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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桃花源/作者:花匠先生'
備註:
趙煜捏著戒指使勁往木潸手指上套,邊套邊嚷:“咱倆一起飛過天遁過地,殺過兇獸騎過青鳥,親過小嘴滾過床單,你是風兒我是沙,你不嫁我你嫁誰?!”
——這是愛情。
長生,北冥人族,血肉可療傷治病、延年益壽,為避秦時亂,遁入桃花源。
——這是背景。
花匠曰:“十里桃林,一言以蔽之,曰‘情難自禁’。”
不坑,溫馨,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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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禍
木潸
這是三月開春裡陽光和暖的一個靜謐午後。
每一個平凡或即將不平凡的人,都在做著平凡的事情。
趙煜蹬掉腳上的限量球鞋,換上一旁的廉價硬質板鞋,他捲起袖子,挽起褲腿,眼神堅毅,眉目俊挺,大步向吵鬧喧譁的工地走去。
趙鈺坐在光可鑑人的辦公桌後,翻閱著一本新買的《主婦最拿手的一百道私房菜》,大敞的玻璃窗外,是隱蔽在城市高空中難得一嗅的清新空氣。
木苒翹著腿冷眼旁觀桌上手機的第十一次震動,電腦上的word文件至今空白,她抓過一袋薯片,幻想著這就是那無良催稿編輯的腦袋,“呲啦”一聲,撕開了包裝。
福壤在廚房裡衝好一杯熱茶後,認真思考著要不要加幾片苦瓜給書房裡的女人降火解熱。
一切都如過去的十幾二十年般,普通、平淡,帶著點對生活的無可奈何和肆意安然。
直到這個故事的女主角踩著她的平底黑棉布鞋,從長途大巴上跌跌撞撞擠下來,一頭扎進這個熙攘卻安逸的城市。
故事,終於開始。
木潸兩手攤舉著一張城區地圖,埋頭苦讀上頭歪七扭八的各種路線,一個沒留神,一腳踩上路邊的一坨幹狗屎。
一個梳著翹辮的鼻涕小丫頭騎著輛三輪小童車,“嘎吱嘎吱”停在木潸身邊。
“姐姐,你踩到小狗便便了。”小丫頭面無表情地看著木潸。
木潸驚愕地看著這個目測只有四五歲的小丫頭。
這孩子的身邊,縈繞著不祥的晦氣。
木潸抬起那隻沾著狗屎的腳,“出門踩狗屎,是不是流年不利的意思?”
小丫頭一本正經地點點頭。
木潸失笑,微微俯□,笑眯眯地說:“小妹妹,你這幾天要……”
“姐姐你是來自波茨坦星球的大便超人!”小丫頭哈哈大笑,撅起屁股,用力踩著她潤滑不足的小三輪,“嘎吱嘎吱”繞過木潸,畏罪潛逃了。
“……小心。”木潸擔憂地看著已經逃遁了的小丫頭。
路邊有一對小情侶嬉笑著指了過來,木潸臉一紅,攤開地圖遮住自己清秀的臉。
口袋裡的手機適時地響了起來,木潸望了眼面前的十字路口,愁眉苦臉地對著電話嘆了一口氣,“姑姑,我又迷路了。”
“猜到了,”木苒剛剛才把催稿編輯恐嚇回去,這會兒體力不濟,斜斜歪扭在椅子上,面目陰沉地望著天花板發呆,“讓你來我這兒你不聽。”
木潸走到路旁的公交車站牌底下檢視線路,“可是芳姨就是在這兒失蹤的啊,太奶奶讓我調查這件事,我不來這兒……那要去哪兒?”
木苒對這個腦神經有點遲鈍的親侄女頗為無奈,只得皺眉轉移埋怨物件,“也不知道奶奶是怎麼想的,這麼大的一件事怎麼能交給你這麼個毛頭丫頭來做。”
“誰讓我是長房長孫呢?”木潸倒是無所謂,亮晶晶的一對眼睛好奇地觀察著公交車站牌下的路人,聲音裡透著股躍躍欲試的活力,“姑姑,坐公交車是不是要交錢?”
“你是打哪座山上下來的土行僧嗎?”木苒哭笑不得,“不認得路的話就直接打的。”
“那怎麼行?”木潸正義凜然地拒絕了,“據不完全統計,單身女青年獨自乘坐計程車,遇到變態連環殺人犯的機率會無限提高。”
“……誰教你的?”
木潸理所當然道:“師傅呀。”
“那隻土撥鼠!”木苒咬牙切齒,恨不得衝回村子把他腦袋擰下來。
木潸咯咯笑了起來,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姑姑,你還是這麼有精神,太奶奶說你不在,村口的銅鐘聽起來都嘹亮了許多。”
“臭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