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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起來,她瞪了那男孩半晌,最後受不了一般用毛巾捂住了自己的臉。
長長的毛巾垂下一邊,趙煜伸手拽住,木潸扯著毛巾就要往後躲,趙煜忙說:“別使勁,小心把我摔下去!”
木潸趕緊收了手勁,卻也沒放下掩面的毛巾。
趙煜拽著毛巾一頭,輕輕地將她扯到自己面前,一小步的距離,他慢慢地扯,木潸小小地進,等到毛巾扯到頭了,趙煜這才伸手拉她捂在臉上的毛巾,輕聲地哄:“走吧,我帶你去看有趣的東西。”
說完,他也不去率先攀下陽臺,手腳靈活地尋了著力點,三兩下便穩穩跳落在下方的草坪上。
木潸紅著臉趴在石欄上,低頭去看底下神采飛揚的少年。
趙煜抬頭看她,快樂地張開了懷抱。
木潸無奈地揉了兩下臉頰,把毛巾往脖子上一纏,攀著石欄也學趙煜的模樣往下爬。攀到陽臺的最下邊,木潸的腳距離地面還有兩米高。
趙煜站在她身下,低低地喊:“放心吧!我一定能接住你!”
木潸低頭抱怨道:“接不到的話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你了!”
趙煜哈哈偷笑,認真地點了下腦袋,“你相信我!”
木潸眼一閉,緊扣住石欄的手鬆開,整個身體往下一躍。
有初夏清涼的夜風拂過耳邊的髮絲,帶起少年少女的青蔥心事,繾綣交纏。
趙煜只覺得一個暖呼呼的柔軟身體沉沉墜入自己的懷抱,那是最直觀的重量,即使有所準備,依然猝不及防般狠狠跌入自己的生命,從此花團錦簇,香飄萬里。
木潸睜開眼,與橫抱著她的趙煜面面相覷。
趙煜壓低聲愉快地歡笑。
木潸被他的快樂感染,也咯咯地笑出了聲。
兩個人越笑越開心,木潸環住趙煜的脖子,兩個人像交頸鴛鴦般,互相依偎著酣暢偷笑。
燈火通明的客廳裡,木苒把電視聲音開到最大聲,不知什麼時候從書房出來了的趙鈺坐在她身旁,勾著唇愉快地笑。
福壤從窗邊走了過來,低頭對木苒說道:“他們去了,小小姐是從陽臺上跳下來的。”
木苒的嘴角抽了抽。
趙鈺再也憋不住,撲哧一聲後,笑得驚天動地。
木苒生氣地將沙發墊砸了過去。
趙鈺接住沙發墊,笑得差點歪倒了眼鏡。
福壤垂手站在一旁,面上冰封不動的表情終於鬆動,那唇角似也微微揚了起來。
木苒瞧一眼他,再瞧一眼身邊笑得毫無形象的男人,抿著唇,也跟著笑了。
罷了罷了,少年情懷總是詩,隨他們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偷情
這句話如平地驚雷,霎時間驚住了在場的眾人。木潸不自覺地張開了嘴,配著她瞪圓了的雙眼,倒是木訥痴呆的可愛。趙鈺顯然也是吃了一驚,只拿一雙深思的眼,來來回回地看著並排而坐的木潸和趙煜。
趙煜滿懷希望地看著木潸,木潸卻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驚慌中轉向木苒,求救般地看著她。
木潸一看她,其餘幾人的視線也跟著看了過去。
木苒鎮定地迎接了眾人的視線,“儘管生存環境越來越惡劣,但是大部分的獸類還是寧願保持獸身生活在自然環境之中,那些為了生存選擇融入人類社會的獸放棄了它們作為獸的自尊,這些獸多半是些急功好利的兇獸,被它們寄宿的人類的品性也不會好大哪裡,你覺得你是這樣的人嗎?”她話說到後頭,還拿眼神斜睨了一眼一臉茫然的趙煜,似乎只要他敢說個是字,她就活剮了他。
率先搖頭的人是趙鈺,他看著自己的弟弟,笑道:“他是怎麼樣的,我最清楚不過。”
木潸回過神,也緊跟著搖頭。
就連山墩一樣的福壤,也平靜地搖了搖頭。
木苒終於笑了,志得意滿般地看向趙煜,“明白了嗎?”
趙煜點點頭。
木苒小幅度地伸了個懶腰,站起身往屋外走,“既然該說的已經說了,這會便散了吧。”
趙鈺任由她從自己身邊經過,眼睛只是盯著趙煜看,也笑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散了吧。”
自那一日開完會後,木苒和木潸便老老實實呆在趙家養傷,哪也沒去,木潸的腿傷好得很快,幾天後便拆了線,整個人玩鬧起來更加靈活。木苒的背傷比較麻煩,且傷口面積又大,為著不留疤,木苒的每一個動作幅度都不能太大,生怕扯壞了痂,弄得傷口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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