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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夢,將之與後事串聯,腦中靈光一閃氣上心頭兼悲恨攻心,進而噴出一口血,撫胸嘆道“李陽夢,我真是小看你了。”
聚氣於掌推破堆住洞口的石頭,樹葉間透過的陽光直射到雲楓尚帶血絲的嘴角上,深呼吸一口氣後雲楓回身搬起堆塞起山洞以防其他動物進去。
十日後,月夜下,一條狼狽的人影捂著傷口快跑,生命的血液從其手指之間流出,逐漸虛弱的雲楓衝至村口一看,村牌上寫著“善心村”於心大喜的雲楓匆忙跑入,及至村子裡的小客棧,剛抬頭想要說話,那客棧老闆便大喊大叫道“救命啊,來人啊,屠夫雲楓啊,”暗道“不妙”的雲楓趕緊逃出客棧,才剛剛出到村口便聽到身後村民的喊殺聲音,於心對李陽夢祖宗十八代所有男性親屬連聲問候的雲楓加快了奔跑的速度,毒素迅速在其身上蔓延開來,神志恍惚起來的雲楓病急亂投醫竟然跑向山上,腦亂心未亂,至少他還記得這十天來追殺他的人的模樣,對於他來說黑與白已經沒有什麼分別了,反正都是要來追殺他的。
毒素攻心,一麻,雲楓暈了過去,倒向地而腳恰巧滑向一旁,側滾而下。
不久之後一隊人馬從山路口穿過,一個時辰之後又急匆匆地衝回到路口,折上,沿路而搜,見沒有發現,便沿著山路搜了過去,這一夜,又有其餘一批武林人士上了來後又離開了。
冰涼的感覺使得全身燥熱起來的雲楓感到很舒服,出於本能對水的需求雲楓呼喊道“水,水,水啊”冰涼的液體順著枝條而下,灌至雲楓的嘴裡。等到在醒過來的時候雲楓已好了一些,能睜眼看東西了,見並非在囚牢之中,提起的心放了下去,布簾挑開走入一極臭的女人,雖然那身材為極品,但那一張臉足以讓很多男人望而生畏了,當然雲楓就是其中一個,見醜女向他走來,出於本能雲楓選擇了後退,但是他也只能夠想一想而已,被扎得結結實實如何掙脫得了。
眼看醜女的臉靠近而動彈不得的雲楓急得快要掉眼淚了,只見那手摸向臉,立即把雲楓快要冒出的眼淚逼了回去,當那手摸上他的額頭之時雲楓已經決定誓死保衛自己的貞操,但是現在別說是用力咬,就是要他再吐出一個字來也很難。
在醜女收回手去的那一刻雲楓感覺到一股重生了的感覺如同春風拂面,那已經不能夠叫做風意的特殊內功再一次發生變化,在丹田裡融合分散時產生的痛感沒有那麼疼了,雖然本來也不怎麼疼,但是那變換的速度加快了不少,氣脈中的不良反應也沒有那麼敏感了,想了無數名字都不適用的雲楓再次發揮出性格特點,不再想了,乾脆不改名了,小半炷香之後醜女再一次走入,這一次還端了東西。
嘴被撬開的雲楓多麼想念剛才無聊的時間,那張黑痕凹布的臉逐漸靠近,一顆委屈的淚珠滾落在雲楓的臉龐,這時布簾再一次被挑開,一個唇紅齒白眉清目秀俊朗非常的男子一臉慍色走入,喝止道“淑賢,別管他了,我看他也好的差不多了,餓他一兩日也死不去,明日讓他自行離去吧。”
“夫君,他傷成如此又感風寒內有殘毒,如若不飽食如能得了,阿休今天中午才會回來,淑賢不忍心,待賤妾餵飽他吧,之後的事賤妾定不再管”女子那醜陋的臉容在雲楓此刻的心中頓時上升到聖母的高度,而那俊朗的男子就成了帶有書香味的魔鬼。
四天後才解除掉布帛的雲楓得到自由後就像一條得到了香蕉的猴子,蹦的不停,到一番洗刷後精神奕奕的雲楓哼著不知名小曲大邁步而行,直向那較大的草廬走去,及門,見那培淑賢細心紡紗,不想打擾的雲楓故而提步輕身轉回,未及半步便聽到“貴客既然醒來了又到了,為何轉折,”聽之雲楓不由得苦笑道“看來我的潛藏能耐又退步了,這樣都讓她發現了。”
轉身折入,抱拳說道“多謝夫人救助,雲楓才得以活命,特來拜謝,”“雲公子不必客氣,妾身只是略盡綿力而已,救治之人是我家夫君並非賤妾”培淑賢淡淡笑道。
“他?那個冷冷無情的書生?夫人不是和雲某開玩笑吧,按雲某的看法除夫人高義,這裡再無他人願意救雲某了”雲楓淡淡說道,培淑賢於紡紗車旁站起說道“雲公子這麼說真是折煞了賤妾,賤妾何德何能配得上‘高義’二字,救公子的人的的確確是我家夫君並非賤妾。”
一臉不解的雲楓問道“聽夫人的口吻似是不假,但他不是一直都想趕我走的嗎,怎麼會?”輕撫了撫頭上的簪子後培淑賢才說道“賤妾的夫君乃是刀子嘴豆腐心,口中雖對公子無禮,但是心中‘可惜’之語已不下百遍,私底下的小事僅有妾身一人知道,對公子破除匈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