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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分離一個月又二十天真的太久了,她會好想念他的。
“磊,真的只有等到我回美國才能再見到你嗎?”她撒嬌地問著。
“是的,事務所的事必定累積很多了,而我徒弟石強也得帶在身邊一陣子,放心,我會每天打電話回來的,乖乖等我。”男子漢大丈夫,也不能老是兒女情長,即使他想死了與她朝夕相守,但他得讓她知道,男人的事業也是很重要的,再愛她也不能淪為老婆奴。否則他大男人的威嚴置於何地?是不是?
乖乖等他?門兒都沒有。蓮吟邪邪地笑了,開始計量著什麼事。看來,該找個時間測試肚中娃娃對他的重要性了。
大男人,你等著看招吧!你非得再來日本不可。
很溫柔的吻,吻得東方磊心猿意馬,不讓精明的他發現她眼中巫婆的光芒邪惡得跟星星一般亮。
※ ※ ※
很快地──事實上是距東方磊離開日本的十四天之後,蓮吟在每天例行的電話中,故作不經意地提及有身孕一事──二十小時之後,東方磊被“快遞”到她面前。
成了全天下一般標準型的準爸爸與蠢爸爸兼神經男子。日本人最喜歡發明什麼“XX症候群”的名詞,東方磊不妨套用為“準孕夫症候群”,天天緊張得跟前跟後,還得苦找時機表白感情愛意。
終於,在某日,氣氛好、月亮好、燭光好的花月夜。
東方磊佈置了一桌羅曼蒂克的法國菜,準備對愛妻訴情衷時,可怕的不速之客來了,印證了東方磊近日來的心神不寧!
來者何人?自然是那對在臺灣搞了一堆爛攤子,然後逃難來日本避風頭的兩名煞星,可怕的他們還成了未婚夫妻,危險性當然是加倍了。
一名喚孟冠人,另一名叫耿靜柔,居然從此死賴著不走,當定了兩千燭光的電燈泡,專門破壞他種種訴愛良機,他都被搞得快崩潰了。
天知道,東方磊的愛情宣言何年何日才能順利地說出口,希望不會是妻子臨盆之後!唉──
但願老天保佑他,阿彌陀佛!
開春閒談
席絹
新的一年又開始了,大家好。
對東方磊的交代,各位看倌覺得滿意嗎?不管如何,相信你我都可以同時鬆一口氣了。
其實我從未開過支票說要兌現他的,但不知為何一年半來居然被追討不休,真是疑惑呀!弄到最後好像如果不寫會被亂棒打死,天哪,天理何在?委屈萬狀的開稿後,倒也愈寫愈得意,到底不是不可為的故事嘛。只是,慎重宣告,各位看倌,不要再自己開支票追著我要債了,人家姑娘我又沒昭告天下人說一定會寫。只此一次,下不為例,OK!
今年度呢,由於決定“安分”一些,就決定不要像去年一樣的造反。所以咧……嘿嘿,可能會寫一些很“老套”的劇情,什麼外遇啦、未婚生子啦,誤會、失意什麼的,我只是說可能啦,至於會實行的程度則看當時姑娘我的心情如何了。最重要的是我能否從“老套”中寫出出乎意料的想法;要是能,我便寫了。
當然,欠的古代稿是一定要完成的,《君須憐我》是醞釀已久的構思。今年大概會有兩本古代稿,至於另一本為何,我尚且賣個關子嘍!全部讓你們知道了去,還有什麼期待的樂趣?對不對?我這是為你們好呢!
很喜歡在走過一個路程之後,回過身來檢視自己當時的心態;非關後悔或什麼的,只是,想把自己看透些吧!
去年,是拿自己前途冒險的時期,一直以為,只要我對作品的要求不曾鬆懈,那麼也沒有所謂的對不起讀者大人了。我是個對自己要求很苛的人,寫輕鬆的作品,如果好幾部不曾換口味,會有一種深沉的疲怠感,那時,會給自己兩個選擇──封筆或造反;造反過後,再投入自己擅長的筆法,又能有新的念頭來豐富內容了。
如果寫作只是一種職業,我不會待太久;如果寫作是一種挑戰,那麼我得不斷地創新。
否則,這片熱鬧而百家爭鳴的小說界,沒有我存在的意義。
在人群中,我常是很乖的傾聽者,乖乖地,冷冷地,卻偶爾爆出大笑來嚇人。
觀察人,真的是很有趣的事,而我的大腦又常把人家哀怨的戀情以Q版的畫面再自行演繹一翻,看著朋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第N次重述時,我若不是拼命保持平靜的表情,讓自己看來嚴肅剛直,就是實在憋不住了,趴在一邊大笑。所以她們都說我是個奇怪又冷血的女人。
有些看倌問我《浪漫一生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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