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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跟對方保持一種時過一年都還牽連不清的訊息。
那麼肖丞卓對他而言究竟是什麼?一個長期床伴?這樣的說法未免有些違心,畢竟那個風度翩然的男人在生活中給他的舒適體驗遠比在床上還要多。
那麼是一個預設的終身伴侶?這樣的解釋又會不會太過嚴肅?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意願每天過日子而已,從沒想過終身大事之類太過嚴肅的問題,所以就更難下定結論。
如此迷茫選擇間,他被自己的不確定都搞得煩躁起來,“算了,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除了之前那種獨佔欲的解釋……”
“哦?無關獨佔欲?”辰光饒有興趣地挑眉,“那你跟肖丞卓在一起圖什麼?是貪圖他的錢?還是床。上功夫?”
“你為什麼總是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不是……唔……”
莫光夏的辯白驟然消失了聲音。不一樣的閱讀體驗,男人已經伸過手來,牢牢扣住他的下頜吻了下去。
與之前半開玩笑的戲謔不同,這一次那潤軟的嘴唇剛毅覆上來就輾轉著加深了吻的角度。
這樣的吻來得太過急躁,與情。欲溫存都無關,更像是一種單純的施暴。
當對方那火熱的舌尖順著脖頸流暢的曲線蔓延到鎖骨的時候,酥麻的感覺令他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就用手肘奮力頂開壓在身上的男人。
“辰光,你瘋了?!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上你啊。”咬著牙吐出一句話,男人再一次抓住他纖細卻並不算無力的手臂,趁著他微微愣神的間隙再一次將他壓倒在長沙發上,“既然不是出於真情,那不管是錢還是快樂我都可以給得起。我不會再讓你留在肖丞卓身邊了……”
“跟他有什麼關係……”被他的這套邏輯弄到章法大亂,莫光夏本能地費力掙扎,“辰光,我們需要談談……”
“沒什麼好說的。”收緊桎梏住他窄細腰身的手臂,辰光眯起冰冷的雙眸,對著他潤澤的唇瓣再一次狠狠親吻下去。
“混蛋……”混亂的撕扯間莫光夏聽到襯衫紐扣崩落進沙發縫隙中的響聲,他的內心驟然清明。
打從一開始,對這個男人自己就不是沒拒絕的理由,而是一直被對方的病況的擔憂束縛住了手腳。
所謂“哀兵必敗”。
現在看看這樣粗魯瘋狂的男人,哪裡像個行將就木的病患?分明是頭發了狂的野獸。
而且,對方還說了一句最讓他無法忍受的話——“莫光夏,你身上有肖丞卓的味道哦……”
他駭然地睜大了眼。
吃力地側過頭躲開暴風驟雨般落下的親吻,他終於忍無可忍地一拳揮上男人漂亮的側臉。
這一拳真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冷不防捱了一下的辰光驀然抬起臉,吃驚地摸上自己瞬間紅腫的傷處。
“你……”
“你什麼?”莫光夏趁著這個短暫的空氣氣喘細細地坐起身來,抬手/炫/書/網/整理好自己已經衣釦盡失的襯衫,“發。情的話請找個提供服務的消費場所,不然直接去找肖丞卓我也沒意見。但是請你搞清楚物件,我是我,他是他,千萬別混為一談。”
“還有……”一把推開還跨在自己身上冷然地低下視線看著自己的男人,他憤然走向門前,“至於抄襲的事我說不清楚,不過是要告上法院還是私下查清我都奉陪到底。但是我想我們至少也還……”
看也不看他一眼,掩面倒在沙發上的男人冷冷地打斷他,“滾出去。”
這句話還真是求之不得。莫光夏立時打住繼續說下去的話題,頭也不回地摔門離去。
鬱恨交加地走出公寓大門的時候,他才【炫】恍【書】然【網】發覺外面已經下起了傾盆大雨。
攜著水汽的冷風讓混亂不堪的心緒逐漸平定下來,他方才發覺自己身上只穿著一件襯衫。
剛才憤怒地摔門而出,就連外套都忘在辰光家裡。
車鑰匙,門鑰匙,還有錢包手機都留在那裡,不過現在他是斷然不會上樓去取了。
思及此,他不由覺得剛才的辰光太過失常。那詭異的氣氛,男人說不出是憤怒還是哀怨的情緒,與肖丞卓之間不與外人道的過往……都是讓他覺得不勝危險的東西。
襯衫大開的衣襟已經不足以敝體,方才還氣惱著男人那句“你身上有肖丞卓的味道”,現在卻也覺得沒有什麼值得生氣的了。
即使回去問肖丞卓,估計也只能得到含糊其辭的回答。
深吸一口氣,他低下頭衝進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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