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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能見他嗎?”
“他說不見任何人。”齊格勒轉告他的拒絕,帶有一絲羨慕。
太陽終於升起來了,房間裡一下子溫暖起來,明亮地照著齊格勒臉上刻意的疏離。
“我讓人送你回家。”他站起來,大步走了出去。
正巧是週末,葉婉婷在家休息了兩天。回到家裡,她就直接上了床。一直高燒,而且吃下什麼東西,最後都會吐出來。
輪到葉寬出差,周欣放下手中的活計,留在家裡照顧她,葉婉婷卻勉強笑著,虛弱地說道:“我都二十好幾了,不用你看著。你陪著我,也替不了我。”
“那也不行,媽在這兒,病好得快。”周欣想要抽出葉婉婷手中一直攥著的手機,卻沒有抽出來:“別總拿著它,有輻射的,你不懂啊。”
葉婉婷隨即聽話地將手機放遠一點。
“這小費呢,怎麼這個週末兩天也不見他人影?”周欣向廚房走去想弄些能吃進去的,口中還要念叨一句。
她忽然想起什麼,領悟般地猛住了口,回頭看向葉婉婷。
葉婉婷平躺在床上,又拿起手機,正虛虛地按著,卻沒見她打通任何電話。
周欣有些慌張,她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更不知道現在要不要勸慰女兒。
葉婉婷回家就撥打費格銘的電話,不出預料,關機。如果他人還在拘留所,肯定是這種結果。
可燒了一天也睡了一天之後,晚上吃過藥,溫度退一點再打,鈴聲卻是響了起來,卻始終沒有人接。
第二天,葉婉婷鼓起勇氣重撥,鈴聲依舊,一直響下去,直到提示音“您撥打的使用者沒有應答”。
他果然是認定了自己。
原來,失去一個人,竟是這樣容易。
於是葉婉婷依舊高燒,依舊嘔吐,直吐到膽汁的苦味都溢在嘴裡,怎麼也漱不乾淨。周欣慌了,要拖她去醫院,可葉婉婷說什麼也不動彈。周欣弄不動她,只好找了朋友來家裡給她掛上點滴。
週日的下午,葉婉婷數著藥瓶滴下來的水珠,數不清楚,不知不覺,又進入了夢鄉。
恍惚間,聽到開門聲,接著是周欣埋怨的話語:“你怎麼才回來呀?我都害怕了……這孩子從來也沒這麼吐過。”
應該是葉寬回來了,迷迷糊糊的葉婉婷還想盡力做出個輕鬆的模樣來,別嚇著了爸爸。
正摸向自己的嘴角,就聽周欣又道:“什麼時候下雨了?快把雨傘給我……我這忙活的都沒留意到……咦,這孩子,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出門也不帶把傘,看這一身溼的……”
葉寬不悅的口吻:“看你怎麼說話,什麼叫冒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放心放心,俺保證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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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在說誰冒出來?
葉婉婷只想是不是費格銘來了,猛地坐起來,眼前成片的金星忽閃著,又咣噹倒了回去。
“阿姨,我是劉天宇,葉婉婷同學。剛才急著過來沒帶傘,偏問路時風大雨急的沒有人經過,正巧碰到葉叔叔,就一起過來了。”原來雨中冒出的春筍竟然是劉天宇。
“快擦擦,別感冒了,婷婷就病著呢……”周欣邊說邊帶他進門。
“你怎麼突然來了,也不先打個電話?”葉婉婷倚著床頭緩慢坐起,十分驚訝劉天宇的意外登門造訪,也沒顧得上覺得自己蓬頭垢面的不好意思。
“我本來就要回市去,一個朋友還要再跟我聊聊,下午拉我去喝茶,聽他說銀資現在亂了套,我怕在電話裡說不清楚,讓你白白跟著著急……”劉天宇緊緊盯著葉婉婷,她看起來憔悴得失了顏色。
葉婉婷腦子裡登時更加紛亂起來,卻佯裝鎮定,勉強答道:“你現在真是要刮目相看了,滿嘴裡討論這些經濟問題,我不懂,你快說!”
銀資集團就是費格銘外公的產業,葉婉婷曾經聽說過,他本應畢業回國後就去那裡工作,卻在齊氏做了半年助理才過去,美其名曰要先實習。不過他外公年紀大了,幾年前就處於半退休狀態,銀資暫由費格銘的表舅費柯代為管理,同時他也是銀資的財務總監。
“葉婉婷,別損我了。”劉天宇有些不滿:“我只是聽說銀資集團最近動盪得很,情況好像對費格銘有些不利,你不是正跟他交往嗎?他都沒跟你說過?”
“沒有。”葉婉婷心有慼慼,盡力讓呼吸平穩。她對經濟貿易的都不感興趣,覺得那些生意場上淨是些爾虞我詐、相互傾軋,更與她的專業毫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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