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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木潸,都禁不住輕輕笑出聲。
趙煜被她笑得尷尬,懊惱地伸長手去抓木潸的手,兩個人笑笑鬧鬧了一陣,這才停下。
“沒有用的,”木潸被趙煜抓了手,眼睛溫柔如水地看著他,輕輕淺淺地笑,“姑姑的心窩裡藏著個誰也不能說的人,不管是阿福,還是趙大哥,他們都沒有機會。”
“那個人是誰?”趙煜直截了當地問,“你知道是誰嗎?”
“我原先不知道是誰,可是,慢慢地,我就知道是誰了。”木潸還是笑,那笑容綻放在她素淨清秀的臉蛋上,襯著水潤黑亮的雙眸,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即使是深埋在荒草遍野的心底深處的人,日升月落,心口上死去活來的花,綻放與枯萎的瞬間,總是有跡可循的。
更何況,是與她一日復一日的相處中,變得最為親近的那個孩子呢?
“我不能告訴你,這是一個秘密,誰都知道,可是,誰又都不知道。”木潸微微笑,低垂的眉眼間,有掩飾而過的倉皇和悲涼。
趙煜猶豫地看著木潸,訥訥問道:“木潸,姑姑她……愛而不得嗎?”
“小姐她……是真正的愛不得,舍不去,恨不了,想不開。”福壤僵直地躺在床上,蓋在被子下的雙手緊緊握拳,臉上的表情卻依然不為萬物所動,“趙先生,小姐的心死了11年,如果你沒有辦法救她脫離苦海,那請你不要隨意招惹她。”
“我從來就不打算僅僅只是招惹她而已。”趙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微微倚著,看上去休閒自得無比自在,“倒是你,死心塌地跟隨在她身邊十多年,看她心如死灰,喊她一聲‘小姐’,這就是你要的嗎?”
福壤昂起頭,冷冷地看著趙鈺,“我從未想過高攀小姐,小姐救過我,我這一生,唯小姐馬首是瞻,若是你敢欺辱小姐,我縱使將死,拼著一口氣,也要將你拖下黃泉。”
這個體型異常高大的男人平日裡總是面無表情不苟言笑,即使危難時刻,也不過皺皺眉頭,便又是義無反顧衝鋒陷陣,像現在這般,冷凝著表情,說著你死我亡的狠話,聽上去,格外叫人心驚。
趙鈺直接忽視這隻大型犬咆哮而出的獠牙,微笑問他:“福壤,在你眼裡,木苒是個什麼樣的人?”
“好人。”大型犬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趙鈺無聲而笑,這個答案已經比他預想的要好上一些,他忽然便有了玩笑的念頭,問道:“那我呢?”
“壞人。”福壤面不改色地回答。
這答案已在預料之中,趙鈺低低地笑,笑聲愉悅,“既然如此,你又如何解釋,為什麼你口裡的這個好人,一直以來都是別有用心地接近那個壞人,她想做什麼?或者說,你們,想做什麼?”
福壤濃黑的眉頭漸漸皺起,他謹慎地看著趙鈺,厚實的嘴唇緊抿成線,眼神黑而亮,像一頭蓄勢待發的山林野狗。
趙鈺若無其事地笑,他的嘴角揚得越高,眼神便越亮,“如果說,木潸和小煜相識是緣分的話,那麼接下來,木苒和你的出現,就未免太過巧合,你們打著尋找木潸的旗號來到這裡,傷好之後也並不急著離開,這隨遇而安的心態,換成了別人,我是信的,可你們不是別人,一個是從小教導木潸躲避人類的姑姑,一個是姑姑身邊最忠誠的僕人,若說起防人之心,只怕木潸都要比你們這兩個長輩來得多一些,如此這般,又叫我怎麼不去起疑你們留下來的動機?”
福壤靜靜地聽著趙鈺的話,臉色微變。
“我思來想去,你們總不至於是貪圖了我手底下的那點家底,最有可能吸引住你們的,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我弟弟的能力。”趙鈺換了個姿勢靠在椅背上,臉上雖笑意盎然,眼神裡卻是冰寒一片,“我弟弟的這點能力,從小給他帶來不少麻煩,但放到你們面前,卻又是極其有利的,事實證明,他那一把火,足以燒燬任何妄圖接近你們的異獸或人類,所以,他對你們的作用之一是:保護!”
“第二,木苒曾經暗示過小煜,所謂的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真實存在在我們之間,如果小煜是火,那麼木潸就是水,木苒是木,你是土,我是金,五行相生相剋,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我們五個人聚集在一起,是巧合,還是你們的有意為之?在這樣相生相剋的格局裡,你們又能從中得到什麼?”
“第三,小煜一度以為自己也是被某隻異獸寄宿,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奇異能力,福壤,你能不能代表你家小姐,直接告訴我,這一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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