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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他裝聾作啞不予理會,後來又旁敲側擊問父親,也被無情地駁回。
眼看到嘴的肥肉就要飛走,Amanda又給他指了一條明路——朱家把持著海城大半的海運,只要能搭上朱家的人,問題迎刃而解。
一起又是出奇地順利,很快他的手下就和朱礪的馬仔搭上了線,事情毫無凝滯地執行了起來,在Amanda的幫助下,僅幾個月的工夫他賬面上的錢就翻了好幾番。
有錢能使鬼推磨,隨著財富的增長,在Amanda的鼓舞下,他內心原本已經熄滅的雄心壯志也重新煥發了神采,經過幾個幕僚的策劃,他成功讓他的二弟死在了南美,又讓他浪漫的三弟離開了家族,去年冬天,他終於如願得到了父親的默許,以假身份悄悄潛回海城。
至此,他離章家“太子”之位子只差一步。
做夢也沒想到他還有翻身的一天,那時候他以為自己否極泰來,卻沒想到噩夢才剛剛開始。
一批極為珍貴的文物折在了朱燁手裡,錢沒了,他最最倚重的土夫子也被廢了,更為致命的是,他沒了朱家這個便利的海運渠道,以後的路也斷了。
與此同時,Amanda因為業績下滑,受到了地下拍賣行的警告,她一改從前的溫柔嫵媚,開始頻頻催他逼他,甚至冷嘲熱諷,說他是沒用的廢物,只配在朱家的指頭縫裡撿食吃。
之後發生的事完全脫出了他的掌控,他怒火中燒,失去理智,策劃了公海襲擊事件,差點將朱燁打死在海里,然後事情暴露,他被迫帶著幾個親信跑路……
這一切簡直就像一場夢一樣,直到他倉皇逃竄,像只老鼠一樣躲在自己一處偏僻的別業裡苟延殘喘,才真正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他懵了。
他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他做的,誠然,他是一個脾氣暴烈的人,放在十一年前,年輕氣盛的他可能會做出這樣偏激的行為,但他現在已經三十多歲,早已不是過去的章家太子,他失去了一隻眼睛、一條腿,經過了十年的流放,怎麼可能還會這麼衝動,這麼不顧後果?
他明明已經得到了父親的原諒,明明離那個位子近在咫尺,又怎麼可能像個暴躁的毛頭小子一樣糾集一幫人去公海阻擊朱家的太子爺?
他瘋了嗎?
剛跑路的幾天,他都沉浸在這種混亂的悔恨和驚詫當中,直到某天一個親信告訴了他一件事,才讓他意識到這一切都不是偶然,而是早有預謀。
而曾經和她精誠合作,年輕嫵媚的Amanda,竟然是朱礪年過四旬的姨母!
作者有話要說:出門沒帶鑰匙,家人要十點半才回家,於是終於體驗了一把在咖啡廳碼字的感覺。
那感覺就是———大家都玩牌就你碼字你這是裝逼你知道嗎!
還是家裡好,嚶——
74、【情之所至】
“這件事從頭至尾都是有預謀的;從那個女人以地下拍賣行的名義接近我;就是有預謀的。”
“我之所以能輕易利用你們朱家的航運渠道,全都是因為有朱礪的幕後支援;否則不可能那麼久都你們都沒有察覺。”
“年初我改名換姓回到海城;一方面是出自於Amanda的鼓動;一方面也有朱礪推波助瀾;有他在,一切手續都辦得格外順利。”
“還有而今年七月那次出事;也是他計劃的一部分;包括在火併中你的師爺安德魯中彈;都是事先策劃好的——否則你不會下狠手廢了我最得力的土夫子。正是因為這件事,我才被Amanda那賤人煽動起來;一時急怒攻心,策劃了公海襲擊事件。”
章覺希一口氣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獨眼閃爍著亢奮的光芒,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緊張,雙手抓著膝蓋微微顫抖。
朱燁冷眼旁觀,忽然感覺他十分可憐,又十分可悲,從兜裡掏出煙盒遞了過去。章覺希哆嗦著接過了,點了根菸吸了兩口,慢慢鎮定了一些,接著道:“最可怕的還不是這些,朱礪,還有那個Amanda,他們都有妖術!我之所以能完全按照他們的策劃一步步行動,像個牽線木偶一樣毫無反抗,失去自主判斷,都是因為他們給我下了妖術!”
降頭?朱燁猜測著,接下來章覺希的話馬上證實了這一點:“那個Amanda,根本不是什麼地下拍賣行的經紀人,而是蜚聲東南亞的降頭師,她也遠沒有看上去那麼年輕,實際年齡已經超過了四十歲。可惜,這一切我知道的太晚了,剛剛找了個懂降頭的人幫我診治,就被朱礪發現了行蹤。”
他抽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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