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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了,天氣又要突變了,雨在不久後就會降下,到那時你們這些俗世中人又有一場大戰了,財富與榮譽又有多少人能夠真正放得下,正如那黑與白又有誰能夠說得清。”
一炷香之後,星月門九星殿裡,“這就是虛滅草,只要將它與水一塊兒放入陰陽壺,那世間萬毒可解,對吧,臭酒鬼,你不用躲了,我就知道你會跟著來,快出來”步心語冷冷喝道,一股酒香從後飄來,雲楓回頭而望,正抱著葫蘆的西門醉滾落向地,不滿的步心語一劍刺之,劍被西門醉緊緊地夾在兩指之間動彈不得。
淡笑的西門醉從懷中拿出陰陽壺,右手做捏花狀往後一扯,虛滅草飛至其手中,揭蓋放入,再在空中一劃,一條小冰柱落入陰陽壺中,合蓋之後西門醉將其放在地上,七色交錯玉壺中,爆聲從內裡傳來,陰陽壺不斷顫動搖擺,一旁的磚地產生了強大的氣爆,爆足八十一次之後沉默了幾秒,正當雲楓想要上前取壺之時受到了西門醉的警告,頭上起了一個腫包。
半炷香過去了,那個玉壺一個屁都沒有放出來,靜靜地,看著心煩的步心語,緩行而上,就在她快要揭蓋的一瞬間西門醉將她推飛,一條青色的小龍穿過了西門醉的肩膀…她原來的脖子處,金黃的血絲和著鮮紅之血噴出,西門醉立即點穴,向雲楓身手,一嘆後雲楓從空間腕環中拿出療傷型噴霧噴在西門醉的傷口上,血很快就停止了流出的趨勢,肉開始癒合。
跌倒在地的步心語瞬間站了起來,抱著西門醉的手臂看了又看,雙眼竟然冒出了淚珠,苦笑的西門醉無奈地看著這一切,而云楓則在給玉瓊灌著玉壺中的液體,那手臂上的黑線緩緩變淡,最後消失不見了,久之,再沒有見到玉瓊醒過來跡象的雲楓焦急起來,打破那二人溫馨氣氛問道“師傅,為什麼她喝了壺中的藥液還醒不過來。”
清醒過來的步心語馬上鬆開西門醉的手,跳到距離他很遠的地方警戒地看著,眉頭鎖結的西門醉替玉瓊探起脈來,眉頭微皺,過了好一會兒後才搖搖頭嘆出一口氣,苦笑道“徒弟啊,看來老天是不肯讓你快活了,徒媳的毒雖然解了,但是五臟六腑都讓那毒侵蝕得七七八八了,真是沒有想到這世間還有那麼厲害的毒,竟然連天地靈氣也壓制不住它,神醫來了也迴天乏力,除非她的五臟六腑都能恢復到從前的樣子,不然只能是活死人一個。”
如遭雷劈的雲楓無力地癱坐在地上,腦子裡一片空白,無論他如何地努力最後還是不能夠保護到他所愛的人,一個是這樣,兩個是這樣,三個還是這樣,好像是所有與他有關係的女人都會受到各式各樣的傷害,就想為他承受了殺戮的罪過,彷彿他就是一個被上天詛咒的混混,不配得到幸福不單隻,還要掠去別人的幸福,當她們感到極大幸福的時候就是她們香消玉殞之日。
感受著雲楓那死寂的傷悲,心境修為極高的西門醉都不禁回想起那一天,那正是他們料想中爭取幸福的日子,他西門醉與空英在天涯海角決鬥,這一戰只為了她,相對於她,友情之鏈破碎了,心中只想打倒對方得到抉擇不了的她,幾招之下便使得一座小島永遠地沉入了海底,百多米高的小山被成了凹洞,海水灌入成了湖,無數的樹木在一劍之下失去了生機,飛逃的海鳥被氣爆的餘威掃落,與地上的走獸一塊兒成為海水的戰利品。一根根擎天巨柱被劍氣爆擠而起。天空上烏雲籠罩,劍氣所指之處烏雲盡散,當最終一劍即將合起之時,她,一個被他們稱為“愛哭鬼”的她竟出現在兩劍鋒芒處,使出那一生人僅能用一次的斗轉星移,將劍威合一擊上天,天空放晴了,淒冷的月光撒下,柔弱的身軀無聲地倒在地上,慘白而嬌美的臉上泛著微笑,合上他與他的手。
感傷的步心語搖搖頭走到雲楓的面前說道“罷了,罷了,看在你如此痴情的份上我可以救她,但是就看你舍不捨得了,如果你捨得,我就救她,免得徒生變化。”
聽之激動的雲楓說道“只要能夠救得了她,我什麼都捨得,就是要了我的命也無所謂,請你快點兒救她吧,只要她能夠活下來,即使是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也無所謂。”
醒過來的西門醉按著雲楓的肩膀慘笑道“你可要好好想清楚,這個代價比要你付出生命的代價還要痛苦,我勸你還是想清楚再說吧,免得後悔一生。”
“我想的很清楚了,永遠都不後悔,索取總需要還,更何況我欠她的是一顆永恆的心,即使是壓上我十世的性命也難以還得那心的一絲眷戀,步門主有什麼要求儘管說,我一定會滿足你所有的要求,只要你能夠讓她重新回到這個世界。”
“你真的已經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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