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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替她難過。
說莫西冷漠也好涼薄也罷,莫西同樣不認為是自己的緣故才使得她如此的。
按陳慶軒這樣的人的性格,只要他沒有深陷其中,要是沒有今天莫西的出現,以後也會有什麼東什麼北的人出現,她太過痴情,過於執念,勢必是弱的一方。
不是有人常說,在愛情裡,首先愛上的那一方勢必要付出比另一方多很多,勢必是卑微的弱者
而吳娟,在同陳慶軒的感情糾葛裡就是那個卑微的弱者。
冷冷的想著,莫西露出一個笑容。既然你非得要陪著我玩,那我就玩唄。反正現在自己也是孤身一人,倒要看看你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陽春三月剛過,四月晴明日頭好。
春風拂面,沒有二月春風似剪刀的寒,也沒有三月桃花風的甜。四月的風清淡如酒,林木枝頭春意盎然。
野花野草遍地是,連往日浮塵漫天的空氣裡都彷彿飄蕩著不知名的幽香。
週末,莫西跟同事豐年一起跑去攝影樓拍照片。
是當初人家在做活動,豐年看到了,就鼓動著莫西去拍。莫西一想,自己過了年好歹也就25了,從沒拍過藝術照好像也太說不過去了。
正當青春最好年華,過去也就過去了。可等再過幾年呢?當人老珠黃色相衰敗的時候拿什麼悼念自己的青春啊!
所以莫西拍桌子定奪,決定從微薄的薪水裡抽出一部分去拍藝術照。但是不拍那種化妝濃厚妖嬈衣著暴露嫵媚的那種,想著還是拍那種生活化的藝術照為好。
進了攝影樓,莫西和豐年就被一個人迎了上來,安排著坐著等攝影師過來。迎他們進來的人朝裡頭對著電腦修改著什麼的人喊了句:“蘇念,過來幫個忙,招待她們一下。我過去叫明子過來。這小子,都約了人今天拍照,還不來!”
蘇念應了一聲,就站了起來,取了兩個一次性紙杯子,在飲水機下接了水送到了門外。
莫西呆呆的看著送到面前的杯子,又看看蘇念。蘇唸對著她溫和的笑了笑,莫西更呆了,竟然忘記了把杯子接過去。
還是豐年看著不對頭,接了過來道了聲謝,然後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低聲問道:“你怎麼了?”
內心卻澎湃萬分,心激烈的跳著,莫西搖搖頭,強烈的抑制著自己的表情不露出絲毫。
是他!那天在街上向自己問路的人!
蘇念,他叫蘇念,他原來叫蘇念。名字真好聽!
難怪自己一直沒有再看見他了。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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