。嚴格說起來,你和他一樣都是我的半個徒弟。”
羅慎行疑惑的道:“那我練的是什麼?”宋健秋也好奇的望著清陽道長,不知道為何師叔的話會前後矛盾,小師弟明明沒有修練真氣,又為何能會達到內外交感的境界?
清陽道長慢條斯理的道:“慎行練得是我們羅家祖傳的秘笈《玄天訣》,這本《玄天訣》講的並不是練武的法門,而是道家傳說的‘丹鼎元氣’,所以你剛才在他體內才會試探不出真氣的存在。”
清陽道長看著震驚的兩人,繼續說道:“羅家的祖先世代相傳這本《玄天訣》,曾留下寧可家破人亡也不能把失去《玄天訣》的訓示,但是從來也沒有聽到過哪位祖先修練成功了。幾十年前,慎行的爺爺曾經達到了小成,但是在即將達到內外交感的境界時,突然元氣外洩而功敗垂成。慎行的爺爺不禁怒火攻心的把《玄天訣》給毀了,自己也在不久之後,抑鬱而亡。”
宋健秋道:“道家的傳說不足為憑,有許多似是而非的東西混淆了人們的視聽,這樣的秘笈不練也罷!”
清陽道長冷然的駁斥道:“不足為憑?當年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我才投入到行意門下學習武功,就是不想在無謂的《玄天訣》上白費力氣,但是你們不知道慎行的爺爺是如何毀掉《玄天訣》的。”
他把雙手虛合在一起,說道:“他就這樣把《玄天訣》夾在雙手之中,然後《玄天訣》就在我的注視下化成了粉塵,你們認為什麼樣的武功可以達到這樣的境界?”
羅慎行驚呼道:“當年少林寺的達摩祖師,曾經在少室山的石洞中面壁九年,在石壁上留下了自己的影子,想必那也超出了武功的範疇。”
宋健秋不解的問道:“但是如果小師弟已經達到了內外交感的境界,那為什麼他一點兒也看不出來,甚至就連身手也比常人快不了多少。這十幾年的辛苦,不是都白費了嗎?”他實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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