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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以死板的法律條文來規畫行事。
可能,他與她都是感情的白痴。這樣去想,或許能讓心態稍為平衡一些,但不免感到悲哀。
與她非親非故的磯裕司,卻不吝惜地給予她種種幫忙與體貼,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了。為什麼東方磊,那個她得稱之為丈夫的男人卻做不到?
今天已是東方磊前去臺灣的第十七天了。想他,好想他,這種可以叫做“閨怨”的東西,在婚前的另一名詞叫“相思”。
如果感情是歸理智管的,那她一定會慎選一名好男人來愛,像磯裕司便是不可多得的好丈夫。
但……唉……
“怎麼了?又嘆氣!我帶來的壽司真的令你吃了想哭嗎?”磯裕司做了一盤沙拉出來,故作不悅地質問她。
蓮吟笑著瞪他:
“你沒聽說過太好吃也會使人嘆息嗎?”
“那麼接下來這一盤沙拉可能會好吃到讓你一下子嘆息完三年的分量。”
“吹牛王。”她噓他。
為什麼她的愛人不是他呢?
像今日,她沒課,磯裕司便告假買了一大堆菜來她這邊吃,怕她在人生地不熟的東京會感到寂寞。他真是個好人。當然,他對她好,櫻子早就提醒她,沒有一個男人會盲目地對一個女人好,要她保持一點距離,免得讓人會錯意。
可是,他與她之間一直維持在好朋友的尺度中。蓮吟認為不必多慮,他甚至沒碰過她的手,也沒有奇怪的表情,真要制止他放感情不就顯得自己小心眼,自以為是?搞不好人家根本沒有追求她的意思。
還不如真當他只是好友的對待,兩人相處時才不會有尷尬。
磯裕司人很好,比得東方磊益加失色,但她的心卻始終掛念著那名拙劣無情的男人。這樣的思念,她還能承受多久?
磯裕司輕輕地問著:
“你在想他?”
“是呀。”她的嘆息充滿無奈,覺得自己已能體會怨婦的精髓。
“他對你好嗎?”他問得認真。
“‘好’的定義在哪裡?”她反問,其實是有心拖延這個令她難堪的答案。
“疼你、惜你、給你所有世界的快樂。”
“你知道,男人一旦娶了妻便會遺忘那些戀愛時的心境,你所說的特點只能在婚前找到。”
“你不快樂。”他肯定地給予問題一個答案。
蓮吟很好奇地問他:
“已婚的女人若想要有快樂,只能冀望丈夫給予嗎?這是日本婦女的思維方向?”
磯裕司點頭:
“女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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