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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杜長陵眼看著辛白商不得已提前祭出了“殺手鐧”,微眯了眯眼,心下一凜。
“怎麼了?”琳琅感覺到了杜長陵的變化,傳音問道:“大師兄,辛長老的這一個法器,有什麼玄妙嗎?”
“這門法器名為‘銀梭’,乃秘銀所制,可破一切法術。”杜長陵的語氣有些不好,“修士鬥法,全賴法器所發出的法術,這銀梭雖然不算什麼高階法器,卻因為通體乃秘銀所制,一旦修為上可以剋制,幾乎百分之百能夠將對手的法器破壞殆盡。”
“真是絕妙了!”琳琅一下就領悟了過來,有些按捺不住心裡的激動:“若是換一個人使用銀梭法器,根本就無法達到同樣的效果。但辛長老本身攻擊力就極高,搭配可以無視一切法術的銀梭法器,只要不是金丹期的修士,絕對是秒殺!”
側眼看了看身邊端立的琳琅,杜長陵眼底掠過一絲驚訝的神色。雖然早就知道這個小女娃十分聰慧,卻沒想她能一下子就看出箇中關鍵:“你說的很對,換一個人,比如我,若使用這天級法器,最多能破開對手的法術,然後再使用其他的法器來發起攻擊。而辛白商,他本身所煉的法術就有著極高的攻擊力,配合這銀梭,這才真正印了你的那句話。。。。。。”
“什麼話?”琳琅也抬眼,和杜長陵目光相碰,兩人都看到了對方眼底的凝重之色。
“同階無敵。”杜長陵這一次沒有用傳音,直接薄唇微動,說出了這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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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覺得特別疲倦,哎,碼字是我唯一能專注的事情了。。。
正文 章八十六 白鱗玉蛇
“啊——”
隨著杜長陵話音落下,周圍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呼。
兩人也不再多言,將目光又落在了擂臺之上。只見那銀梭在辛白商的手中不停旋轉,越來越快,幾乎在肉眼看不清其本體的之後飛一般地直插而去。
而溫白手中,那頂原本輕鬆抵擋了滅金刺的盾牌,突然間就那樣被攪得粉碎。
朝陽之下,一顆顆明亮的金色顆粒在空中散開,接著便是溫白張口“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整個身子隨著破碎的盾牌,直接從高達三丈的擂臺上背朝下墜落而去。
眾人的驚呼聲,嘆息聲,甚至是不平之聲,都未能阻止溫白的落敗。可待他身形墜落的的那一刻,臉上表情卻十分平靜。
眼看後背就要觸地,溫白一咬牙,在空中一個翻身,就穩穩地停在了土系隊伍的前面。
勝者,永遠是目光所及的焦點。當大家惋惜感嘆之後,便沒有人再關心落敗的溫白。但與此同死,剛剛穩住身形的溫白卻一抬眼,竟衝著杜長陵所立之處投來微微的一笑。
“大師兄,那溫白。。。。。。是什麼意思?”
琳琅站杜長陵的身後,敏銳地捕捉到了那一抹異樣的眼神,心底浮起一抹疑惑,她知道杜長陵肯定也看到了溫白剛剛有些不同尋常的表情,趕緊就傳音問杜長陵:“剛剛他。。。。。。”
“溫白,是在向我賣好。”杜長陵眉頭微沉,即便是傳音,卻也聽得出來他和琳琅有著同樣的疑惑。
對於溫白此舉,杜長陵不置可否。
溫白年長,杜長陵與其並無深交。他只記得,當年他剛進入宗門。此人就已經是築基期修士了,但從來,他都不曾露出過半點傲色,對待新近宗門的弟子總是十分和藹的模樣。
這樣的人,要麼就是沒心沒肺,要麼,就是陳府極深!
雖然只是有過幾面之緣罷了,但杜長陵寧願相信。溫白是後者。能成為土系大師兄,絕對有其過人之處。因為土系看起來不起眼。既沒有火系和金系凌厲的攻勢,也沒有水系可以輔助和療傷的本事,但土系從長老夏藏宮開始,就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而且土系和木系一脈有些類似,土系存在於五衍宗,千年下來培養了不少的煉器師。特別是經土系弟子煉製出來的防禦型法器,在幽州大陸甚至還小有名氣。
但因為煉器所費不見得比煉丹要少,五衍宗只能偏重一脈,便選擇了可以提升弟子修為的煉丹。讓土系自行解決煉器的經費問題。
饒是如此,土系的弟子中也常常出現一些資質不錯的煉器師,很顯然,這溫白在煉器方面應該有幾分造詣。至少,他所使用的那個盾牌。就是被他元神溫養了至少三十年以上的天級法器。而且此法器必然與之心神相連,不然也不會法器被毀時。他口吐鮮血,一副受損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