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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她只是在修煉和種植靈草之間忙碌,另外得空的時候會幫木青峰整理一下青霞藥園,再來,就是烹製一下靈茶。
而杜長陵每天的事情更加簡單,那就是修煉,修煉,不斷的修煉。。。。。。只有等自己將靈草交給他後,他才會抽出時間替自己煉製上品的蘊神丹。
如此,兩人之間,不過是他偶爾指點自己的修煉,再來,便是自己每隔一段時間送上靈草,然後由他煉製成丹藥給自己。
因為有木青峰的交代,他每個月的初五會抽出時間來親自守在她的身邊,監督自己呼吸吐納靈氣。關鍵之時,他會拿丹藥送給自己服下,並指導如何煉化這上品的蘊神丹。
那個時候,琳琅總會唇邊一點淡淡的溫度,知道是他在幫助自己服藥和煉化,她會順而微啟粉唇,服下他用水木雙靈氣包裹著推送入口的丹藥。
這樣的動作,純粹是為了修煉和更好的煉化上品蘊神丹的藥性,發乎自然,毫不做作,兩人都從來未曾覺得尷尬。
只是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待得琳琅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十歲女童時,微妙的情緒總是會在那一刻兩人有著接觸的時候悄然升起。
琳琅不知道那種感覺到底是好是壞,總覺得對方亦師亦長,稍稍親密一些也不為過。可除開每月的這一次相處,杜長陵對待自己的態度仍舊是疏離而冷漠的。
一個人,心裡到底想什麼,外在會表露出來嗎?
她問出來這個問題,自己卻找不到答案。至少在杜長陵身上,她一點兒也讀不懂他心中所想,更無法確定,他是否已經放下了戒備。
正文 章五十一 語重心長
“想什麼呢?”
一聲低沉的說話在洞口前響起,薄日從杜長陵的身後照進了洞府,拉出一個長長的黑影,將端坐在草蒲之上的琳琅整個人罩住。
“沒什麼,剛剛調息了一下,覺得好多了。”琳琅看到杜長陵又回來了,趕緊起身,只是步子還是略有虛浮,險些一個踉蹌。
“你小心點兒!”杜長陵一伸手便捉捉住了琳琅的手腕,稍微使勁兒便將她的身子扶正,順而一股純淨的木系靈力從她脈門處灌入,順帶檢視了她體內的經脈和法力恢復的情況。
只一探查,杜長陵就皺起了眉頭。
“怎麼?我不過覺得身子有些虛弱罷了,應該再調息一下就無礙的。”琳琅被杜長陵嚴肅的表情給唬住了,想要抽回手。卻發現手腕被對方牢牢的握住,一股輕微的疼痛傳來,讓她忍不住抿起了唇。
“你這丫頭,已經不是小姑娘了,怎麼還如此莽撞不知輕重!”杜長陵的語氣像極了一個慈愛的父親,數落起琳琅,毫不顧忌對方女兒家的臉面:“寒潭幽深,連我也未曾潛過。雖然之前未曾交代,但我想你應該是個懂得分寸的人,就沒有特別囑咐。沒想到你卻好,我前腳走,你後腳就一頭往深碧潭深處潛去。潛就潛吧,你又消耗完了體內的靈力,差些溺死在深潭之中!你說,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麼給師父交代?”
一頓劈頭蓋臉的數落,聽在琳琅的耳朵裡,卻覺得猶如樂音般動聽,頓時唇角翹起,睜大了眼看向杜長陵:“是我不對,大師兄,你教訓的是。”
面對琳琅乖巧的態度,杜長陵一肚子的氣倒也出的差不多了,可腦中閃過當時救她時的畫面,忍不住,脫口便問道:“好了,其他的不說,關於你之前在湖底的舉動,可有解釋?”
心裡”咯噔“了一下,琳琅知道該來的總歸還是會來,緩緩又抬首,輕挪蓮步,讓自己從杜長陵的影子裡走了出來:“大師兄說什麼,我不明白。”
看到清晨的日光將她的灰袍染出一抹淡淡的紅粉顏色,一如天際那漫天的雲霞,杜長陵微眯了眯眼,收起了眼底一閃而過的冷意,刻意用了平靜的語氣又問道:“水下我救你之時,你正好釋放出了神識。若我沒有感覺錯誤,你的神識修為已經到了凝氣期第八層了吧?”
背對著杜長陵,琳琅的身形在洞口明媚的日光下愈發顯得玲瓏纖細:“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你能信嗎?”
杜長陵看著琳琅的背影,被日光長長地拖入洞府中,巧好重疊在了自己的影子之上,任憑崖壁之外山風烈烈,她的影子卻半點未動,就那樣靜靜地,和她的人一樣,讓自己看不出半點端疑。
沉吟了半晌,想起木青峰的反覆囑咐,杜長陵終究還是放棄了在這個問題上的執著:“我信不信你,重要麼?”
“自然是重要的。。。。。。不過,若是你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