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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清陽道長雪白的長眉一揚,冷冷的說道:“我還要依靠南派行意門來找回面子嗎?”
宋健秋小心的說道:“一對一的決鬥自然不需要,但是江湖上的卑鄙小人太多,多幾個幫手總是好的。”
冷凝兒反駁的說道:“師兄,我聽說武功高手單槍匹馬就可以單挑一個門派,師父的傷好了之後帶著慎行就可以報仇了,其實慎行的功夫很厲害的,在學校的時候一個人和幾十個傢伙對打,結果自己一點兒傷也沒有。”
清陽道長皺眉說道:“與幾十個人對打還一點兒傷也沒有?他們是不是都是普通人?”
羅慎行倉皇的站起來說道:“是他們先欺負我……”
清陽道長厲聲罵道:“閉嘴!我以前對你說過什麼?習武者不可以恃強凌弱,你做到了嗎?”說著揮手重重的打了羅慎行一個耳光。
羅慎行低下頭不敢看師父,任憑嘴角的鮮血往下淌,宋健秋也惶恐的站了起來,與羅慎行並肩站在一起不敢吭聲,上次清陽道長臨行前還叮囑自己要照顧羅慎行,但是羅慎行在學校與人打架的事兒自己竟然一點兒也不知道,這可是嚴重的失職。
冷凝兒沒想到自己這句話竟然害羅慎行被師父打,本想為羅慎行打抱不平,但是看到羅慎行和宋健秋在清陽道長面前一臉誠惶誠恐的樣子,她的膽子也提不起來,只好用手偷偷的推了譚靜雅一把。
譚靜雅在一些書籍中也曾看到中國這種奇怪的規矩,例如習武者應以俠義為本、不得恃武為惡等等,但是她從來沒見過真正的武功高手,唯一見過的就是羅慎行,今天看到清陽道長髮怒的樣子她才知道這種規矩是真實存在的。
譚靜雅雖然贊同這種觀點,但是羅慎行的確很冤枉,當初打架的原因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因為起因就是在自己的課堂上發生的,第二天發生大戰的場面她雖然沒有看到,不過所有的人都知道是那群人先動手的,羅慎行只是自衛而已。
譚靜雅沉吟片刻說道:“老人家,此事慎行是有苦衷的,這件事我知道得很詳細,慎行與人打架也是迫不得已……”
清陽道長揮手打斷她的話,淡淡的問道:“你很小的時候,我曾經為你講過漢朝將軍李陵的故事,當初李陵戰敗被俘,誰都認為他投降匈奴有情可原,但是同樣與他落難的蘇武卻寧可在匈奴飽受磨難,牧羊十九年而回到中原,為什麼?”
羅慎行囁嚅道:“我知錯了。”
清陽道長怒吼道:“當初你是在想什麼?少林寺從沒出過武林第一高手,但是天下人都推崇少林,就是因為他們世代遵守習武者的信條,維護習武者的尊嚴。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你連最基本的原則都不能遵守,我要你這樣的徒弟幹什麼?”
宋健秋驚慌的說道:“師叔,您先消消氣,小師弟可是您老人家唯一的弟子,縱然有錯也要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何況譚博士說他是有苦衷的,您在盛怒之下進行處罰,難保不會冤枉了他。”
宋健秋不知道師父創立北派行意門之後立下的門規是什麼,但是習武者不得恃強凌弱可是南派行意門的門規,這樣看來師叔有可能是把南派行意門的門規照搬了過去,那樣的話對羅慎行的處罰最嚴重可以達到廢去內功、逐出門牆的地步。
羅慎行膽顫心驚的聽著師父的喝斥,當他聽到師父要放棄自己這個徒弟時終於雙膝一軟跪了下來,抱著師父的雙腿喊道:“師父,我真的知錯了,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清陽道長嘆息一聲,說道:“從小到大我從來不忍心責罵你,不僅僅因為你是我的徒弟,同時也是因為你是咱們羅家唯一的傳人,但是你太讓我失望了,現在你已經開始胡作非為,日後你的武功大成之後,沒有人可以管教你的時候你又會怎麼樣?”
羅慎行低聲辯解道:“師父,我從小就不欺負人,只是不受人欺負而已,這你應該瞭解。這次如果不是幾十個人一起打我,我也不會還手的。”
譚靜雅趕緊補充的說道:“我瞭解得很清楚,那些人是受了別人的利用所以才圍攻羅慎行,據當時在場的人說那些人還使用了武器,羅慎行的耳根被人用石頭打了一下,險些就被打死,這可是很多人都親眼見到的。”
宋健秋也沉聲說道:“師叔,看來這很明顯是小師弟受了很大的委屈,被幾十個使用武器的人圍攻,就算是我也不見得能全身而退,當時小師弟要不還手的話說不定就真的會被他們打死。”
清陽道長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問道:“慎行,他們說的是真的?”
羅慎行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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