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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等了一個世紀之久,她以為他不會開口說話時,他出聲了。
“你記得我曾交代你不準出去嗎?”
他冰冷的質問再度使她輕顫,她囁嚅地回答:“記得。”
“那麼你是故意反抗我了,愚蠢的女人?”他無情地下評語,心裡卻很明白更愚蠢的人是他,因為他還站在原地無法真的把她趕出去。“你為什麼出去?是為了試探我在不在乎你嗎?”這一句話應該是他的控訴,卻說得好象是問話,難道他還想聽她的解釋,抑或是她的謊言?
他刻意地踐踏她尊嚴的責罵,剌痛了戀辰的心。但戀辰仍默默地承受他的侮辱,不在乎他無情的言語。他終於肯聽她解釋了。不是嗎?於是她急急地說:“我回池袋的旅館拿行李……”她因他眼底更深沉的陰霾而嚇壞了,再也不敢出聲。
江倫高高在上的瞪著她,而她就像個做錯事的女奴般謙卑地哀求、等待他的裁決與原諒。
過了好一會兒,他仍然不說話。戀辰悲哀地想,他可能不會原諒她了,她忍住傷心的淚水提議:“或許你希望我離開。”說完,她轉身走向門口。
可是江倫沒有讓她走,在她走出門口之前抓住了她的手腕,戀辰滿心歡喜,但是他太用力了些,弄痛了她。
“江倫,你弄痛我了。”她抗議道。他眼裡閃爍的光芒令好費解。
“你還沒得到懲罰,就想拍拍屁股逃走?”他的眼裡露出駭人的兇光,加重了手勁。
戀辰害怕地想掙脫,他不再是她所熟悉的江倫,而是一個危險的陌生人,他雙眼透露的兇光好似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他吐出的危險氣息吹在她的臉上,使她呼吸困難。“你好可怕,我要離開你,放開我!”
“怎麼,你忘了自己曾答應要和我住在一起?現在你犯了錯,就怯懦地想逃開了嗎?”
“我沒有犯錯,我是一個自由人,想離開就離開,你管不著。”她愈掙扎,抓住她手腕的大手就更用力。
“不許你離開我。”他一使勁,把她帶入他的懷裡。
“你根本不關心我的安危,你只是氣我不聽你的話,你是壞人!”她害怕地掙扎,哭喊。
“是誰在暴風雨中救了你?是誰帶你四處遊玩?是誰在那個強暴你的人手中救出你?你這個不知感恩的東西。“他嗤之以鼻地指控,“我是壞人?哼!真是天大的笑話。快點長大吧,戀辰。”
“是你救了我,是你帶我出去玩,但這並不表示你有資格命令我!你沒有權利。”
“我沒有權利嗎?”他氣憤地吻住她的唇,直到她的身體鬆軟地癱倒在他的懷裡才放開她。“你清楚了吧!現在是你的手緊緊地攀住我。”
她憤力的掙扎,但是沒有用,只要一碰到他,她全身的神經彷彿鮮活地活絡起來,渴望著他的撫觸,而一旦她臣服,他就會嘲笑她。她無法承受他加諸在自己身上的侮辱,而最好的方法就是離開他。
“放開我,我是一個人,不是你的東西,我不要你吻我,不要你碰我。”
“你抗拒不了我的。”他面露嘲笑地撥開她掙扎的手,這一次他低下頭吻住她雪白的脖子,直到她發出一陣陣的吟哦才放開她。“告訴我,你要我。”他嘲笑在命令。
她愛他,全心全意地愛他,但不是在這種情況下,不是在他把她的自尊踐踏在地的時候。
“江倫,求求你不要逼我。”
“我只要你告訴我,你要我。”江倫一再地重複,唇齒在她的唇上加重了力道。
她的身體在他的唇再次攻略時,無助地投降了。但她最後一絲意識仍痛苦地掙扎,“江倫,不要。”
“為什麼不承認你要我?我也不想要你,天知道我多麼鄙視你這一類沒大腦的女人,但我不得不承認自己仍然需要你。”他的手伸到她的腿間,“哦!你好甜蜜、好柔軟。”
戀辰清醒地知道他不停地侮辱她,但也清楚自己的身體背叛了她,最後,她沉迷在高潮的解放快感中,隨著他汗溼的身體狂野地律動。
然後,他翻身離開她無力的身軀,仍氣喘吁吁地讚美道:“你是最棒的,我從來沒遇見過像你這樣熱情,卻以有純真反映的女人。”
聽見這句話,戀辰氣急攻心地抓著被單跳起來,“我不是你的女人,永遠都不是。”
他依然故我地閉著眼睛,嘴巴像沾了腥的貓般掀起滿足的弧度,“你是的,而且只要我還要你,你就是。”
戀辰再也受不了他的侮辱,她哭喊道:“我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