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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燦爛的笑容也感染了他。的確,他們真傻。現在他們必須儘快離開山區,趕到他的別墅,而不是站在狂風暴雨中談著這種柏拉圖式的情愛。
“糟了,你還能開車嗎?我考到駕照只有一個禮拜的時間,也就是我來日本的前兩天而已,根本就沒有開山路的經驗,怎麼辦?”
江倫不可置信,同時也很無禮地挑著眉,輕視道:“你真的有駕照?我還以為你連車都沒看過呢?”
“你這個人真可惡,敢取笑我!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差點被你嚇死?我還以為你變成鬼來找我尋仇呢!”
江倫大笑,“你都長這麼大了,還那麼愛幻想。不知道真會被嚇死的人是誰?”
“是誰揮舞著右手叫我踩右邊的踏板呢?”戀辰為他的誤導而生氣。
江倫依舊微笑,搖頭不語。白痴也知道煞車踏板的位置。不過老實說,他說這麼多話已經很稀奇了,又還大笑!自從他妹妹江楓去世後,他不記得誰曾逗他大笑過。
他擁住她纖細的身軀後,才發覺她全身冰冷得像冷凍庫裡的食品。“該死,你全身都凍僵了。”
他原本想擁住她繞到駕駛座的另一頭為她開門,但在她會意時被她掙脫了,一時之間,他還不能適應她的反抗。
在他還沒生氣之前,她開口了:“謝謝你的好意,我可不想重演一次剛剛那過度刺激的戲了。既然你還能開車,還是先請你進入駕駛室內坐穩吧。”
“說得也是。”江倫乖乖地在她溫柔的挽扶下進入駕駛座,但突來的一陣暈眩令他閉上眼睛。
“怎麼了,頭很疼嗎?”戀辰在進入車子後,立刻為他檢查頭傷。“還好只是一個小傷口,血已經止住了。”
“我沒事。”江倫振作起精神,開始專心地啟動車子。車子平穩地離開原地,緩緩地在山路上滑行。
她認出他了,他就是那個她來日本前在華訊門口撞倒她的人!當然,戀辰記得自己曾重重地踩了他一腳。
如果她沒有遇見他呢?又或者他像她一樣是個報復心重的人,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個荒山野嶺自生自滅,那她恐怕真要客死異鄉了。看來她以前真是誤會他了,他真是一個好心的紳士。
“冷嗎?”看見她在顫抖,江倫關心地問。
她搖搖頭,別過臉,讓淚水流下臉頰,她真的無法想象如果她真死了,無法再見到爸爸,媽媽和弟弟的情景。
江倫伸過一隻手來把她擁在懷裡,溫柔地呵護著嚇壞了的她。“別怕,都過去了。”
戀辰不一會兒就在他懷裡睏倦地睡著了。
看見柔弱的她在他的懷裡安安穩穩地熟睡著,江倫開心地笑了。隨即他注意到她只著一件單薄的外衣。嘆了一口氣,江倫把暖氣開到最大,決定等她恢復精神後,再好好教訓她一頓。
一個小時後,風雨更遽了。當車子平穩地滑入別墅區的車道。江倫才真正地鬆了口氣,這一塊土地是全日本最著名,也是最貴的別墅區,它座落於三面是山峰屏障的區域內,而另一面朝向富士山,將富士山四季的變化盡收眼底。
當然,要他有辦法四季都待在這裡才行。他倒不是單因為這裡可以欣賞富士山而買下它,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因素—他很喜歡洗溫泉。由於這裡距離東京的溫泉帶很近,所以他在十年前買下它。
江倫將車子駛入車庫後,先下車到屋內將客廳的燈開啟,才回車裡把仍熟睡的戀辰抱進溫暖的屋內。
戀辰在一個搖晃溫暖的懷抱中醒了。
“別動。雖然你輕得像根羽毛,但現在我全身無力,不知道有沒有辦法承受額外的重量。”
戀辰聞言,果然一動也不敢動,連深呼吸也不敢,“應該受照顧的人是你。”她看著疲憊的他下了一個結論。
“所以說你永遠不會是一個稱職的護士。”他記得她在履歷表的自傳上寫著她做過護士。
“才不,院長和護士長都認為我做得很好。”她睡了舒適的一覺後,精神完全恢復了。“醫院裡的醫生曾經給過我一些草藥,而你的運氣好,我有帶在身上。我待會兒幫你把頭上的大包包熱敷。包你一覺醒來,頭痛全消除了。”
一聽見她的話,他優美的唇角都垮了。從遇見她起,她的表現還真令人不敢恭維。運氣好?熱敷?“我看不用了吧。”他仍客氣地說。
他虛弱地把她放在客廳的地板上。
“你不相信我!”戀辰提高了聲音,“看你虛弱成這個樣子,而且這些意外都是因我而起,我怎能不幫你解除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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