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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手要保護總部的人和繼續追查蘇汶和西鬱的下落。
我說:“可是我、西西和歐弦卻是三個人啊。”
西西趴在歐弦腿上,對我說:“女僕,看來你得跟我睡了。”
半晌,我憋出四個字:“……我、恨、作、者……”
薛欣澳叮囑我們一定要記住每一個警衛的模樣,又歉疚地說:“所有的警力都用於追捕逃犯了,一時間分不出人手來。”
我臉部抽筋地想,那不就是說,我得一直留在西西、也就是歐弦家,直到西鬱和蘇汶被捉拿歸案,才能確定我們幾隻在地球上行走安全。
第五十二章:深夜誰來電
車子往波託菲諾開去,我小聲問歐弦:“你為什麼收養了西西?”
西西說:“說那麼小聲幹嘛呀,我都聽見了,我心裡強大著呢!”
歐弦揉了揉西西的頭髮,說:“早叫西鬱離開蘇汶,她卻聽不進去。後來她帶了西西來找我,說蘇汶拋棄了她們母子,求我給她們找個住處。”他嘆了一口氣:“但有一次我看見西西在走廊哭,手臂上青紫一片,懷疑她是不是受到虐待。取得證據和透過程式之後,我領養了他。”他說:“我早已經將西西當做自己的孩子。”
有錢人家房子大就是好,我想,要是我在宿舍塞一個武林高手,就算是東方不敗他也只能睡地板。歐弦安排了警衛睡客房,西西嘰嘰喳喳告訴我梯子和被子枕頭的位置,我爬梯子從櫃子上層拿下他們,放在她床上。
歐弦說:“不好意思,你和西西暫時湊合一下。”他遞給我一件他的乾淨睡衣:“不好意思沒有女生的睡衣,西西的衣服又太小,晚上出去不安全,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先穿我的。”
我說:“其實……我和西西早就已經JQ深厚了,你老人家天天不見人影的時候,都我是我幫她做作業、打蟑螂,搬梯子完上房梁,洗淨被單洗褲褲,擦得白白去暖床。”
被我作的詩嚴重打擊,歐弦抖了三抖說:“你住得慣就好。”他囑咐西西晚上不要一蹄子把我踹下床,西西在胸口劃十字表示不會太狠,上下半夜分別最多隻把我踹飛一次。
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我洗澡時有些心煩意亂,洗臉的時候我不小心把洗面奶弄進了右眼裡,洗面奶直接碰到眼球的那種,哇,真是超級痛,我眼睛一下子睜不開!我靠,真是太痛了!我在噴頭下睜大眼睛來衝,我拼命讓自己流淚,想要把化學物質衝出來,但我根本就掙不開右眼,我在噴頭下輕輕掰開眼皮讓清水把它們沖掉,但是還是痛得受不了。
我突然想到了歐弦,他是兩隻眼睛都被炸彈的碎片插進,整個眼球碎開了,那該有多痛。
西西最喜歡聽故事,纏著我念了整整六個,她才願意睡覺。我口乾舌燥,又因為躺下了,懶得去拿水,半夜被渴醒,只好爬起來找水喝。
經過歐弦房間的時候,卻看到他房間的燈光還亮著。
我悄悄從門縫看過去,看見他在昏黃的燈光裡皺著眉頭,靠在床背上“看”一本硬紙殼書,那書跟我們平常的很不一樣,他現在看書得用手摸,恐怕手指都會磨出繭吧。
我想悄悄溜過就好,不要驚動他,他卻放下書問我:“怎麼還不睡?”
被發現了,我尷尬笑笑:“我來找喝水。”
“說起水,我倒想起一件事”他說:“今天你好像忘記了吃醫生開的藥。”
我的確把這事忘了。藥還在白天衣服的衣兜裡,我靜悄悄走回去,把衣服從房間撈出來,翻口袋找藥。今天折騰了那麼一番,我無語地發現,醫生給我的三個白紙包裡的藥片兒已經全滑到了白色塑膠袋裡,標籤上的字也極其潦草:“三種都是白色,混在一起,根本不知道哪顆是哪顆!”我說:“看來是沒法吃了。”
我順手把藥往垃圾紙簍裡一扔,他卻一把擒住了我的手,我驚訝他如何能夠準確感覺到我的位置!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問,解釋說:“我說了,我的眼睛並沒有碎成十六片,而且經過Doctor-Li的長達一年的治療,我的左眼現在能夠看到五十厘米以內物體的模糊晃動。”
我聞言立刻舉起爪子在他眼前又晃動了一下,他拍拍滿眼期待的本人的頭:“把藥拿給我。”
我把紙包遞他,他先取出一枚藥片放在手心,用舌尖輕輕舔了一下,說:“這個是消炎藥,按一日兩次一次一片來吃。”
“這個是退燒的,四小時一片。”
“最後這個是中藥片,含有銀翹。”
究竟是吃過多少藥舌頭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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