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礪之所以費盡心思熬煉血嬰鬼降,大概就是想改變你爸的思想,或者讓他最大程度給自己好處,或者修改遺囑,分得朱家半壁江山。”
朱燁聽他說到這裡,臉色越來越冷:“怪不得,自打從鏈島回來,我發現爸爸對他和氣了不少,還經常在我面前誇他,讓我多和他親近。我還當是因為他抓住了章覺希,做事妥當,爸爸才對他這麼好,原來竟玩的這種把戲。”
“唔,這麼看來當時‘血嬰鬼降’已經在起作用了。”唐一鶴肯定地說。
朱燁總覺得事情還沒有這麼簡單,默默在心裡將這半年多來發生的事情大致一串,一個冰山般的真相漸漸浮出水面,令他後背冷汗直冒:“章覺希的事,恐怕也是朱礪計劃中的一環,上次回來我進入過章覺希的夢境,他說了很多沒頭尾的話,當時我不太明白,現在想來真是再清晰不過——那次他在公海害我,本來就是朱礪早先設下的局!
章覺希在北歐苟延殘喘,本已心灰意冷,朱礪卻以文物販賣引誘他,漸漸激起他的利益心,又以一船文物為代價,挑起章覺希對我的仇恨,刺激他貿然在公海阻擊我,繼而出手抓住他向爸爸邀功。有了‘血嬰鬼降’的加持,爸爸必然會嘉獎他,即便不令他與我平起平坐,怕也要分給他大筆好處……好完美的連環計!”
即使唐一鶴這樣的老江湖,想通這些關節以後也不禁為朱礪之處心積慮咂舌,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朱礪確然繼承了他母親過人的心機與果斷!
墨斛就更不用說了,這麼深沉的計策他光是想明白就花了不少功夫,雖然作為魔尊他本身就是一個令三界聞之色變的殺器,但他的坑爹主要是因為大腦溝回和正常人不一樣,絕對做不到像朱礪這樣處心積慮一環套一環地給別人挖坑。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坑比坑得填啊!
良久以來心中一直對不上的那個邏輯鏈一點點被接了起來,朱燁越想越是心驚,額頭不禁滲出少許冷汗,自言自語道:“太可怕了,他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布這個局的?是從章覺希被流放開始,還是十一年前就……”想到一直以來自己心中的猜測,朱燁的頭不禁疼了起來,十一年了,當年他不過十三歲,朱礪也只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人,如果章覺希綁架事件真的是他計劃的一環,那簡直太可怕了!
蟄伏十年,一朝發難,這是什麼樣心機,什麼樣的意志力?
“既然他已經開始得手,為什麼又忽然催動降頭,想取爸爸性命?”墨斛終於理順了事情,疑惑地問。
唐一鶴道:“很簡單,是因為Amanda的死,當時他可能覺得阿燁不好控制,想趁開轟趴的機會給他也下個降頭,結果被你們識破,反倒一舉殲滅了Amanda 。他痛失一員大將,且發現阿燁對他起了疑心,身邊又另有高手,自然驚慌起來,這才不惜在你們來鏈島找我的時候孤注一擲。”
所有的拼圖都對上了,接下來就是如何處理應對的問題,會議室裡陷入了寂靜。唐一鶴掏出菸斗裝上菸絲慢慢抽著。朱燁掏出煙盒,看看墨斛,給他也丟了一根。
三人各自沉思著,默默吞雲吐霧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木呵呵呵……這一章寫的可糾結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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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秘議】
直到大宅那邊送來晚餐;朱燁還沒有做出最後的決定;因時間晚了,便先陪著唐一鶴吃飯。
“小孩兒呢?”唐一鶴看著桌子上的豉油雞,想起小葵花來,叫朱燁,“去把孩子抱來,就說太公想他了。”
小葵花老早就聽說“沒有牙的太公”來了,蹦躂著要見他,被阿貴薅住了,拘在旁邊屋子裡一個人玩Ipad;朱燁已過去立刻就撲到了他身上:“爹;太公來啦?我要玩太公!”
“太公是你玩的嗎?應該說‘我要和太公玩’。”朱燁繃著臉道,“給我老實點,太公年紀大了身體不好,你乖乖陪他吃個飯,不許鬧他。”
“好噠。”小葵花舉手保證,“我一定照顧好太公,爹你放心吧。”
我放心才怪!朱燁沒辦法,叮囑幾句抱他去會議室吃飯。小傢伙一見唐一鶴就粘了上去,爬上他大腿抱著他脖子蹭:“喲,太公!”
“喲,小羊倌兒!”唐一鶴抱著軟軟肥肥的小孩兒,稀罕的不行,親了親他小臉蛋,道,“好幾天沒見太公了,想沒想啊?”
“想呀,每次粗雞都會想噠。”小葵花一直惦記著唐公館的大雞腿,一提起來就口水嘩嘩的,摸了摸自己的“喜羊羊馬甲”,又掀開唐一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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