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就到這來了,才遇到費柯……”
如此說來,周婉晴遇到費柯,應該是在發生香珠事件之後的事情。難道不是她那時候就受了誰的威脅?
葉婉婷的心又揪了起來,大腦也混亂不堪,完全捋不出個頭緒來。
她一時茫然,半天才問道:“費柯他,對你好嗎?”
“……還好。”周婉晴動手摘下頭上的髮飾。
她一抬手,將上衣也拉起來,坐在身後的葉婉婷忽然發現在她露出的腰上隱隱有些紫紅的痕跡。
伸出手,輕觸一下,周婉晴竟然“噝”地一聲閃開。
“婉晴,這怎麼回事?”
“沒事,撞了一下……”
葉婉婷皺起眉頭,猛拉起她的小衣,白皙的背上,青紅一片,腰上的紅已經變成了紫色。
“婉晴!”葉婉婷心痛地叫。
周婉晴咬住嘴唇躲開她的手,拿起自己的衣服走向更衣間。
半晌,葉婉婷隔了門板聽她壓抑的抽泣。
“開始的時候很好,費柯雖然有四十歲了,可是很帥氣,看起來溫文爾雅,又體貼細心。他幾乎每天都來看我跳舞……後來不知怎麼,賭場那邊的人找不到金鑫就找到我,不敢在酒吧裡鬧,就在我要出門後才攔下我。拉扯的時候,正巧被費柯見到,他擋在我前面,說他會借給我錢……我,我簡直對他感激涕零……”
“我跟他出去,他帶我去他的一間別墅,說就住他那裡,免得讓那些人找我麻煩,直到他將我們的借據拿回來……那時,也還好。”
她忽然沉默,葉婉婷只能聽到她的喘息聲。
過了一會,門板後面的周婉晴才艱難地苦笑一下:“大概一個月前,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他,他簡直是個變態——折磨人的法子數不清。除了臉怕被人看到,身上的其它地方,都有這樣的傷。”
“有一天又忽然說要和我結婚,不讓我離開那棟房子,我怕他,說和酒吧有合同必須要上班,這才聽阿徹說他老婆死了……他說他有時間就來搞定,以後再不準出門。”
她重又沉默下來。
葉婉婷把眼淚嚥下,暗啞著道:“我幫你,想辦法還他錢。”
周婉晴換好衣服走出來,臉上的淚痕已幹:“可是,現在不只是錢的問題……”
暴雨
城市的燈亮得堪比白晝,將大自然給予的星月之光都比了下去。可是,葉婉婷卻覺得黑暗就壓在頭頂。腳步沉得拖不動,恐懼感重新籠罩上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樣回的家。
夜裡,她跌入重重的噩夢之中,不停的奔跑、躲藏,可不遠處的黑影仍能夠在身後緊緊相隨。
驚醒時,滿頭溼汗。她虛弱地下地去倒水喝,回到床上時卻再睡不著。閉上眼睛也能想起周婉晴向費柯走去時的木然與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
費柯,站在燈火搖曳的酒吧門口,遠遠就向周婉晴伸出了手。
四十歲的男人,有著與費格銘類似的輪廓與骨血相傳的倨傲,略微纖細一些,看來更成熟、斯文。臉上掛著一點微笑,禮貌得體優雅。只是笑過之過,鏡框後的那雙眼睛卻深不可測,冰涼得好似沒有溫度。
葉婉婷用力握住妹妹的手腕,可最後仍是被她掙脫。周婉晴向那個男人走去,臉上也回應出一個僵硬的微笑。
不知費柯的手裡,還有多少周婉晴的把柄?周婉晴咬緊了嘴唇也不肯說,葉婉婷不敢再追問下去。
定是太可怕的東西,給她打上了過於深刻的烙印,卻又讓她口不能言。
而按照婉晴所講的時間推斷,那顆香珠應該不是她動的手腳,那又是誰做的呢?
早起,葉婉婷眼窩深陷,不得不化了一點淡妝遮掩。到了公司,她仍是還掙扎在懵醒之間。關在辦公室裡,不曉得窗子外面風雨就要來臨。
整整一天都不在狀態,做出來的東西也完全不盡人意。下班時,才發現大雨滂沱,稍深處的積水,已經快淹沒到路人的膝蓋。
葉婉婷將褲腿捲起到膝蓋上方,緩緩走進水裡。雨水混濁,即使她再小心,沒走出幾步褲子就已經被沒濺溼。
二百米的位置空落落的,沒有人沒有車。她手中擎的那把小雨傘,只算擋住頭髮還是乾的,身上的小衫卻被淋個透溼,緊緊地包裹住身體。
不知道費格銘在哪裡,這一天沒有訊息,手機關機。她發過條簡訊有說急事要商量,他也沒有回覆。葉婉婷站在自助銀行的門口,盯著那處空白的地方出神。
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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