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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他臉上揮了過去,卻被他握住按到身後,我的力氣終究敵不過他的,唇上的動作加大,幾乎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般。
身子被凌空,抱起來,輕輕放在床上,我的手被他壓著,衣服被他一一除去,還沒來得及拒絕,他已經壓了上來……
他的呼吸稍稍平緩,整個過程他把我測壓著,既能把我桎梏住,又不至於傷了我和孩子。但是,無論如何我不會改變主意的。
我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居高臨下的男人,我討厭他,討厭他用身體來征服我,讓我屈服;我更討厭自己,討厭自己一次又一次被他征服。
結婚兩年,同床共枕七百多個日子,悲哀的是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瞭解他。
“告訴我,要怎樣才會讓我離開”
他俯在上頭冷笑。
“只要你肚子裡的孩子姓厲,你就休想和我撇清。”說這話的時候,他盯著我,死死拽住我的雙肩,關節處筋骨緊繃,彷彿要把我活生生撕了。這是一場拉鋸,心力的拉鋸,我知道只要我退縮,那麼等待我的會是生不如死的難堪和尊嚴的踐踏,我必須要堅強,只要我足夠堅強,沒有什麼事可以難倒我的,以前是,現在也是。
忍住身體微顫,仰頭看著他,冷冷的看著他。
“只要我不活了,這個孩子也就和你無關了!”
只聽“哐鐺”幾聲,原本在桌面上的檔案和電話已經被他掃到了地上,摔得七零八亂的,他冰冷的轉身,摔門而去,留我呆在原地。
彷彿抽盡全身的力氣頹然摔在地上。發現生活真的是這樣,一步錯,步步錯。
我進了浴室,開了熱水器。
然後坐在馬桶上嚎啕大哭,哭得鼻涕眼淚都掉下來,哭得心神俱傷。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那麼傷心,長這麼大,我都沒有這麼哭過,可是今天,我覺得我所有的壁壘都被衝破了,所有的自尊自信都崩潰了,我保護自己的所有壁壘一下子全都沒有了,我成了一個沒有殼的烏龜,把自己的脆弱晾曬在沙灘上煎熬,等著自己被烤焦……
我覺得快崩潰了,這段感情,不愛也就罷了。最後,偏偏覺得自己好像盡了全力,卻掙脫不開這一切……他到底是想怎樣……
胡思亂想間,外面有人拍門。
是厲晟睿,他又折回來了,他在外面敲門,著急拍門。
我就不理,我只知道哭,越哭越委屈……他急了,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我坐在馬桶蓋上哭,看到他,卻哭得更來勁。
他看我一個勁兒地哭,擁著我一直問我怎麼了,叫我不哭。
我什麼也聽不見,只顧著自己心裡難過。
他把我抱出去,放在床上,又給我蓋上被子,去浴室打了熱毛巾給我擦臉,我偏過頭不理他,他小心地一點點擦,我梗嚥著眼眶溫熱,眼淚一滴一滴地滑落……
房間了很安靜,只能聽到我細碎的哭聲。
他默默地地坐著這一切。然後頹然的說,“你贏了。”他一直是個驕傲的人,什麼時候這麼頹喪過。
我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還在哭,他坐在旁邊,默默地陪著,這是我這輩子坐過最蠢的事,可是我不知道除了哭,我還能做其他什麼表情,反正我那天一直在哭,後來怎麼睡著了也不知道。我醒來,眼睛乾乾澀澀的,他已經不在了,桌面上壓了一張紙,只有幾個字:我答應離婚。
我看了,鼻子一酸,眼淚又流下來。
房間很亂,衣服,紙張,我不知道他說的真的還是假的?
我回到揚琴住處,我的情況很糟,楊琴開門,看到我的樣子,嚇了一跳,我一見到她鼻子一酸,眼眶一熱,又有液體留下來。
揚琴把我領進屋,一會倒水,一會給我擦臉,說了很多,我都沒聽進去。然後她扶我上床,朦朧間我聽見她在講電話,很大聲。她在罵人。
第二天,晚上她叫我起來吃飯。
我躺在床上不想動,兩隻眼睛茫然看著她。
64周雅琪(一)
我叫周雅琪,從小我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東西得自己去爭取,如果我不積極去為自己爭取,爭取不到就偷,偷不到就搶,過程是什麼樣,別人根本就不會關心,他們只在乎結果。
家族裡的女人都活不過30歲,這是宿命,我媽生下我不久就死了。父親又娶了一個。
父親不爭氣,上面有哥哥,下面有弟弟的我,女孩子在他們眼裡跟本就無足輕重可有可無。所以我必須要爭口氣,從小我就知道要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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