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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才整個人都癱軟了,她暈血啊!
瞧見一滴兩滴倒是無礙,可像這種狂似擰開的水龍頭她就受不住了。
席成慌忙找了醫藥箱出來,見沙發上的人臉色蒼白,和流出來的鮮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席成取了團棉團塞入夏朵的鼻子裡,她的手顫抖著,輕輕攥著他的衣角,虛軟地問:“席成,我會不會死啊。”
他的眉色微擰,斥著說:“胡說什麼,血止住了就沒事了。”
司徒嬌整理好了東西出來時看見這一幕,她也嚇了一跳,衝上來問怎麼了,席成頭也不抬,只讓她去打盆清水來。夏朵閉著眼睛仰頭靠在沙發上,感覺有冰冰涼的毛巾擦拭著自己的嘴角。
席成拉過她的受事,才發覺出她的受異常的冰冷,他的眉頭一皺,脫口問:“你暈血啊?”
夏朵說不出話來了,腦子裡只狠狠地想,陸祁昊那該死的下巴啊。
看著她的樣子,席成的心軟了下去,今晚的不爽也忘了,悉心地將她手上的血都擦乾淨,輕聲安慰著:“沒事啊,你閉著眼睛休息會兒就沒事了。”
她乖乖地應著,一動也不敢動了。
司徒嬌小聲問:“二表哥,怎麼流那麼多血啊?”
“撞到鼻子了,你一會兒幫她把一副換下來,直接丟洗衣機洗掉,她暈血,別讓她看見帶血的額衣服。”他細細地交代著。
回頭讓夏朵回房去換衣服,她很不爭氣地哭著說站不起來。
席成二話不說,俯身就將她抱起來,大步地走進她的房間去。
等司徒嬌捧著髒衣服出來的時候,席成才又進去,見夏朵平躺在床上,這回倒是睜著眼睛看他。
“沒事了。”他坐在她的床邊說。
夏朵窘迫地咧了咧嘴,細如蚊聲:“剛才,不好意思啊。”她也覺得自己好丟臉啊,還哭出來了,哎,真是丟臉丟去太平洋了。
席成溫聲笑著:“這有什麼,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她低低地說:“謝謝。”
他聳聳肩:“謝什麼,既然暈血,以後就小心點,別出這種事。”末了,他到底問她:“怎麼撞的呀?”
夏朵怔了下,騙著他說:“不小心撞門上了。”
他忍不住笑出來,凝視著她,輕聲說:“夏朵,你還沒長大啊。”
“啊?”
“沒什麼,早點休息吧。”他的目光瞥見她堆在桌上的檔案,起身的時候全部整理了下帶出去,“這些你別擔心,我帶回去幫你打完。”
“席成……”
“我打字速度快,這點小意思。”他衝她打了個放心的手勢,隨即開了門出去。
陽面靜靜地躺著,不知道為什麼,夏朵心裡有些五味複雜。
躺著躺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早上醒來,才發現昨夜的棉團還塞在鼻子裡。夏朵慌忙爬起來,衝去了洗手間,緊張地取下了,果然沒有再流血,夏朵長長地鬆了口氣。
去了廚房做早餐,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回頭的時候,見是司徒嬌。她衝上來,笑著說“
夏朵姐,我來做吧。”
夏朵有些為難:“還是我來吧,畢竟陸總是付了我工資的。”
司徒嬌纏著她:“沒事啊,你照樣拿錢就好了,這活就留給我幹吧。求你了夏朵姐,好不好嘛。”
真是個小女生的性子,夏朵還沒見過幹活還有人搶著來的。
拗不過她,只能依了她。
解下了圍裙轉身出去,看見陸祁昊就坐在輪椅上直直地看著她,夏朵心下一驚,果然聽他開始理直氣壯地數落:“沒見過拿工資不幹活的。”
未待夏朵開口,身後的司徒嬌忙幫她說話:“祁昊哥,不關夏朵姐的事,是我求她讓我給你做早餐的。”
陸祁昊的話語溫柔了些,開口說:“你是客人,怎麼能叫客人做這些事,夏朵,還不回去熬粥。”
司徒嬌忙跑出去,拉著他的手說:“祁昊哥,我來這裡就是幫你忙的嘛,這些是我自己願意做的,你也別拿我當客人,我不是客人。”
陸祁昊依舊笑了笑:“你如果真的要幫忙,眼下倒是有件事想你幫我做。”
“什麼事?”司徒嬌的眼睛亮了亮。
他回身指指茶几上的按摩器,說:“你有空就把那個送去給海軍,地址我寫給你。”
“哦,好,我去給你拿紙筆!”司徒嬌爽快地應下了,二話不說就跑回房間去。
夏朵驚愕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