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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掰著她的身子:“轉過來我看看。嗯,好看。”
她伸出握成鷹爪的手,配合地做動作。
他順勢抱住她,扣住她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腰間,貼著她的耳朵緩緩吹氣:“我說的是,我很愛我的妻子,所以我沒法幫你拒絕。”
林初青在這句溫柔到不行的話語裡,心中寧靜一世。
他們的故事,在這裡重演美好,好像也就能蓋過過去的種種了。
了內已經亂成一團,數月前轟動一時的銀行違規貸款案本來已經快要結案,卻突然被人拿出來翻了舊賬。
被違規放貸的名單中多了幾個名字,紅極一時的緯基赫然在目。
林初青坐在咖啡館中,與曾諾面對面,很安靜地聽著這一番訊息。
良久她將手交疊著擱在桌上,微微一笑,面容頓時璀璨地如同她中指上的戒指:“說實話,曾師兄,我多麼希望這件事你沒有摻和進去。”
可事實已經擺在她面前。
陳天培在被打擊到谷底後還是不忘報復,出錢資助了一個條件一般但資質不俗的學生,讓之攻讀金融,好招致麾下以為幾用。
那個學生,就是曾諾。
所以他在自己生產之際的援助,在自己無助之際的推薦,都只是為了以後的計劃方便。
只可惜了Melody一心想保住的Once King,白白做了犧牲品。
她嘆息,只怪自己遇人不淑,認人不清。
曾諾盯著她看了很久,終於再度開口:“我早就說過,我給過你機會了。若是……”
“若是我離開陸行恪,你不會出此下策對嗎?”她飛快接話。
他“呵呵”地笑起來:“聰明,可也愚蠢。聰明在於你知道我怎麼想,愚蠢在於你明知我只要能得到你就可以收手,也不願意照做。”
林初青眉眼彎彎,眼裡的竟然藏著他最不願見到的,不屑:“可是你認為,你們這番做法,真的能對我怎麼樣麼?”
她鬥不過他們,可是他們也未必鬥得過陸行恪。
“再者,”她毫不留情地撕開他偽善的假面具,“當我一心只顧著和陸行恪鬥氣鬥輸贏的時候,我向你伸出的求救旗幟,是你毫不留情地折斷的。你為了想徹底桎梏住我,不惜以毀掉我的基業為代價,我怎麼可能到今天還沒有看清楚你的為人呢,曾師兄?”
那一句師兄她說的諷刺無比。
“這筆賬,其實我早該同你算算清楚了,但你以前對我的好壞,我還是分得清的。所以我並非裝出慈悲聖母的模樣,而是認認真真來同你協商,師兄,別再毀了你自己了。陳天培和我和陸行恪之間的事情,你根本沒必要沒資格參與進來。”
她知道曾諾並沒有被自己那一番話打動,因為三天後,她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但景升的工程絲毫沒有受影響,因為陸行恪現在才是真正的幕後的投資人。
他對此事毫不緊張。
事情的發展果然沒有逃出林初青的預想,那位銀行負責人拒絕指認緯基。
而從緯基的出賬進賬表中,也查不出曾與那家銀行合作過的跡象。
要修改一個公司的賬目很簡單,林初青一個人就能搞定。可是要讓一個即將面臨牢獄之災的人鬆口不拖人下水,實在是難。
陸行恪只說:“你要好好謝謝你乾爹,戴總這次出了不少力。”
她仔細想想也是,憑著戴永成這麼多年年積累下來的人脈,這些事還是擺得平的。
現在,她只管安安心心窩在陸行恪身邊,等著事情的終了。
又是一個聖誕前夕,林初青在早上翻開報紙,看到的第一則新聞便是消失多年的陳天培終於重新出現在公眾面前。
可露面的原因是因為,他涉嫌非法集資和惡意操縱股票市場被法院傳喚。
報上倒是絲毫沒有提及到曾諾。
陸行恪正忙著在廚房做早餐,手法熟練地挖開面包,填入口味酸甜的水果醬料。
她很自然地接過他剛做好的那一個,淺淺地咬一下。
“唔……”,林初青皺眉,“一口咬不到醬,失敗。”
陸行恪笑,放下手裡的勺子就著她的手大口咬下去,直到濃稠的醬汁流出來。
他舔舔唇:“這樣不就可以了?”
她瞥他一眼,嘟嘟嘴開始吮著他剛剛咬過的地方。
吃過一個吐司,她拍拍手掌,似乎毫不經意地問起:“陳天培的案子你們打算怎麼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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