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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見過的,比方當今太子和四皇子,多少女子未來嫁給他們差點鬧出人命來,索性,四皇子上了戰場,眼不見心靜,而太子,自從立了太子妃,才再也沒有掀起為男人爭風吃醋的浪潮來!但是現在見了你,和我想象的有點出入。”文軒慢慢說道。
“哦?”花語馨不解。
“你不單單是有色相,談吐氣質都是絕佳的!”
哎呀,花花聽到宇文軒這麼誇,真開心啊真開心。
說實話,到了蔓蘿國之後,脾氣倒是收斂不少,偶爾會看看八卦雜誌年年佛學,自己都越來越不認識自己了。
快半年了,原來人的心智一天天成熟起來,是很令人愉悅的!
文軒說:“希望我們以後能成為好朋友吧!來,幹了!”
花花淺笑:“有道是,海記憶體知已,天涯若比鄰,我啊,先乾為敬!”
文軒和羽公子告別。
相約週末見面,把酒暢飲。
惜惜相別,就如同老朋友一般。
自然能夠談天說地,卻不覺得尷尬。
曹先生說:萬兩黃金容易得,知心一個也難求。
文軒在門口喊住一個轎伕,上了轎子。
羽公子則被一堆圍上來的花痴弄得措手不及。
文軒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酒逢知已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縱是相識滿天下,知心能幾炫?
後來的後來,士為知已者死,竟是一語成真。
文軒從轎子裡走出來,越過兩頭雕刻得十分精緻栩栩如生的石獅子,踏著輕快的步伐,走進一個寬闊的大門。
我回來了,文軒心裡想著。
若蘭文軒,是這裡最卑微的人。
表面上風光無限,卻忍受著多年鮮為人知的痛。
如果娘還活著,他就不會是這樣的了。
文軒把手放在胸口,心想:娘,我會好好活下去。
若蘭文軒,他現在的爹,不是他的親爹。
他爹親爹本事一介清官,後來被人冤枉搬了腦袋。
娘,一個寡婦,帶著他嫁給了現在這個後爹。
後爹和正房很討厭他,動不動就罰他,連同府裡的人都看不起他。
於是,他每時每刻都要小心謹慎,怕自己犯了錯,牽連了娘。
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了。
娘也走了十幾年了。
可是,他卻不能離開。
因為他還有一個妹妹,是孃的孩子,也是後爹的孩子。
娘臨終前握著文軒的手,求他一定要照顧好這個同母異父的妹妹。
文軒為了孃的一句話,一直堅持著,堅持了十幾年。
不過,好在後爹很歡喜妹妹。
這就好,這就很好了。(炫…書…網)
十幾年了,文軒從不能離開這裡,到離不開這裡了。
原因有兩個。
這有母親生活的痕跡。
他與後爹的相互利用。
這又如何?
只要文軒活著,就不會離開這裡。絕不!
這個世界有不同的人,各自有著不同的故事。不管歲月的流失,朝代的變遷,有些事情,都在重複。
血緣這種東西,是我們無可奈何的東西。我們無法選擇,無法後悔。必須接受,並且堅守!我們累了倦了的時候,只要想起一些人,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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