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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了,孃親,你生我,卻只養我到四歲,現在拿你來擋擋,您應該不怪女兒的吧。
“既是如此,”那和尚只好說,“女施主便在車裡說吧。老衲只想問一下施主,方才這位施主是否上了你的車?”
我閉上雙眼說:“我看不見他,啊呀,你個老和尚,還未死心麼,用這一招來騙我,就是想見我一面,我就不出去。”
他們當然笑我疑心病重啦,我就是故意讓他們如此想。那叫無心的老和尚道:“女施主既不出來看他,你怎知他是否上過你的車?”
我說:“我有辦法,我聽過他的聲音,我聽聲辨人的功夫是天下一流的,剛才那人上車前在我車外慘叫了一聲,所以叫站在他身邊的那人給我重重地打他一下,我就可辨出來了。”哼,你想讓本姑娘和你一起背黑鍋,你先吃一頓苦頭吧。
我早猜出那人上我的車是不懷好意,他一定是想拉我下水,一定是這樣。那幫人相互用眼神討論了一下,然後那老和尚同意地點了點頭。
那人見要吃苦頭,忙說:“小姐,是在下,你一定認得在下的聲音的,小姐,不好意,剛才在下上你的車時,丟了件東西,那是這些和尚尼姑道士還有各門各派的朋友的,請快歸還吧。”
哼,拿這些和尚尼姑道士還有各門各派的人來壓我,我好怕怕呢,等著吃苦吧。我說:“喂,我真的沒聽你說過話呀,我只聽到那人的慘叫聲,各位朋友,慘叫聲和說話聲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光聽他說話是完全聽不出來吧。所以只有不好意思讓他慘叫幾下,讓我聽聽了。”
那人竟然也有對策,他裝作痛苦地慘叫幾聲,我笑說:“這位朋友的叫聲真假,若是哪個戲班找上他,那戲班不倒臺才怪哩。”
我一說,又有人笑了起來。他們都聽的出我的意思,一定要真的慘叫才行。
無心無可奈何,只好對那人身旁的人作了個手勢,旁邊那人在他的不要不要聲中一拳打下,打得那人慘叫一聲。
無心道:“如何,小姐,他是否上你的車的人?”
我說:“不對呀,這聲音太小聲了,很不像,再來一次。”那人一臉苦相,他說:“小姐,在下真的是剛才上了你的車的人。”要把我拖下水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你就先受點苦吧。
我說:“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何要去為難你,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但現在我現真的還沒聽出來嘛。”
他們拿我沒辦法,只好再打下去。我還是聽不出,太小聲了。又打,嗯,夠大聲了,但是裝出來的,太假了。再打,不行,再打……
那傢伙的頭已變成了個豬頭,他喘著大氣忽然說:“大師,我記起來了,剛才我來時,那位車伕一直在,所以他應該知道有沒有慘叫聲的。”
他們這才發現被我耍了這麼久,均看向那車伕,那車伕被眾人一起瞪著,結結巴巴地說:“我,我的耳朵已經快聾很久了,所以聲音如果沒有打雷一樣大,我,我是不會聽到了。小的,小的只是一個車伕,求各位饒了小的吧。”
呵呵,好個車伕,算你識相,不然下一個捱打的就是你了。
無心此時好像已有些耐煩了,他說:“趙五,劉喜,你們把僧千方抬到車前讓姑娘看。這位女施主不能下車,但總能看下來吧。”這個時候才想到這個辦法,真是個笨和尚。
那兩人將那一臉冤屈的僧千方抬到我車前,我看也不看便說:“哦,這人的確是剛才上我車的那個笨蛋,剛才我還以為他是色狼哩。”
無心道:“既然小姐不必看便可認得出他,那小姐剛才何必為難他。”
我駁說:“老和尚你這麼說便錯了,第一,我非是為難他;第二,我是剛剛才認出他來的,我不必看是因為我聞出了他的身上的特殊臭味,和尚你不是姑娘,你當然不知道,一般女子對臭味總是有點敏感甚而到了反感的地步。不信你可去問一下別的女子或是尼姑。”
我說得如此條條有理,就不怕你不信。你敢去問那些女子和尼姑才是怪事。
無心果然不再追究,他說:“既然女施主已認出了此人,請小姐將此人遺失之物交還給老衲吧。”
我這回是真的不知了,我問:“老和和尚你怎知東西不在他身上,而在我手上?”
無心道:“有兩點,一,從此人偷走東西到現在,我等一直在追他,未曾走失過,他不可能將東西放到別處,方才捉住他之時,我們搜遍他全身,卻找不到任何東西。”
我說:“當真搜遍了嗎?可能有一些小角落你們未找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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