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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衷的概嘆。那塊黃玉正擺在一個玉石店的正中間,它不但晶瑩剔透,還由其中發出一陣清冷的寒光,我估計它自身的能量巨大無比,如果我將它的能量吸取,一定會省去不少修練的功夫。一問老闆,價值竟然超過千兩白銀。
諸葛奉見我喜歡,極力討好說:“ 小姐若是喜歡,不妨拿去,我和這家店主是朋友,回頭我付錢。”
我再次裝作不好意思說:“這樣不好吧,我們初次認識,況且你連我的姓名都尚未知道,我怎麼好意思收你東西。無功不受祿呀。”
那諸葛奉說:“小姐此言差矣,所謂寶劍贈英雄,寶玉自然要贈美人啦,小姐若是看得起在下請千萬收下。若小姐收得心不安,請小姐告知芳名,便當是作個交換吧。”呵呵,最後面那句才是重點吧。
我正待要答他,這時候有個聲音從店外傳來說:“好一個交換,未想到小姐一個芳名竟然這麼值錢,這一來在下可要省點銀子沾點光,聽一聽小姐芳名了。”
諸葛奉一聽這聲音,頓時不高興起來,好像他很不喜歡這發聲之人。
這時從店外走入一個儒雅少年,年紀約十七八,樣子似一個飽讀詩書的書生。他笑吟吟地出現到店中,但當看見我時卻不禁呆了一下,不過一會兒便恢復了過來。但我仍聽得到他口中喃喃道:“千兩買一個如此貌美的小姐的姓名,真是賺了。”
聽他這一說,我才開始覺得自己名字如此值錢,我於是又不想這麼早說出自己的名字了。
如此一來,我便不客氣了,我將黃玉送到李楓手中,並說:“李楓師侄,快告知你的芳名予諸葛先生聽,諸葛先好想知道你的芳名哩。呀,我怎麼幫你說了,算哩,諸葛先生看來不會怪我的啦。”
眾人一呆,而後那少年哈哈大笑起來,他說:“呵呵,原來如此,不然我還以為小姐的姓名如此便宜呢。好,好,依在下看來,小姐的姓名應是無價的,無價的姓名應以無價之物交換,小姐,這是在下的一個家傳之寶,希圖能換知小姐姓名。”他從手中取下一個綠玉扳指,送到我面前。
我問:“你是誰?”
那少年說:“對了,在下姓名確是不值什麼錢,不必隱諱,在下張世初,江都人士,家無妻小,只有八旬外祖父仍在。”
洪都聽了,嘻笑說:“又非在相親,何必將家門報得如此清楚,要知道我們大師伯她……”
他正要說,忽然被我一瞪,便說不出話來。他們都以為洪都是被我嚇住的,可是洪都卻有苦自知,他是有話不能言,我剛才是傳出一陣能量波,將他的啞穴封住。我同時再用神覺在他們四人的腦內聽覺神經上傳出這樣一句話:以後不可輕易透露出我們的門派之事,大師伯的事更不能向任何人說出,否則要是人人皆來找我的麻煩的話,我定會讓你們不好過。
最後我仍加上一句:還說什麼江湖閱歷比我高,人家把我賣了也知道,哼,我看如若我是這樣,那麼你們卻是人家把你們賣了你們還替人家數錢呢。
四人頓時震駭不已,他們驚的是我不但能控制他們言行,就連他們的小秘密都知道。這回他們該相信我是“神仙”了。
而那張世初及諸葛奉則以為他們四人怕我,所以,也未再深查。只是張世初仍道:“他們竟然叫小姐大師伯,不知小姐是何門何派,未想如此年輕竟然已經貴為人師了。”
我說:“小門小派,不足掛齒,本派是以入門先後為尊的,故而如今被他們叫作大師伯,不過聽起來還真有點不舒服。”那是當然的事啦,本小姐才“十八”呢。哈,我竟然也自欺欺人了。不過幸好女人的年歲是個秘密,他人少有過問。
“哦,原來如此。不過小姐還未答我呢,這個扳指不知小姐肯否收下?”張世初仍不死心。
我看那綠玉扳指,看起來是名貴了一點,但絕對不是什麼無價之寶,我怎麼會上當,我說:“張公子是在耍人嗎?依我看來,這扳指最貴也是千萬,何來無價?”
張世初說:“這個諸葛兄定是知之甚詳,因為他想要此物已很久了。諸葛兄可否為在下描述一下,否則這位小姐還以為下是在黃婆賣瓜呢。”
我看向諸葛奉,只見他雖然有一些無奈,然而為表大方還是說了:“這綠玉扳指其本身價值確只能說連城,未能說無價,然而經這扳指最先之主人一戴之後,其自身價的價值就開始變了。”
我忙問:“哦,那麼這扳指的最先之主人是誰?”
諸葛奉說:“那便是當今武林最神秘,卻又最有名,最令人害怕,卻又最令人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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