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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緊張地說道。侍音氣若游絲,臉色蒼白得像張紙,她用力睜開眼,聲音極為微弱地說道:“我本來是想去和孟姑娘和解的,結果卻令你和她……對不起,一切本來都是我的錯,我那時殺了那個小魔物,對不起。”
“別說那麼多了,我知道,我母親她一直認為魔物是不可以被感化的,如果是我,也許也會殺他。這不能完全怪你,快車說話,我給你療傷。”衛天音說道。
侍音有些欣慰地笑了笑,說道:“我只是不想讓你為難,希望你和孟姑娘能夠盡釋前嫌,不要再因為我而……結果卻……”
他微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想去解開她的外衣給她包紮傷口,碰到她的衣襟,手又停住了,那是接近心口的地方,似乎有些不方便。
他取出包紮傷口的紗布遞到了她的手裡,說道:“還是你自己包紮傷口吧。”然後別過頭去。
“我……”侍音低頭一看,蒼白的臉有些紅了,她顫抖著手接過了紗布。
“好了嗎?”衛天音頭轉在那邊,問道,沒聽到她的回答,他又問了一遍,還是沒有回答,他立刻回過頭去,看見侍音已經暈過去了。
他著急地抱住她,喊道:“侍音,怎麼樣了?!”他來不及再去顧忌那麼多了,解開她的衣襟,那雪白的肌膚映入了他的眼中,那傷口正在那高聳的玉峰之間,他忙閉上眼睛,將紗布給她包上。
這時候,侍音醒了過來,看見眼前這情境,竟一把抱住了衛天音,緊緊地抱著他,顧不得身前正是一片春光。
衛天音身體一陣戰慄:“侍音,你做什麼?!這是做什麼?快鬆手!”
“我不鬆手,我鬆手你就會離開我的!小時候,你說過,你會娶我,可是你去了崑崙山,回來後就再也不願意理我了!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她哭著說道,“像以前那樣愛我,可以嗎?我也可以為你去死的!你不要再記得孟姑娘了,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衛天音木在那裡,良久不開口說話,像是傻了一樣。
“抱歉。”他終於開口了,用力掙出了她的懷抱,轉過頭去又說道,“一切等你傷好了再說。我還要立刻趕回邊城,我擔心凌誠他會趁著我不在而發動襲擊,所以還是回去再說吧。”
侍音穿好衣服,說道:“我懂,我不會耽擱你的正事的。現在給我療傷吧,其他事,我們回去再說。”
衛天音一邊為她療傷一邊心中起起伏伏思潮不定,這回是自己救她,而上回她為了救自己而強行催化女媧石,大傷了元氣,他確實欠了她很多,那麼,等給她治好傷後,就對她好一點吧。
他很認真地為她治好了傷,又安置她睡下,接著便去買了些藥材煎治了藥,端到她的床塌前,很溫柔地喂她喝。
“這藥好苦。”她皺了皺眉頭。
“良藥苦口呀。”他笑道。
“可是我記得你曾經配製過不苦的藥。”她苦笑道。
他手一頓,然後搖搖頭,道:“我以為你不會在乎這藥的味道。”
“是的,我什麼都不在乎。”她一把拿過藥碗喝了下去。
“抱歉,我去配製好喝點的……”
“不必了,我喝完了!”她將空碗遞了過去,心中暗道:他曾經擔心孟琉璃吃藥怕苦,卻根本不曾想過自己是否會怕苦。原來他還是在意孟琉璃多過自己的。
衛天音看看空碗,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文祿國的事務處理好了,我就帶你去崑崙山,過一段平靜的日子吧。”
“你是說?就我倆?!”她有些喜出望外。
“是的,就我倆!”他很確定地點了點頭。
卷三天殤篇 第八十八章 2)、此情相誤
衛天音走到了窗前,這時一隻白色紙鶴飛進了窗戶裡,他伸出手,那紙鶴落到了手裡,他立刻開啟紙鶴,上面寫著:昨夜,凌誠率領叛軍偷襲,我軍將士傷亡過半,請公子火速回防!
他看後,將紙條消去,眉頭深皺,不過離開軍營兩天時間,凌誠竟然就趁機襲擊邊城,看來自己必須立刻回去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他奔進屋裡,與侍音簡單說了情況,便橫抱起了她,飛入了空中。
侍音伸手環著他的脖子,嘴角里勾起了一絲笑意,而衛天音此時正把所有注意力放在趕路上。
這時,他聽見懷裡嚶嚀一聲,忙低頭看懷裡的侍音,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風太大了,觸及你的傷了?”
她面色潮紅,衛天音摸了摸她的額頭,似乎有些發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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