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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一恍惚,隨即映入華鵲眼簾的便是他的臉龐。
華鵲的思緒空白了一秒,他結不結婚,關她什麼事?灼熱的氣息逼近,他薄涼的唇貼近,再以零距離的細細輕啄。
柔軟的觸感,不似他以往的霸道,夾雜著他一股深刻的寵溺,如同被撥響的琴絃撩動著華鵲的思緒不再清明。
心臟快跳到了嗓子眼,她從未想過,會這樣被他拔動心緒。
八卦記者的嗓動,可想而知。她心底的小火焰雄雄燃燒著,伸手欲推開他的禁錮,奈何他把她擁得太緊了,掙扎著是否要掃出一拳,到底還是忍下去了。
太暴露自己,總歸是不太好的。她的內力若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人們必將把她當怪物一般看待。若給她帶來負累,就不是她所願了?
耳邊傳來八卦記者玩笑的聲音,“刑總,你能解釋一下,你撇下新婚妻子,在這裡和伴娘熱吻嗎?”
“刑總,這個婚禮是否就此作罷?那麼你怎麼向新婚妻子交待?”
“你是否考慮到她的心情,要知道她前不久才經歷了手術?”
熱吻?這是什麼詞啊!難道他們就沒有長眼睛,沒有看到她是被強迫的嗎?
華鵲心中憤憤,她猝不及防,他得寸進尺。當然,她也不會乖乖成為甕中鱉,更不會心甘情願地成為他可隨意擺弄的玩偶,她堅持以柔弱的姿態,拼盡全力推開了他,雙目冷冷地注視著這個罪大惡極的登徒浪子,他就這樣一次次地把她推到刀尖浪口上,然後,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的狼狽嗎?
對視著刑明傑,華鵲忽然伸手撫上他線條分明的輪廓笑了起來,“很好玩嗎?”
目光落在他薄涼的唇瓣上,如此沒有猜錯,剛才他唇齒間飄散的應該是薄荷味,這味道她並不排斥,只是這個人,她很排斥,是看哪兒,哪不順眼,。
刑明傑的頭比她高,好在她也不矮,至少不用掂起腳尖,才能搞上他的唇。
短暫的幾秒裡,確定了她的心意後,她的頭慢慢向前傾,貼近他的唇。
在所有人的見證下,開始了新一輪的互動,唇與唇的貼合,血腥地譜寫了一曲最深刻的纏綿。
她咬他的力道比她想象的還要重,難聞的血腥味頓時充斥她的口腔。
他會痛嗎?為什麼不叫出來?是逞能,還是充當英雄?
這是他自找的,如今他有多痛,他就應該想到,當初她有多痛。她永遠無法忘記被他擄到島上的那一幕,那一夜。
她張口的噬咬,沒有帶著一絲猶豫,鮮血順著他的唇瓣緩緩落下,終於,在感覺到他的輕顫時,她再無法繼續下去,緩緩地鬆開了齒
她後退了一小步,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她想看輕此刻他臉上的每一個神情,或憤怒,或殘酷。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前一秒鐘媒體還在看熱鬧,這回全被嚇到了。
“莫小姐,你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回事嗎?”
娛樂記者朋友們,這回懂得看方向了,無奈場上的兩人沒回應,。
華鵲眼眸眯緊,自齒縫中迸出,“為什麼不反抗,你認為我下不了手嗎?”
“在我的人生裡,從來沒有手下留情這個詞。”華鵲補充上一句,是的,一旦她確定是敵人,就不會有半點的憐憫。
說這話時,華鵲微微有點心虛,或許她忘了,她已經對刑明傑有過太多次的憐憫。歲月變遷,她到底還是回不去,回不到那個勾心鬥角,玩權弄術的大晉國嗎?
“我欠你的,隨時來取。”刑明傑大方地回應著,抬眼間似有著無盡的悲愴。
“你欠我的,你還得清嗎?你還得清嗎?”漆黑的眼瞳燒著一簇火苗,數月前的那一幕幕,如電影般在腦海中定格著,揮之不去,到最後只剩下傷感與痛。
“那麼讓我用餘生來償還,可好?”心臟快跳到了嗓子眼,帶著無盡的懊悔,他忐忑地提起。
“這算是告白嗎?”八卦記者,果然有眼力,還很不識趣地憑空來一句旁白。
“小芯”安查洛納,不知道該如何去理解這一幕,只是以他這些日子來打探出來的結果看來,刑明傑和莫成鯨的關係,並不是想象中的和睦。
“本姑娘的餘生不如你想象的廉價。”這些日子來的糾糾纏纏,她是真得累了,擁有了內力和武功,或許是到了,該回去的時候。大晉國那裡還有著她放不下的責任。
她會拒絕,本來就在他的意料中,只是她的指責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殘酷地割在他心口。
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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