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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華麗的,帶著陽光溫暖氣息的床榻。
芳香四溢。
一個男子孤傲的背影立在床邊。
青色的衣裳,墨黑的長髮。
凌亂的劉海。
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微笑。
暖香小榻。
蒼白的臉,毫不血色。
鴛鴦繡枕,清麗人兒。
不知,是誰,在等待誰?
花語馨勉強睜開眼,頭暈目眩。
可能是睡了太久,視網膜還不適應光線的侵蝕。
她眯著眼睛,迷迷糊糊之間,看見一雙橫波美目。
那是怎樣的一雙美目呢?
亮若冰天雪地的絢爛極光,如同子夜的太陽彷彿可以照亮整個世界,又彷彿那光亮能刺透人的魂靈,眉宇間英氣勃發。但是,那雙眸子裡,又透露著點點孤寂和冷漠。
冰冷的氣息,由內而外,任誰,也無法看穿他,他卻彷彿能輕鬆的看穿別人。
如果用帥來形容他,未免有些暴殄天物。只能說,他很漂亮。
那阿爾卑斯山脈般聳立的鼻樑,那薄如蟬翼的嘴唇微微開啟。
渾身上下隱隱綽綽地透著罌粟嗜血的妖冶,散發致命地誘惑。
如此光鮮亮麗,青衫飄逸。
如此秀髮如絲,絕美少年。
絕美啊,一瞬間灼痛了花語馨的視網膜。
恍若隔世。
花語馨試圖坐起來,卻覺得身體像散了架的零件。
是受傷,還是殘廢?
不會這麼倒黴吧……
倒是這床邊漂亮男子先開了口:“姑娘,我在山腳下發現了你。大雨傾盆,你怎會隻身山中?”
不對,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
有些東西殘存在腦海裡,卻好像被什麼團團裹住。
明明……花語馨伸長脖子環顧四周,屋中擺設古色古香。床前青紗羅幔,珠簾掛玉鉤。
是在拍戲?還是她在做夢!先前看到的仙子又是怎麼回事?
於是,花語馨閉上眼睛,希望自己昏睡不醒。
裝死、繼續裝死。
“姑娘,姑娘!”聲音喚得急切。
花語馨只好睜開眼睛,不耐煩地問:“你到底是誰?”
“我麼?你大可叫我凌公子。”
凌、凌公子,不會吧,21世紀什麼時候流行喊人公子了?不——會——吧——難道她穿越了,不然,這男的怎麼自稱凌公子,說話又文縐縐的?哎呀媽呀,那個那個什麼仙子呀,她居然把他家娘娘丟到一個莫名其妙不知哪朝哪代的古代,還是一個男人手裡!花語馨欲哭無淚。
嗚嗚嗚……
別了,美麗的二十一世紀,別了,美麗的現代生活。
別了,親愛的朋友們,花花已死,有事燒紙。
凌公子見這姑娘像一隻受傷的掙扎的小鹿,眸子子閃著碎鑽般的晶瑩光澤,以為她受了驚,便輕聲問:“姑娘叫什麼?”
“花……”花語馨想了想,又把話嚥下,有句話說得好,不要和陌生人說話。女孩子要學會自我保護!
凌公子憐愛地看著眼前的女孩子,問道:“可是花家小姐,逃婚出來?”
“……。”花語馨猶如當頭棒喝,懵了,真的穿越了麼?這是什麼朝代?她又是誰?她現在什麼模樣,我我我……身體還是她的嗎?她還是她嗎?那、那、那她還能回去麼?老天爺,玩兒她不帶這樣的吧!花語馨心想,真是流年不利,人倒黴起來,喝涼水都會塞牙縫,她撇了撇嘴。唉——穿越穿越!人生真是有一萬種可能啊,有人睡一覺穿越,而她是摔一跤穿越。
哎,都怪這全天下盛行的穿越風,一直在穿越,從未被起訴,這下好了,花語馨穿越不慎成功了。
她眨了眨眼睛,頭有些疼,但是總算想起來了。她無意之間參加了一個野外探險隊,結果和隊友失去聯絡,碰上下雨,腳一滑,摔了一跤,就、就、就……估摸著老天爺日子過得空虛了,天天變著法子玩人,玩生離死別不過癮,玩穿越活人多刺激!
她,花語馨,出生十六年以來,一不偷雞摸狗,二不姦淫擄掠,做事從不違背天地良心,安分守己過著小日子,為什麼啊,為什麼啊,蒼天啊,大地吶,你給個說法~
那男的估計也雲裡霧裡,但是,他的嘴角微微上提,笑起來迷人得眾生倒地,接著道:“後天便是我蔓蘿國首富花家千金的出閣之日。花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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