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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年輕兒子在市一住就是三十年,逢年過節,門前冷落鞍馬稀,從沒聽說過與哪戶人家分外熱絡過,更別提什麼有權有勢的親友了。
“那她怎麼可能養得起你呢?”木潸雙手托住兩腮,上半身趴伏在床沿,好奇地看著臥倒在床鋪上的天狗,“正常人家又怎麼會知道天狗的真實存在呢?”
天狗掀起疲憊的左邊眼皮,波瀾不驚地瞅了木潸一眼,“你覺得我今年多少歲了?”
木潸順手摘掉天狗頭上的一小撮紗布,老實答道:“不知道。”
“我是隻很年輕的天狗,如果換算成你們人類的年齡,今年應該已經50歲了。”天狗說完話,重新閉上眼睛,它纏滿繃帶的腦袋看上去圓滾小巧,懶洋洋墊在下巴上的兩隻前爪也是纖瘦到不像話。
“哦。”木潸對這個問題一點都不感興趣,倒是臥房沙發上翹著腿喝茶的趙鈺聞聲望了過來,“你今年50歲?”
坐在趙鈺對面的木苒放下手中的茶盞,身體傾斜的瞬間,一頭及腰長髮披散而下,她微微皺眉,不耐煩地將頭髮攏回身後,“你剛才說你一出生就被你的主人收養了。”
床鋪上被審問的囚犯天狗這會兒連眼皮都沒掀。
木潸直起身,回頭望向兩個長輩,滿眼不明所以的困惑。
木苒看向趙鈺,問道:“你手頭有何寡婦最新的資料嗎?”
正盤腿坐在地上啃墨魚丸子的趙煜扔掉竹籤,拍拍手,站起身,“何寡婦的資料在我那,我去拿。”
資料很快就拿回來了,和趙煜一起進來的還有手託點心盤的福壤,點心盤上,小黃鳥肥遺興高采烈地蹦躂了兩下,被趙煜一把捏住脖子,甩了出去。
肥遺撲稜著翅膀飛到天狗受傷的腦袋上,費力低頭瞅著不為所動的天狗,“敵人!”
木苒從資料袋裡抽出幾張何寡婦的偷拍照,照片上是一個端莊亮麗的少婦,眼角眉梢媚態肆溢。
木潸眼巴巴地跑過去瞧,依然沒瞧出端倪,“怎麼了?”
“年齡不符。”趙鈺熱心解釋道:“按照天狗的說法,這個何寡婦至少也該有50多歲,怎麼可能還是這副二十出頭的模樣?”
“這……”木潸似有所悟,忙轉頭去看姑姑,果然,木苒早已黑了臉,一把抽出矮桌上的蛋糕刀,起身就要往天狗走去。
木潸忙攔住殺氣騰騰的姑姑,“姑姑,我們先問出芳姨的訊息再報仇不遲!”
床上的天狗終於睜開眼,它撐起腦袋,驚飛上頭的小黃鳥,“你們如果只把目標鎖定在我主人一人身上,那就大錯特錯了。”
木潸驚問道:“什麼意思?”
趙鈺也站起身,從木苒手中抽走蛋糕刀,冷聲說道:“意思就是,你芳姨的失蹤絕對不只是個案,在何寡婦背後,存在著真正的黑暗組織,他們不僅知道你們兆族人的存在,還處心積慮地想要抓住你們。”
木苒從木潸懷裡掙脫出來,她緊抿著嘴唇,一下一下攏順自己的長髮,卻在轉身的下一刻,踢飛腳下的一張木凳子。
木凳子撞到牆壁上,“砰”的一聲,四分五裂。
肥遺膽戰心驚地飛回福壤雜亂的發叢裡,匍匐□體,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木苒回到沙發上坐好,優雅地端起一杯茶,輕輕啜了一口。
全場寂靜。
趙鈺輕笑了一聲,邁步坐到床沿邊上,輕柔地拍拍天狗的脊背,笑道:“我們是有過約定的,對不對?”
天狗點頭,“你們救我,我幫你們。”
趙鈺滿意地點點頭,“那好,把你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們。”
天狗的故事很簡單。
天狗的主人是何寡婦,何寡婦有一個十分神秘的情人,以及和這個情人一起生下的一個浸染在花天酒地裡的兒子,何寡婦所有的資產都由這個神秘情人提供,這個情人也甚少出現在何宅,何寡婦一年中會用大半的時間與神秘情人出遊,只留下天狗鎮守著那座詭異莫測的何宅,並看顧她的兒子。
一個月前,何寡婦又替情人帶回一個失去神智的女人,並將那女人一如往常般囚禁在何宅的地下室裡,誰知沒過多久,一隻成年饕餮也不知從哪聞到那女人的氣味,深夜闖入何宅,妄圖吃掉那個神志不清的女人。
天狗領命出征,將那隻饕餮咬傷戰退,可惜爭鬥之中,那個女人的一條腿還是被饕餮吃掉了,何寡婦大為震怒,擔心情人遷怒自己的同時,將天狗狠狠訓斥了一番。
天狗在與饕餮戰鬥的過程中,已經被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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