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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不情不願,我還是邁著大步,一步步走向那個我魂夢長逗的地方。
走吧走吧,去斬斷自己最後一條退路。走吧走吧,去捅鮮血淋漓的自己,最後一刀!
“皇上駕到——”飛霞宮的老太監尖細的嗓音滑過耳際。
我抬眼,望見飛霞殿內一片慘淡的白。
喬文洛那傻妞,要是知道我正給他“隆重地”辦著喪事,估計得氣瘋了吧?
人們都說,給活人辦喪失不吉利。所以,嘿嘿,沒人知道那靈位下面為什麼緊貼著就放了一堆的水果。因為,聰明如我,就在那靠下的“喬文洛”後面又添了兩個字——
“他爹”!
哈哈哈哈!喬文洛啊喬文洛,趟上我這麼個溫柔賢惠善解人意還會“善後”的老婆,你就沒事透著樂去吧!
哎,怎麼能忘記?!
是——前妻……
明皇朝某稗官野史記載:大喬皇夫喪禮,靈堂上女帝驚現“驚悚詭異之笑”。可是不知何為,笑到最後,女帝忽然就,淚滿腮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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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碎的感覺,真美,不是嗎?
讓他也能感受到和她一樣的痛,是件多麼美妙的事情。
他恨不得立刻就飛到她身邊,就像以前她瘋狂地親吻他的那一次一樣。他要緊緊地抱住她,融入骨血一般狠狠地將她鑲嵌在自己懷裡。
他要對她說——
他也一樣愛她!瘋了,著魔了一般愛著!
那個淡然如水的男子不見了,那個可以波瀾不興地與人談婚論嫁的男子不見了!這全是因為她!
以前一直不知道什麼才是愛,卻原來是一直在等待那個人。
虛度了二十二個春秋,蒼白了多少青春韶華,他一直以為生活就該這般平淡如水,情愛就該是綿綿若溪,卻原來所有的所有,都是在等著她來——顛覆!
他笑著,擦掉嘴角邊還未乾涸的血跡。
從沒有任何一個時刻,他可以像現在這般真切地感覺到自己胸腔裡這顆跳動。他知道,它也是因為她!
可是,那個一臉憐憫的老者在說什麼?
“皇城此刻,正在為你舉行國殤。”
他的國殤?他明明還好好地在這裡。
此刻,他雖然被濃濃的相思吞噬著骨血,被烈焰一般的愛意燃燒著心口,可是他依然活著啊!
可惜,他忘記了。
他愛著的那個女子名叫憶甜。
憶甜啊,愛時必愛得轟轟烈烈、天地動容,那麼若要轉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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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敢調戲聖上
第三十四章 居然敢調戲聖上
“皇夫大人哇~~~~~你怎麼走得這麼突然吶~~~~~~”
“奴婢好捨不得您啊~~~~~真想陪你一起走啊~~~~”
“她是不是跟喬文洛那傻妞有一腿?怎麼哭得這麼撕心裂肺?”
“給了十兩銀子呢!能不賣力麼?喊一宿都沒問題呢!噗——”某冬梅一邊吐著瓜子皮一邊應我。
“皇夫大人啊,您還沒有吃到奴婢給您親手做的杏仁粥啊!奴婢嗚嗚~~~~~”
“嗚嗚嗚嗚……哇哇哇……”
如此哭聲,靈堂外不絕於耳。而靈堂內,我、冬梅、夏雪、李木頭,在——
打牌!
“李繼,幾日不見,你的手又臭了不少啊!”我笑著打趣著對面之人。
李繼很窘迫,臉刷地漲紅。鼻子不自然地抽動了幾下,狀似深嗅。
“我是說你的手氣!看你緊張的!”我抬手點了一下他腦門。“我看看啊,腰裡揣了多少私房錢啊?哈哈,是不是連老婆本都輸給我啦?”
“陛下,你又自稱自己為‘我’!”冬梅多事精開始發牢騷。
“陛下,你手氣好就是手氣好。幹嘛老欺負李大哥啊?看,李大哥都出汗了!”夏雪假裝嗔怒地幫李某頭出頭。
“哎哎哎!冬梅,看見沒,這還沒怎麼樣呢,就有人幫著說話了!我看啊,咱李木頭‘宮廷金牌護衛外加冰山美男’的稱號也不是浪得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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