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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光夏仰起臉來,感激地注視他。
這個男人果真是愛著他的。與那種每日鮮花卡片甜言蜜語流於表面的形式不同,肖丞卓的愛更傾向於一種內斂的表達。從不強迫地逼問答案,給他足夠的空間。
與此相對應的,是一種單純的信任和超乎想象的包容。
這一夜,他就是在這樣的自我滿足中沉沉睡去的。睡夢中依稀感覺到有人的手指溫柔地撫過他的臉頰,好似和煦的春風……然而第二天一早睜開眼睛,他的眼淚就突然流下來了。
“怎麼辦?我不想去上班了。”他把頭埋進枕頭裡,苦悶的語氣好似一個裝病翹課的小孩。
“不想去就不去,我養你。”肖丞卓隔著被子拍了拍他的肩。
“養我要花很多錢的……”
“沒關係,我可以賺嘛……”
“我沒有什麼可以報答你。”
“不用,你以身相許就可以了。”
……婚姻是什麼?
兩個相愛的人長相廝守,一起吃飯一起打發無聊的時間,尋常的對話,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對方排憂解難。……除此之外,還應該有不需要語言知會的那種默契。
也許多年以後,莫光夏才會對這樣一句話記憶猶新,在他那裡,它承載了愛情之於他的全部含義。
那是肖丞卓在他半夢半醒時流露出的嘆息——“光夏,你難過的時候如果不肯說,那麼我都會知道嗎?”
點掉瀏覽器上一排關於辰光抄襲事件的新聞網頁,肖丞卓伸手揉揉痠痛的眉心。
這件事至今還沒有官方說法,流言四起,眾口鑠金說得一個比一個活靈活現。
想必家裡終日悶悶不樂心不在焉的那隻也被牽連其中了。
自己如果刨根問底,勢必要讓對方覺得難堪。事到如今,是不是該從另一個當事人那裡尋求一點解釋呢?
拿過一旁的手機,快捷鍵的設定還沒有來得及更改。只要按下數字1就可以撥通那個他其實早就爛熟於胸的號碼。
不過打通了該說點什麼呢?
他們之間,不是早就只剩下彼此質問的關係?
“肖總,這是剛剛收到的傳真邀請卡。你看應該怎麼回覆?”助理突然敲門而入,在桌面上放下一張邀請函。
肖丞卓拿到眼前迅速掃了一遍,不由得微微皺眉,“年笙的個展?我們公司與他沒有業務往來,我私人與他也並不熟啊,怎麼想到要邀請我。”
“肖總,您看邀請人的簽名……”助理輕聲提醒,“這次的個展是盛運的金總贊助的。”
“哦,原來如此……不過金總什麼時候涉及藝術領域了?”
“肖總,這您就有所不知了。”小助理眨眨眼,故作神秘,“據說這位美少年插畫家年笙,跟許多企業的老闆都‘過從甚密’呢……”
作者有話要說:唉,中樞神經鎮咳劑搞得我各種頭暈目眩。還要惦記著來填坑,我容易麼。美人們要是還一個個的都不留言,真叫人情何以堪話說這次的藥真的吃出了喝醉酒的效果,估計長此以往治不好慢性支氣管炎,我也會因為鎮靜藥品使用過度被送進戒毒所的==加過我圍脖的GN一定都看過這條——“H7最給力的場景,莫過於電影中段一回頭,看到隔壁的兩個男人十指緊扣”。
這一次因為年底各種忙碌,《讓子彈飛》被我拖到即將下檔,才急急忙忙和技術帝進了電影院。赫然發現我的左手邊又是兩個結伴而來的男人==電影開場前技術帝跑出去買水存包,留我一個人在座位上,不料片頭預報播放的居然是賀歲檔第一恐怖片《午夜驚心》。從不看恐怖片的人憤怒掀桌一片黑暗中,左邊的男人“啊”一聲低呼撲在另一個的肩頭……技術帝還沒有回來,我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只能僵硬著身體面對超寬螢幕上播放的各種恐怖鏡頭……內心默默內牛~~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